第四章
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边,边咬着我的耳垂边用手推着我的庇股。“别急,等我把这个
货摆平,有你叫我爷爷的时候。”我伸手在她的舿间劲使掏了一把。
“哦…白哥好厉害…太猛了…”娜娜马上又开始了
叫,我知道这都是她的作戏,却仍然忍不住愈加奋兴,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
就像两个谄媚的奴仆,为我打开进出之门,还不住向外吐着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体味到机器的感觉,浑身仿佛只剩下那一个官器,我一直在重复着那样一个动作,表情麻木,大脑空白。尖叫、呻昑、女男
体的击撞声、女人的求饶声陪我度过第一个逃离的夜晚。
两个
货都疲倦
死,我却还没有半丝睡意。屋子里还充斥着浓重的
靡味道,我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融入过。赤身
体地绕过
边,我
开窗帘。这栋楼应该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边的所有景
都尽收眼底。
看着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遥远却熟悉的痛感又袭上了我。站在这个制高点,品味着心底的烟雾,我忽然感觉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来这座城市的夜
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颓废
靡。
再多的霓虹,再多的广厦华宇,再多的
歌笑语,再多的美酒咖啡,都无法掩盖住江水
淌的沧桑。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般的磨折和侮辱,在这夜
中,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陌生世界的声音,也许地狱,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离开了那里,
接我生新后的朝阳。外面的太阳刚刚升起一小半,阳光穿过薄雾,像一束束静谧的红烟。我走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静默着,仿佛在倾听我的唏嘘。
失去过自由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空气都很令人怀念。街上的人并不多,有刚刚起
的,也有即将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
织,各自在自己的轮回中远去。
江水温柔地
过每一座桥,冲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纯洁或者下
。我知道,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睁着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觉睡的女人身上耕耘。
也有很多女人一个人守着空
,咒骂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或者中间也会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苟且。
世界就这样变了,这一次,我不再怀疑:走过的路都实真地存在着,经过的人都实真地存在着,发生过的事情也都实真地存在着。
就像如烟的背叛和我的堕落,都一样是真实真实地存在着,彻底而且深沉。
***想不到我选择这种生活之后,东成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黑社会,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动刀动
的原始状态,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古惑仔的生活。
a市有四个区,东成势力盘踞的西区面积最大,东区却是a市最繁荣的商业区,那边的老大据说叫刘三刀,是个比东成资历还老的老炮,东成虽然很想去东区揷一脚,却一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动手。
剩下的东南和西南两个区都是一摊破烂,白给东成都懒得要,对那两个区的势力也就不闻不问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们腾折去。这次砍人就是因为西南区的人跑到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挑衅。
而且他们的老大也明显要包庇自己的手下。东成一向是个不怕别人耍狠的角色。当年在号子里,我和他倔了三个多月,开始是他们一群人打我,后来就只有他一个,我本来也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却从来没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这次这个西南区的老大竟然骑到他的脑袋上,我可以想象得到这个傻
的下场。砍人的场面很惊心动魄,我亲自卸下了一个
氓头头的胳膊,还给一个小
氓的背上划了道斜杠,自己的腿大上也挨了一刀。
最后那个老大服了软,道歉加上陪钱。看来东成是真的很不喜欢西南区那一堆烂摊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时候居然也没把他们的势力连
拔起。养好了伤后,我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这家夏娃夜总会。
这家产业也算是我用血换来的了,自己的加上别人的。走进那间被我命名为“办公室”的屋子里时,我心里没有一丝颤抖。
因为我早已清楚,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选择黑暗,从我最初走进夏娃夜总会的那一刻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约,就像玄幻小说中写的一样…
我把我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暗黑的魔主,然后,夏娃夜总会里便又多了一个幽灵,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徘徊在每一间包厢的门口,每一个客人的身边。
我牵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
失的世界里继续
失下去,生活突如其来,而每种生活,都是需要适应的,干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闲。我早已经重新变成没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尔和女人鬼混。
不和女人鬼混的时候,会去一处公园里,坐在草坪或者花丛的旁边,仔细地回想当时为什么会忽然决定走上这样一条路。
某一次坐在花丛旁边,看枯萎的瓣花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现了某一天夜里腥血的画面,我狠狠地一刀挥出,对面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也像这些瓣花一样凋落。
原来人也如这瓣花一样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被风吹落,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圆満,得到的结果却是背叛。
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忠诚,不背叛,是因为尺码不够分量。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当时的冲动根本也不能算是冲动,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既然横竖都是破碎,不如让这些来得更直接一点。
当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明天。接手这家夜总会的第二个月,我就遇见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
她是来这里陪客的一个姐小,名字叫杜鹃,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诉我她不肯出台,无论客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出。
“你是刚出来做吗?”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眼光仔细地在她身体的每个部分扫过,然后问她。以她的条件,来我这里不能说就是头牌,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她的头发浓密乌黑,披肩长发在脖子附近烫出几道柔和的波
,是瓜子脸,眼睛很朦胧,仿佛总有些什么东西蔵在背后,让人琢磨不懂。
她的嘴
很薄,不知怎么回事,看见这两片嘴
,我竟然第一次开始想象她含着我的
具时候的样子。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啂房很坚实,料子很薄的连衣裙被
出两座不小的山峰,裙下摆处
出来的小腿很直,
细也适中。
妈的,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女人总是长得这么好看?“是,我是刚入行的,听一个姐妹说您这里很…很好,才过来的。”她的声音很平淡,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
“出来做的都是想挣钱的,以你的条件,如果真是刚出来的,出台费不会太低,你为什么不出台?”从前我很愿意相信女人的。但是现在,怀疑却在很短时间內成了我的习惯。
“我是为了挣钱,但是不想出台,可是我知道有很多客人会很…很不讲理的…所以,您能不能替我说句话?”说实在的,看见她故作扭捏的样子,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当子婊还想立牌坊,这种人真他妈虚伪。
想轻轻松松挣钱,就老老实实把腿分开,推三阻四的,真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黄花大姑娘呢?
你妈的,好女人有来这里的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女人吗?
“我可没时间跟每个点你的客人都说一遍这个,更没时间跟着你的庇股后,在客人強拉你出台的时候帮你解围。”我没什么好气地回答她。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让您心里有个数,真遇上这样的事,您能帮我说句话,我就感激不尽了。”
把她送了出去,我开始算上个月的帐,看看哪个小
子或者小鸭子还没
钱,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猛敲我的办公室门。“白经理,有…有察警临检。”
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看着就恼火。“慌什么,这里又他妈不是
院不是赌场,临检就让他们腾折去呗。”“那个官警说要见你。”
,察警老子见得多了。
有什么了不起,我跟着他走进了大堂,却意外地发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察警非常眼
。“我说是谁想见我呢,原来是你,凌大官警?”我狠狠地盯着她,咬了一下嘴
,话几乎是从牙
中挤出来的。
“咱们见过?”她并没有马上认出我,两只大眼睛很诧异地望着我,満脸都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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