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韩雷腿上剧痛
直到几天前我被人打伤,一位兄弟救了我,他告诉我我身怀上乘內功,我才想起。他还说我只会养气和练气,却不懂行气运功之法,便教我行气疗伤。”
老者闻言沉思了片刻,面色缓和下来,说道:“你可是土匪?”“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老者点点头,“好好疗伤,我这去上山采点药,月儿,你留在家里照顾小伙子。”
第三天早晨,韩雷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急着要告辞。老者再三劝阻也拦不住,只好说:“你再歇息一上午,下午再走吧,我给你换换药。”
肖月在一旁看着韩雷,默不作声,眼中似有哀愁之
,上午老者又去采药,肖月沉默了许多,只顾在一边翻箱整理衣物,不时地在眼角抹上两把。
“小兄弟,你今天好像不大高兴啊!”韩雷看着肖月的背影说道。“要你管。”肖月发起嗔来。
韩雷不明白所以,只好默不作声。肖月整理了半天,拿过一个包袱来,放到韩雷面前,“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衣物,你不能穿着这套服衣出去,否则又要遭人追杀。
里面还有些干粮咸菜,爷爷说荆州路途很远,我想这点食物怕是不够,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若是一时找不到你的娘子,又没有办法安生,就先回到这里来吧!”
说着说着肖月的眼睛里竟渐渐噙了泪水。韩雷只觉一股暖
涌遍全身,內心说不出的感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兄弟…”
肖月转过身,背对着韩雷站了片刻,跑到外屋。韩雷怔怔地看着,这两天肖月天天在家里照顾他,他与肖月没事就唠,肖月总是
着要他讲一些他以前的故事。
韩雷见这男孩甚是可爱,便也乐得与他说话,两人三天的时间就变得亲密非常。现在就要离开,韩雷也觉得有点依依不舍。肖月在外屋鼓捣了半天,不知干什么,韩雷下
想去看看,刚走了两步,肖月喊了起来:“你不要出来。”
韩雷止住脚步,问道:“你干什么呢?”肖月没有回答,须臾,脚步声音响起,一个人走进屋来。
这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两道弯弯的细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洁白无暇的面庞上还有一点点泥污没有洗去,稍短的头发疏理得非常整齐,身着绛衣白裙,体态娇小,婀娜多姿。
韩雷盯着看了半天,“你…你是…小兄弟!”原来肖月是个女孩子。肖月略显涩羞地看着韩雷,“我好看吗?”韩雷忙说:“好看,好看,你原来是个女孩子,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怪不得你长得象女孩子,连名字也是。”其实韩雷还想说:“怪不得和你在一起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时老者走进屋来,见到肖月,大吃一惊,“月儿,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娘的衣物…”“爷爷,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嘛。”肖月嘟着嘴说道。老者叹了口气,“是啊,我的月儿不知不觉都长大了。
一个女孩家整天穿着男人的服衣,平曰除了跟着爷爷,很少和别的男人接触,平时连话都不敢说,怕被人知道是女孩,现在忽然遇到这么个小白脸…哎。”
肖月脸上发红,“爷爷,怕什么呢,不就几个土匪嘛,我才不怕呢,爷爷,你武功那么厉害,也会怕几个蟊贼吗?”
老者摇头摇,又叹了口气,“月儿,我们的仇家比土匪厉害不知多少倍,你和你娘长得太像了,我怕…”
“仇家?爷爷,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老者仰起头来,半天没有说话,脸上肌
微微菗动,好像回忆着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半晌,老者低下头来,大手摸抚着肖月的脑袋,缓缓地说道:“月儿,该告诉你真相了,你爹娘不是病死的,是被恶人所杀…”肖月“啊!”一声叫了出来。
老者继续说着:“当年你爹爹在外面抱打不平,与人结了梁子,对手找来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物撑
,你爹娘出手不慎将他打死,谁知那人却是当年武林赫赫有名的追风手魏伯明的徒弟。
那魏伯明前来寻仇,不问青红皂白便杀害了你的爹娘。当时我也在场,我被魏伯明的几个徒弟
住,无法分身,眼睁睁地看着你爹娘惨死。”老者说到这里声音颤抖,脸上表情痛苦异常,肖月在一边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听着。
“那魏伯明竟然还要寻到你杀掉,当时你尚不懂事,我知道不是那群人的对手,便拼着命地溜到后院,抱着你逃出来。
后来,我又偷偷回了一趟家里,你爹娘的尸体已经掩埋。你娘也没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我找了两件你娘生前穿过的服衣拿了抱着你到处
亡。
上天有眼,一天我正巧遇到那魏伯明与人
手受了重伤,便趁机杀了他,当场被魏伯明的儿子魏元坤看见。
从此那魏元坤到处派人搜寻我们的行踪,我几次险些被他们发现,无奈之下不远千里逃亡到这里,但这里也未必太平。
十五年来,我天天外出都带着草帽。你渐渐长大了,我让你扮成男孩子,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终究是要嫁人的,嗨…
你的名字叫肖月儿,是你娘给你起的,我给改成‘肖越’,你却不喜欢,自己给改了,正巧改成你娘给你起的名字…前些曰子我到城里去,听一些江湖人士议论,武林中三年前有人排出英雄榜,那魏元坤位列第五,我怕已远不是他的对手。”“十五年了,想必那魏元坤已经不再找你们。”韩雷在一边说道。
“但愿如此吧!”老者点点头。忽然他神色一肃,大喝一声:“谁。”一个
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我们找的你好辛苦啊,肖剑松,刚才在山上看见你我就觉得眼
,果然是你,我终于可以为师傅报仇了。”
老者猛然纵身跳出门外,只见一个形容猥琐,身穿锦衣的男人站在屋外。“就你一个人?”老者环顾四周问道。“对付你这把老骨头,根本用不着二师兄出手,我一个人就够了。”锦衣男人嘿嘿地笑着。
“阁下很面
,你是魏伯明的哪个徒弟。”老者冷冷地看着锦衣男人,暗暗运气于掌,准备出其不意致命一击。
“一个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锦衣男人话音没落,老者猛然欺身便是一掌,锦衣男人嘿嘿一笑,闪身躲过,回手一掌劈去,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肖月儿和韩雷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不一会儿,老者渐渐落在下风,一时间险象环生,只见锦衣男人一片掌影罩住老者,处处占尽先机,而老者的招式总是差一点,最后都落了空。眼看老者就要招架不住,肖月儿心里着急,叫声“爷爷,我来帮你。”跳上前去一脚踢向锦衣男人。
锦衣男人身形后错,退了两步,一掌
开老者,哈哈大笑道:“好水灵的小姑娘,我找得这么辛苦,正好来犒劳犒劳我。”
老者満面怒容,忽地一把推开肖月儿,叫道:“月儿,你快走,不要管爷爷,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不,爷爷。”肖月儿哭着喊道。“嘿嘿,你就是想跑,能跑得掉吗?”锦衣男人说着一步窜到老者身前挥掌便打,老者侧身举掌相
,肖月儿纵身上前帮助爷爷。
韩雷眼看肖月儿和爷爷渐渐不支,在一边干着急。
斗中,老者单掌推来,锦衣男人身形一转,绕到老者旁侧,一掌打在老者肋部,老者脚下一个踉跄退了几步,嘴角鲜血
出。
“爷爷。”肖月儿惊呼着想去扶住爷爷,锦衣男人从身后一把扯住她的
带,将她搂在怀里,肖月儿一肘向后打去,锦衣人抬手擎住,向后一扭,把她的胳膊拧在背后。
肖月儿拼命挣扎,怎奈力量相差悬殊,很快两只手都被拧到背后,肖月儿娇小的身躯在锦衣男人大巨的身影下无助地动扭。锦衣人并不急着封肖月儿的
道,肖月儿越是挣扎他越奋兴。
锦衣男人瞥见屋外墙上挂着一团绳索,于是扭着肖月儿走到墙边,一只手拿下绳索便开始捆绑。肖月儿双手被扭在背后提起,身子俯下来,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很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
韩雷急得満头大汗,却不敢上前半步。锦衣男人将绳子在肖月儿
间
了两圈捆住,手里捏着余绳,放开了肖月儿。
肖月儿挣扎着站起来跑向老者,眼看就要跑到老者身边,锦衣男人手上绳子一扯,肖月儿被拉住,不能向前走半步。
***老者此时已经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手,伸向肖月儿,口中叫着“月儿,月儿。”肖月儿俯身下,哭喊着:“爷爷,爷爷。”
眼看老者的手就要碰到肖月儿的脸,锦衣男人轻轻一拉,肖月儿又被向后拖了半步。“肖剑松,我要当着你的面尝尝这丫头的味道,哈哈…”锦衣男人狂笑不止。韩雷已经急得鼻子都冒烟了。
“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就这样看着,雪如…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想到这里他几步跑到肖月儿身边,伸手要为她松绑。锦衣男人早就看到韩雷,但见韩雷一直没有动静,知道他定然不足为惧。
眼见韩雷的手碰到了肖月儿背上的绳索,锦衣男人手一抖,肖月儿身体被向后扯得飞了起来,韩雷急忙抱住肖月儿,结果被一同扯得向锦衣男人身边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韩雷抬腿便蹬,锦衣男人
着一脚踹在他的腿大上,韩雷腿上剧痛,觉得骨头象断了一样,锦衣男人口中骂道:“哪来的臭小子,身子骨这么硬。”说着一掌拍向韩雷的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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