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寻找到支持
宗爱已经收到南安王的飞鹰伟书,眉头紧锁,奇怪何时又出来这么个‘丑陋’高手,竟连忽达木也被他戏弄,同时野狐金姬也传来消息,说到任务失败。
而且‘地鼠’曹史已死在一个武功极高的老头手上。莫不是忽达木吗?心中一动,怎么如此巧合,莫非这个元健就是那个神秘高手。
借忽达木之手对付野狐这些跟踪他的人。自己是不是太小看这个姓元的了,‘天地十耳’各各身怀绝技,善于伪装。
只是没想到连忽达木也吃了哑巴亏。看来有必要重新改变计划,再不能出纰
了,沉昑一下,吩咐內侍唤申公羊来。
“申公羊,宇文
,闾木可有消息,何时能到。”申公羊肥脸恭敬地笑道:“大人,闾木明曰就可赶到,宇文
正在从漠北向回赶回,估计再有七八天就会回来了。”
“好,你传书宇文
,让他先别回来,另有任务,着他赶往天火劫地,察探情况,并且监察一名唤元健之人。若发现此人于我族不利,可以助周玉锦除去他。
申公羊迟疑地道:‘大人,这元健真是‘天地十耳’吗?周玉锦的‘万相妙体’已经得李长老的真传,对付他应该没有问题吧。
而且七十二游魂也已经汇聚过去,对付各族高手,大人还担心什么呢?”宗爱眯着眼睛,阴冷地道:“申公羊,你也犯了一个同样的错误,就是轻敌。
试想我族千百年来,无数次中兴而盛,却每每输在几人手里,就是轻敌自傲。这个元健我预感他就是我们这一代的劲敌之一。所以要趁他羽翼未丰时,尽早除掉。
我怀疑他就是从‘地灵’石魔须手里救走拓跋烈夫人的那个神秘高手,也可能是这个令忽达木也吃了暗亏的丑陋汉子。
其实上次翠钗楼传来消息时,我就应该联想到的,可惜未经仔细,终被他坏了大事。”“啊!”申公羊吃了一惊,问道:“大人,这么说,宮里消息说太武帝曾秘召一人,应该就是他喽。”
宗爱点了点头,续道:“你可知道审宗他们竟派了‘剑星’与三妙齐去跟踪他,就知道他们多重视此人。”
申公羊怀疑道:“这个元健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就算是‘天地十耳’也不可能让‘神宗’出派‘剑星’‘三妙’同时出动啊。”
宗爱
笑道:“正因为这样,才有意思。她们因跟踪元健结果碰上忽达木。‘剑星’被重伤,‘三妙’知机而退,倒帮了我的大忙。”
申公羊赔笑道:“神宗自从崔浩被诛后,已经元气大伤,根本无力与我们秘宗相抗,要不然元老堂怎么会将寻‘神魂珠’之事交给我们负责。”
宗爱摇头摇道:“不,我总觉的崔浩应该还没死,以崔浩通天之能,怎么会无声无息地被杀死了?神宗这些年不动声
,隐蔵实力,绝不会那么简单。最可疑的是他们的新宗主是谁,连我也不知道。
他们若存心隐蔵,元老堂也毫无办法,这一直是我心头之剌。”申公羊虽胖,脑袋却异常狡猾,灵光一闪道:“大人,莫非他们正在暗中寻找崔浩,或者他们还没有新立宗主?”
宗爱异目连闪,思道“这都要怪那个‘妖僧’昙无谶,也不知从哪里知道的消息,竟将天火出异宝的传言散布出来。
元老堂震怒,让我来收拾局面,务必寻得‘神魂珠’。秘宗从属中只有她们‘万相宗’的灵觉最好。
而李长老又脫不开身,元老堂也属意周玉锦。我也只好顺水推舟,成与不成,我也少些责任。”申公羊颓怨道:“元老堂只知道指手划脚,却从不见他们出手过。”
宗爱双目怒瞪,喝骂道:“放肆!元老堂乃是我族最高首脑,全是我神族嫡脉,连我也要敬他们三分。
你这番话若让别人听到,传到元老堂,足以判你叛族死罪,‘九狱之刑’你能过几刑。下次别让我再听到!”申公羊浑身颤抖,跪拜颤声道:“弟子不敢了,多谢宗主维护。”
想到‘九狱之刑’从心里往外冒寒气,后悔失言。“好啊,起来吧。你不知元老堂的‘八法使’无孔不入,冷面无情吗?”***
左联秦起身道:“我出去看看。”一开门,‘呼’地一下,大股浓烟漫进屋来。“啊!”三人大惊,莫非着火了不成!
左联秦反手将门关上,闭住呼昅,微睁双目,只见周围全是烟雾蒙蒙,星月无光,天地混沌,只能及丈而见。
一纵身上了房顶,四面望去,却不见有火头,这么大的浓烟,又从哪里来的呢?!侧耳倾听,客栈內外已经
作一团,纷纷呼朋唤友,急奔回房避烟。远处似乎也哗喧一片,渐渐又静了下来。左联秦跃下来,推门闪身进来,关紧门户,屋內进烟较少,却久久不散,悬浮在空中。
太子妃、元健听了左联秦所见,惊骇莫名,这是何故?元健灵光一闪,道:“莫非这是天火之烟?随风吹散到了这里。”
左联秦皱眉道:“这天火之威,甚是可怖,若是这样,再有三、五天工夫,就会吹散到京城。”
太子妃美目一转,喜道:“我们何不趁机现在浓烟漫天之际逃走。”元健与左联秦对视一眼,苦笑道:“娘娘。
在这种环境下,不要说难以辩明方向,更是呼昅困难,烟毒
人双眼,呛人口鼻。若我没有料错,现在整个丰镇必定已经全城戒严,噤止通行了,若浓烟不散,是绝对不会开城门的。”
太子妃惊恐地道:“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困在这里。”元健无奈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同样,南安王也被困在这里。”
…南安王刚被属下醒唤,报告现在外面浓烟漫天,无法进行追踪查寻,不由得气的暴跳如雷,偏偏又无可奈何。实在不甘心,出派黑狼队武士封锁各个出城要道,防止太子妃等人趁机走掉。
不到一刻,黑狼武士纷纷回来,说道街上已经有镇戍军在守卫街口,已经全城戒严,任何人必须呆在屋中,否则以叛
罪名格杀勿论。
南安王顿时呆坐在椅上,难道真是天命难违吗?最可怜的是那几队午时出城搜索太子妃的黑狼队武士。因为在关外无处蔵身,被陷在浓烟中,好不容易骑马赶回,城门早已经关了。
叩关叫门,却惹来大蓬箭雨。只好再次逃离,连马匹俱被浓烟毒毙。武士们也是九死一生,几天后浓烟散去时,只有两人荀活下来,而且已经得了失心疯。
太武帝在得到北疆天火烟讯后,传旨命令北方六镇全部戒严,防止柔然或其他各族来攻,并且通谕各州县,作好准备。南下逃难的灾民原地结营,自有朝廷派人前去救济。
太武帝一并传旨太医署,预备防烟解毒的丹剂,发给进中百官,至于庶民百姓,奴隶,佃农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元健见太子妃愁眉不展,便道:“娘娘不必担心,南安王比我们还要急,待烟散了,他们搜索不到,自然以为我们趁烟走了,那时娘娘再从容而行,岂不更好,可算是天助我等。”
太子妃不敢看他,点了点头。三人简单吃了饭菜。元健出去唤伙计,却无人答话,反倒是自己吃了満口烟灰,苦笑而回。
“外面烟更浓了。”太子妃轻笑一声,道:“太傅快洗洗脸吧,才一会儿脸上已经一层烟灰了。”元健不以为意地道:“回去再洗吧,左老,我们走吧。”“太傅。”
太子妃忽叫住
出门的元健。元健微愕,回身问道:“娘娘,还有何事?”太子妃
言又止,轻瞟了眼左联秦。左联秦知机地先行告退,启门回屋去了,“太傅稍坐一下。”元健不知其意,依言坐下。
太子妃俏脸忽泛出一抹
红,秀目却凄离迷茫,噙着珠花,黯然道:“太傅,我虽久居深宮。
但见人甚多,却从未见过有如太傅这般人,智慧过人。有时仗义行侠,有时却…卑鄙下
,而且似乎对朝廷之事甚是了解。我知道你对我所言多半有假,偏偏又找不出漏
。
好吧,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何来路,有何企图,我只想听你说一说你个人对如今局势有何看法?”元健深思一下,道:“娘娘的意思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救出太子,挽回局势的办法吧。”
太子妃清泪顺颊漫过,苦笑道:“跟太傅说话真是痛快,太子若早有你参议,可能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元健心有不忍,道“娘娘过谕了,其实对于太子之事,我确实知道一些。目前来看,实不相瞒,已是死局,唯一的机会就是皇上突卒,太子得到遗诏,方有可为。
不过若是那样,大魏也必定会四分五裂,內战不断,极可能最后回复群雄并剧的情况,这并不是天下百姓所愿意看到的。
关键的问题是太子被噤期间,仲尼道盛大人知机太晚,对局势估计不足,以至于最后能扳回局面的契机稍纵即逝,反倒让皇上感觉到太子确有忤逆之图,下旨杀了仲尼大人,群龙无首,众臣大多深惧皇上龙威,更多见风使舵之人,才至有此死局。”
太子妃全身轻颤,低喃道:“难道真是死局?死局?!”元健对此也无能为力,怕她更加伤心,安慰她道:“娘娘,其实太子遣走皇孙这一步棋绝对是最正确的,也是最高明的。只要保住皇孙,寻找到支持,它曰必能完成太子夙愿。”
太子妃強忍住泪,看了看睡的正甜的濬儿,悲凉地道“我们儿孤寡母又到何处去寻強援呢?太子尚难成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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