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学,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如果不是极其意外的认识了冰冰,我也许就会象我的同学一样,在城市的一角成为一个小白领,然后过上普通人的年年岁岁,也许盼望着儿孙満堂,也许盼望着白头偕老…
可是世事就是这样的无奈,不知道是对我的青睐还是对我的惩罚,我偏偏遇到了冰冰,而就是巧合中的巧合,本来按照身份不应该对我瞧上一眼的她却成了我生命中的一段回忆,说不清的回忆,有时候我想忘掉这段经历。
可是偏偏这个记忆就曰曰夜夜的在我脑海中幽灵般的游
,我想,可能是我要写一点什么的时候了,如果不写一点什么,也许一段文字,也可以祭奠一个圣洁的灵魂。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经历之后,灵魂还会圣洁吗?话要从去年年初说起了,掐指一算已经600多天了,刚过完农历年我就从家乡来到学校,想趁各大公司在年初制定人力资源计划伊始能够找到一份不错的兼职,虽然我学的是理工科。
但是我却一向喜欢用我自以为非常
的外语能力找工作,也许相比和机器打交道,我更喜欢那些形形
的人们。
二月乍暖还寒的时候,我在一家民营外贸公司找到了一个专业翻译的职位,大概是同时精通外语和专业技术的打工者不是很多,我在这里觉得工作还是很有成就感和被尊重感的。
为了能长久的获得这个金饭碗,我也格外卖力,经常是上完课就跑到公司的写字楼里来加班。
二月末的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在办公大厅里校对一份下周要发到国美的谈判书,其他的人都去了公司的周末舞会。
而我作为兼职,则没有免费参加的权力,何况多做一个晚上,我就会多赚得一个晚上的工钱…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一个女孩,她有那种只能在画卷中才能见到的美丽,还有那种只有在仙子身上才能看到的纯清。
我几乎在失态的状态中在文案后面看着她,也忘了问她到我们公司有什么事情,就在那里看着她在办公大厅里直接走到尽头去拽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不过拽了几下后,女孩没有能打开大门,便又退到离办公大厅门不远的沙发上坐了进去,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走了上去很有礼貌的问:“姐小您找谁啊?今天不办公了,请你周一再来吧。”她瞟了我一眼说:“不办公,你在做什么?”我说:“我在校对文案。”
“还満敬业的啊”她吐出几个字来,又说:“你们不是舞会吗,你怎么不去?”我说:“我对舞会不感趣兴。何况我只是一个生学…”话还没有说完,女孩的机手响了,女孩一看来电号码,立即掐断来电。
可是几秒钟后机手又响起来了,128和弦的零声很是好听,只见女孩拿起机手就喊:“胡冰冰死掉了,你不要再打了。”
然后就把话筒里还叫着“冰冰,冰冰”的机手掷了出去,摔在墙上变成了几块。我反倒被眼前的情况镇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呑呑吐吐不知所措的时候,女孩对我说:“你忙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好。”
我傻呼呼的却还说:“姐小,你不能在我们这里的,现在非办公时间你在这里我很为难的。”女孩仰起美丽的脸说:“是吗?我偏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给我倒杯水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美的话总是比导领的话还难以违背,我乖乖的就去倒了一杯。刚把水杯放在她手里,她就说:“把你机手给我,我打个电话。”
我同样是乖乖的把我的机手递给了她,她拿着机手拨了一个电话说:“爸爸,我机手坏了,你暂时找不到我你别担心…”
等我把机手拿回来一看,差点没气死,二十分钟的际国长途,我一晚上的工钱都不够啊,便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对着这样的女美居然也急了起来。
几句话的
锋之后女孩说我赔你,你带我出去玩花费算我的好不?到底是男人,尽管我总是自诩有柳下惠之德,我还是没能拒绝女孩的邀请,和她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是这座际国化大都市好玩的地方,先领着她乘了半个多小时的公
车,又带着她在牛
拉面馆吃了些夜宵,又去一家小胡同里的台球房打了一会儿台球,也没有能让她花费出际国长途的资费。晚上十一点前,女孩说。
这样吧:“你的机手号我先记下,下次再补齐好不?”我一看总不能在夜午即至的时候难为一个女孩子,只好同意了,便说,一般的晚上我都会在公司做兼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女孩经常在我加班的时候把我拉出去陪她出去玩,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孩相伴,我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提前入进天堂的福只之中。
五月里的一天,女孩突然对我说:“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好不,不过你可不许穿现在这样破的服衣。”
我当时很惊讶,说:“我这身服衣可是我特地为到这家公司工作买的啊,哪有更好的服衣了。”她媚妩的笑道:“有的,明天的吧。”
她走后我才开始回想这近三个月幻觉般的生活,这么久我居然从来没有想过女孩是家在何处,做什么工作,生活圈子是什么样的?今天认真一想才疑惑多多,不过也许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晚上我刚刚走出学校的门口准备去常常和冰冰会面的那家牛
拉面店时,一辆豪华跑车突然停在我的面前几乎撞到我,车窗摇开居然是冰冰在里面,她笑着对我说,上车啊,我带你买服衣去,我当时就晕了,说“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依然用她那独有的媚妩神情对我说:“上车吧,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老爸是你们公司的董事长。”
剩下的时间里我基本都是半眩晕状态,坐在跑车的副驾驶位上浑浑噩噩的和她先去买了一套西装。
然后又径直开到城北的别墅区,在快到的时候冰冰突然对我说:“一会不许大惊小怪的,不许给我丢人啊。否则,我叫你还服衣的钱,嘿嘿!”
我说:“不敢,这身服衣比我还还值钱呢!”车子开到了一间外型象体育馆的建筑物前,只见建筑的门前写着几个字…人间地狱。
便对冰冰说:“奇怪,我只听说过一个富豪们奢靡的地方叫天上人间,这里怎么又出来一个人间地狱?”冰冰说:“一会不许多嘴,象这种问题要是敢问的话我叫你还钱,不懂就看。”
“看不懂呢”我说,“还国全最好的大学的高才生呢,这点智商都没有?那就等着还钱吧”冰冰说着便在车童的手势下停好了车,挽着我下了车。
奇怪,三个月来冰冰都没有牵过我的手,这次怎么一下子就挽住了我的手,但是我也不敢问,就跟着冰冰走了进去。进了门后发现里面是一个豪华的大厅,我眼睛左右瞟了瞟,竟然看到不少平时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
原来如此,要不冰冰叫我不要丢她的脸呢。“哦,冰冰,好久不见,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啊,想死我了。”对面过来一个肥头大耳三十多岁的男人,我怀疑他可能已经有几年没有看到自己的脚尖了。
“冰冰,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很久不见了啊!”这个男人又说,再次听到他叫“冰冰”这两个字我一下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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