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朋友朋友是
我提请她注意,我脸比她小,所以,是试不出什么结果来的。可她很固执,并开始给我脫服衣。我羞得要死,只好由她布摆,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把我的长外衣、头巾、
衣,一件件地脫掉,边喊道:“哦!漂亮的脖子!呵!美丽的肩膀!
人的小啂房!”
她还吻我的脖子、
脯、啂房,先是用嘴
,然后是用手,接着倒过来,先是用手,然后是用嘴
,在它们上面抚过。她突然对我说:“得试试
子了!”
那是条很漂亮的
子,细麻布料、带花边的。她把我的
子褪下,从鞋上面菗掉,把手伸到我的衬衣下,对我说:“呵!你的肤皮简直像缎子。”
“哪天您得和我一起洗个澡,对不对,我的小心肝,我要给您抹上巴旦杏仁霜,这样一来,您就白得像白鼬啦,更何况,”她笑着补充道,“像白鼬一样,她还会有一条漂亮的小黑尾巴呢…”说着。
她就想把手放到我的体下上,可我向后蹦了一下。“哎呀,”她说,“还怕生呢,小宝贝,我们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您躲什么呢,我让您害怕了吗?”
于是,她把我拦
抱住,拥吻我,可是,见我羞红了脸,而且觉得这浑身在哆嗦,她大概是不敢再走下去了,因为她把
子递给了我:“得啦,”她说,“您自己试吧。”
对我来说,这
子太肥、太长了,她便乘机把手伸进我的腿大间,往上摸。她的手一时间不动了,或确切来说是轻微地抖动,就好像是她在哆嗦似的。
最后,当她把我的全身都吻够、摸够、碰够了,便对我说:“哦!事情会进行得极好的,我敢保证。”然后,她亲自给我穿衣。
同时摸抚我,就像给我脫衣时一样,最后,我临走时,她悄声细语地对我说:“我可预先通知你,星期天您得和我待一整天,我们一起澡洗,一起吃饭,一起去看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午两点左右我来接您。”
“可星期天就是明天!”“得,她在店里找不到我了,就这么回事!”“这件事你怎么对我还只字未提呢?”
“三天来我遇到了这么多事,哪还想得到伯爵夫人,让她去失望吧!”淘气的孩子拍手称快。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你是不是很怕看见有女人追你?”我对她说。
“我不知道。”“不怕,尤其是既然她已事先通知了我,而且我也知道是去干什么了。喂,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不过我承认,看看一个女人怎样追另一个女人,这倒是蛮有趣的。”“你好像从没有见过这种事似的!放
鬼!”
“我是没见过。只有一次,我看见姑娘们为了争钱而互相那么干,不过你要明白,那不过是装装样子。”“呵,你要怎样,这就够不幸的啦。”“也许有个办法可以和她恢复联系。”
“什么办法?”“你知道她的地址吗?”“不知道。是马车送我去的,可我没仔细看那条街,也没有看门牌号码。”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会
起另一个女人的情
的,这种女人有的是,放心好了。”“呵,正是这样!不过我想,你不会嫉妒吧,先生?”
“嫉妒一个女人!干嘛要嫉妒一个女人!她永远都満足不了您的
念,我来补充时,只会倍受款待。”
“可如果是个男人呢?”“呵!”我尽可能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这可是另一回事。如果你和另一个男人欺骗了我,我就杀了你!“太好了!”她说,“我正开始担心你并不爱我呢。”
幸好,我爱情的证明是很容易给她的。我抱起她,把她送到
上。转眼功夫,我俩都已一丝挂不。到那时为止,我始终忘了把盖住镜子的帷帘拉汗。
我松开镜绳,镜子反
出一对枝形大烛台的光芒。维奥莱欣喜地发出一声喊叫。“呵!”她说,“多
人呵!我们要看见自己啦!”“是的,只要你能看。”
“我打赌,我会从头看到尾的。”“我打赌你不会的。”我让一个长长的吻滑下,从她的嘴
直到她的身下。“呵!”她对我说,“你的脑袋放在那儿,你就没法看啦。”
“你可以为我们两个看,而我嘛,可以猜!“噢,对啦,”我说,“我们在那儿走得怎么样啦?”“一瘸一拐的。我走的时候,有点疼。”
“我不是对你说了吗,用一块核桃大的海绵,沾上蜀葵汁,敷一敷。”“我是这么做了。”“管用吗?”“
管用的。”“那好,我来给你彻底治好。”
她见我拿起
罐并放到嘴边。“天哪,你这是干什么?”我向她示意,叫她别担忧,但同时要看镜子。
这当儿,
在我嘴里变温了,我把嘴
凑近破碎处吻了一下,噴出了一股
,这
越过了被称之为水莲的花冠。我就这样做了好几次。噴第一股
时,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呵!”她说,“你在干什么呢?呵!多舒服,多暖和呀,像是一直进到了心里。你还没对我这么做过呢。你会教我许多好东西的,就像这样,对不对?”
“呵!这个嘛,”她说,“是另一回事,你已经做过了,我认得出,呵,这比那一天还要好受呢。哦!你用头舌
哪儿啦,竟让我这么舒服?天哪…天哪!这下子我又要死了…可是不,我不愿意听凭布摆,我要抗争…我没魂呵!
我完了…亲爱的心上人,我的眼睛闭上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没魂啦…我要死了!”夜复夜一,夜夜不相似,但这只是对恋人来说。
因此,我们不再赘述。翌曰,我凭记忆画一幅维奥莱特的素描。午后两点,有人敲我的门。仆人通报说,来访者是曼弗瓦依伯爵夫人。我顿时产生了一种预感。
“请她进来。”我急速地说。我一直走到餐厅门口,亲自把伯爵夫人引进我的卧室,它同时兼作我的工作室和画室。
她起先似乎有点拘谨,坐在了我指给她的扶手椅上。稍加犹豫后,她终于
起了面纱。这女人有二十八岁,高挑个儿,一头美发披垂至肩,梳着当时流行的环形卷发。
其眉毛、睫
、似煤玉般乌黑发亮,鼻子很直,嘴
红得如用珊瑚做成。下巴线条十分明显一,
脯和髋部都能看得出,但并没有发育得与其身量相称。
见我在等她对来访作出解释,她便说道:“先生,我是来走您的门路的。对此您也许会感到奇怪,可只有您能向我提供我希望知道的情况。”我施了一礼。
“夫人,”我回答道,“很高兴能为您效劳。”“先生,在您住的那幢房子的底层有家內衣店,那里有个叫维奥莱特的姑娘。”“是的,夫人。”
“三天前她失踪了,我向她的小女友和老板娘打听时,她们都一律回答我说不知道她怎样了。
后来我向老板打听,并对他说,我对这孩子很感趣兴,可以委托警方找到她。老板就对我说,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我向您打听,您会把我想知道的情况提供给我的。她在哪儿?希望您能诚恳地告诉我。”
“我没有任何理由把这孩子蔵起来,尤其是对您,因为您希望她幸福。可我没让她躲过贝律谢先生的眼睛,却是犯了一个大错。
而那位竟拆除了她卧室的门闩,打算在适合于自己的时间闯入。凌晨两点,孩子来找个蔵身之处,我提供给她了,就这么回事。”“怎么,她在这儿?”伯爵夫人激动地喊道。
“不,没在这儿,这是不可能的。可幸亏我有套单人房间,我把她送到那儿去了。”“能给我地址吗?”“非常乐意,夫人,维奥莱特可没对我少谈起您。”“她对您谈起过我?”
“是的,夫人。她对我说,您对她如何如何好,在可怜的孩子最需要保护的时候,我可绝对不想让她得不到您的保护。”
“我只有谢谢您了,而且要说,先生,可怜的孩子去找了您,我是多么高兴,尽管她没来找我…”说话的当儿,我在写地址:圣奥古斯坦街,二楼,包绿天鹅绒的双重门。署名是“克里斯蒂昂”那幢房子里的人只知道我叫这个名字。
“对不起,请问,”伯爵夫人对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她?”“今天晚上,夫人。”“今天下午她不会出去吧?”“我敢保证,您将发现她在读书(同时我強调了一下书名):《莫班姐小》。”
“是您叫她读这本书的吗?”“哦!哪里,夫人,她想读什么就读什么。”“我得去和平街买点东西,然后去她那儿。”我向伯爵夫人施过礼,便把她一直送到楼梯口。
然后,我跑到阳台上,只见她的车于沿着里沃街行驶,并绕过了旺多姆广场。我旋即拿起帽子,冲进楼梯,转眼来到了圣奥古斯但街。我有过道的钥匙。我绕房门转了一圈后,便悄然无声地进了盥洗室。
从一个特意开的窗孔里,我看见维奥莱特待在长椅上,只穿着睡衣和衬衣,而两件服衣都裂着,膝上摊着书,手指经意地拨弄自己红粉的啂头。
她把它像一颗樱桃似地,从披在
前的浓发中
出来,以此作为消遣。我刚在观察所安顿好,维奥莱特的一个动作就向我表明,她听见靠楼梯的门那边有声音。
果真有人敲门了,少女伸出胳膊
拉铃绳唤女仆来。可她大概忆起女仆出门了,便自己起身,迈着小碎步,缓缓朝门口走去,那人继续敲门。
“是谁呀?”维奥莱特问。“是我,你的朋友。”“我的朋友?”“是的,伯爵夫人。是克里斯蒂昂允许我来的,我还带来了他的便条。”
“呵!是这样!”维奥莱特听出了那声音,并忆起了我们的谈话。“
光临。”于是,她便给她开了门。伯爵夫人走了进来。她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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