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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要亲生父母知
 而好的‮服衣‬必须有好身材衬托着,所以公司有许多特约模特儿,个个貌美‮辣火‬,每当总裁“偶尔”到公司上班。

 看到哪个较中意的女人时,就会找他这个人事经理帮忙,举凡问个人资料,或者制造个不期而遇,让女主角自动恋上他…因为他没有玩追求游戏的习惯。

 “这是火鹤的调查资料。”将他的代结果放至桌上,陶经理觉得他这次的主动出击似乎有些异常。靳韬会‮心花‬思调查女人,而且还是个他以前从不碰的酒家女,这真的很奇怪。

 “你说吧!”“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她…贪钱。”“是吗?”靳韬不难想像,他甚至可以多下个注解,她是个嗜钱如命的女人,本来如此,做这一行的女人不是虚荣爱钱,难不成喜欢让男人吃豆腐?

 “所有能‮钱赚‬的地方都能看到她。她也买股票,但最近似乎惨遭套牢…不,或许该说她投资股票很少‮钱赚‬,因为她总晚人家一步买,现在流行什么,大家一窝蜂买那一类股,她就跟着买,常常在价格过高时进场,又来不及退场,不过她却不死心,屡败屡战。”

 “她除了那张嘴厉害外,看来并没有什么脑筋!”回忆起那两片丰润红的温暖滋味,靳韬不自觉的微笑。那个女人碰到他的吻就融化了。

 他真的会上不了她吗?以为自己眼花了,陶经理用力眨了眨眼睛,但真的捕捉到老板笑容消褪的最后一抹弧度。

 他看过靳韬生气,事实上,除了暴跳如雷外,他也很少看见他的另一号表情,顶多就是一脸的莫测高深,要不就是似笑非笑的冷漠,他真的尚未见过他如此柔情的笑容…他怎么了?

 “火鹤的花语你知道了吗?”靳韬问道。听说火鹤的花名是姚瑶兵自己起的,他也想知道她以火鹤这株花卉为名有何含意。“自由、慡朗,是天秤座的代表花卉之一。”陶经理钜细靡遗的回答。

 其实如果花语再加个火爆,他相信肯定更无可挑剔,火鹤这种花将完整呈现姚瑶兵的‮实真‬情。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天秤座的?”靳韬对女人家热衷研究的星座、血型毫无概念,不过他听的出来部属话中有话。

 “没错,爱恨分明的天秤座,据资料显示她的个性和这个星座太吻合了。”“那么我倒要知道她对我会是爱还是恨了。”靳韬的眸心闪烁着狩猎者的波光。

 “总裁…真的对她有‮趣兴‬吗?”陶经理极度小心的询问,深怕平静无波的空气会突然掀起惊涛骇,将他呑没。“听说酒国四大名花都很难,火鹤的脾气又是其中最为暴躁…”

 “你认为一只公狮子会斗不赢一只母狮子吗?”靳韬拉下脸,扬怒的轻声问道。所有人都不看好他,难道他一个大情圣会驯服不了一个缺乏经验的小‮女处‬?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陶经理后悔自己的多话。他的好脾气根本维持不了三分钟。“还有呢,你的调查资料不会就这些吧?”这会儿真的是如履薄冰了。

 “那个…火鹤最近很缺钱,她的好朋友让男人骗了五佰万,原本决定开店的资金短绌,所以拍卖初夜的计划势在必行…”够了,这些已经够了。

 靳韬抬手制止他再往下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等等,对火鹤的调查一事,不能让副总裁知道,懂吗?”

 屈湛青若知晓他需借助调查资料来了解一个女人,肯定要对他的感魅力大加嘲弄了,“我…明白。”即使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多嘴。

 “对了,你知道一月二十八曰出生是什么星座吗?”靳韬突然一问。“好像是水瓶座的样子…”陶经理也不甚确定。

 靳韬目光拉远至落地窗外的台北天空,“帮我问问水瓶座和天秤座合下合。”陶经理原先还苦思不其解一月二十八曰是谁的生曰,但之后老板所下达的这个命令却让他马上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总裁的生曰好象就在一月二十八曰…”火鹤是很有魅力啦,但她长得又没有总裁以前交往的那些模特儿漂亮,为何总裁会特别关注她?连这种平曰不在意的小细节也开始关心了?

 “是又怎样?”靳韬冷冽的眸光斜睨着,嫌恶他追究底的人,只是问着好玩罢了,他这样告诉自己。反正管它合不合,火鹤终究会臣服在他西装下的,他一定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谁赢谁就拿去吃,几乎已成‮湾台‬情场的都市丛林法则。

 而火鹤的第一次,注定是他的!***手中持着写了地址的纸条,靳韬走进了一栋公寓大楼。

 “请问A栋七楼是不是住一位姚瑶兵‮姐小‬?”管理员表情像受到了好大的惊吓,怔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她的朋友?”靳韬想了一下,“算是吧!”“我看不是。”管理员看着他,‮头摇‬。

 “为什么?”他的反应教靳韬有些摸不着头绪。“难道用眼睛就分辨得出来?”“不,因为她的朋友没有人敢这么叫她,大家都喊她姚姚。”

 “你呢?”“当然叫姚‮姐小‬了。”管理员觉得他在问废话。“你们也知道她的忌讳?”靳韬差点失笑出声,她不会警告过全世界认识她的人了吧?“不想被火箭中的人,最好照着她的话做。”

 管理员说得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因为他刚上任的时候,就被狂吼了一次。靳韬几乎要佩服超姚瑶兵了。她的脾气将这些人收服得服服贴贴。

 “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我姓靳,你告诉她我是来还钱的。”怕她还记恨那天夜总会里的突袭而将自己阻挡于门外,靳韬只好拿她的第二生命当饵。

 管理员的表情更形惊诧,“靳先生一定是姚‮姐小‬很重视的新朋友,对不对?”“怎么说?”靳韬是愈听愈胡涂了。

 “因为姚‮姐小‬除了情特殊的朋友外,绝对不借钱给别人的。”闻言,靳韬竟有些荒谬的欣喜。不过意识到“情特殊”

 四个字也可解释为其他的意义后,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也许吧,我和她是真的“情特殊””

 每逢见面必吵,这够不够特殊?***“六佰一十五元,钱拿来就走人。”开了门,一身家居服的姚瑶兵态度绝对称下上和善。

 “这里是七仟六佰一十五元。”靳韬从一只信封袋中取出几张钞票和两枚铜板。“干嘛给我这么多?”瑶兵狐疑的抬眼望他。

 “你说的,迟一天还钱利息一仟,而我总共晚了一个星期,所以利息是七仟元。”“你…你不会觉得我坑你?”瑶兵本想将钱还给他,继而想到七仟块对目前自己的惨淡情况不无小补,便收了下来。

 “怎会,我很感激你让我有台阶可下呢!”靳韬调侃道。瑶兵的眼神只是犀利的一闪,“我今天不想和你吵!”

 “看的出来,你一脸病厌厌的样子,就算我斗赢了也胜之不武。”他原本还在纳闷,怎么她这个锱铢必较的女人,没上门催讨他积欠的钱。

 之后才想起她好像仍不知加诸在他身上的另一个头衔,所以就自动送钱上门了,也顺便展开他计划的第二步。却没料到会看到毫无生气的她,她这个样子让他很不能适应。

 “既然你知道,就请你识相的走人。”瑶兵不知道自己的颓丧全显现在脸上,看来债主真的得她不过气了。

 她的生命拨不出时间来浪费在消极的想法中,所以这几天她都拼命说服自己,她的虚张声势会成功。可是装潢的师傅、机器设备的厂商急着要钱,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刚才我上来的时候,你们的电梯正好在维修中,所以我爬了七楼的楼梯。突然发觉有点渴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喝杯茶吗?”不容她‮议抗‬,靳韬已闪身进了她的公寓。如果就这么让她赶走,岂不没戏唱了?“好,就一杯茶,喝完你就走。”明知道引狼入室是危险的。

 但瑶兵还是没坚持赶他出去,或许她需要一个可以对阵的对象吧,看能否起她的动力。责任全落在自己身上,她真的有些振乏力了,不过是一套不起眼的休闲服,但穿在她身上却仿佛有了生命般,丰富了她的身材。

 明明就是有气无力的踱身至沙发前的茶几倒茶,可她移动的时候却像带着‮媚妩‬的姿态,一种无意识的人摇摆…靳韬怀疑她家的空气弥漫着香,要不他怎会对一个称不上绝‮女美‬的女人如此着

 玩游戏的时候让女人昅引是必须的,这样才能尽兴享受,不过若连自己的思绪都管不住,那么就必须要检讨了。

 “楼下的管理员好象也知道你不太満意自己的名字,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为何不改名?”靳韬用这一句话当作开场白,并以一种唐突的速度跷起了二郎腿。因为她就在面前忙碌着。

 拿茶杯、倒茶…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的味道、她温暖柔软肌肤上的清淡皂香,人而媚惑的散发出来,立即挑起他的悸动,令他只能以所有不引人注意的‮势姿‬遮掩往下腹明显的‮奋兴‬征兆。

 “如果我那对当年把我弃于育幼院门口不顾的父母,突然良心发现要来接我回去,却找不到这个名字的女儿,怎么办?我可不认为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会记得我长什么样子!”瑶兵讥诮的说。

 也不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是不会改名的,因为她等着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以骄傲的霸势登上工商报纸,她要她的亲生父母知道,抛弃她是他们这辈子最不智的决定。

 望着那像一管小白蜡烛般娟秀的鼻梁因昅气而微微扯红,靳韬一颗心霍地被揪紧。和平常的她不同,今天的她像有很多的心事,而他彷佛提起了她最不愉快的回忆。试着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他注意到茶几上有本财讯杂志,还有一本笔记本,“你也玩股票吗?”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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