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也不记得珍妮佛是否出现在梦中?七点半钟,morningcall准时响起。起
冲澡后,我特意修饰了一番,穿上行囊中最casual的一套服衣,出了旅馆,向luxor慢慢踱去。
我走进大厅,她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连忙看看时间,还好,我没有迟到,是她早到了,我纳闷着,这代表什么呢?是不是她也很期待这个约会?我来不及想得太多,因为她已经走了过来,边微笑着边对我打招呼。
我上下打量着她,已经是和昨晚的打扮完全不同了,昨天白衬衫加蓝牛仔
的打扮,虽然衬托出她清丽的外形,未免有点过于小家碧玉的味道了。
今天她换上了一套淡绿色的连身套装,搭配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飘飘逸逸地走来时,我看得呆住了。她走到我身旁,看我仍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轻轻一笑,伸出手来。“Shallwe?”我如大梦方醒。
“Oh!Yes…你…我们…今天…”该死,我今天是怎么了?别搞砸了!我连忙伸出我的手臂,她大大方方地揽住我的臂弯,转向出口。
就如我所答应的,我带她慢慢地逛着the strip上的几家大赌场。拉斯维加斯这地方就是这样,每家赌场都有它自己的特色。
excalibur,mgm…每一家莫不装潢得富丽堂皇,再加上一些特别的主题,或是亚瑟王的中古时代,或是童话里的oz王国,甚或是小说里的金银宝岛。
总之就是要营造出给顾客的一个梦境,他们才会停留,才会大把大把地花钱,当然,我们也随处试试赌运,或许不该说是赌运,应该说是验证一下我的秘诀。
结果自然是不负所望,大大地赢了几笔,随着囊中的钱越来越多,珍妮佛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我不得不阻止她太过招摇。
谁知道这些赌场跟黑社会的关系是怎么样?中午就在一家赌场吃buffet。在赌城这种餐点是出名地盛,各种口味,应有尽有。我告诉珍妮佛,这儿甚至在用餐时都能赌。
为了证明,我买了四张keno的彩券,边吃边对奖。一顿饭下来就输了廿元。吃完午饭,出到路上,听得旁边传来一阵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声。是一个专办快速结婚的地方,也算是赌城的一个特色,看到珍妮佛好奇的神情,我就带着她进去参观。
里头的布置就像一个小教堂,数排长椅,稀稀落落地坐着两三人。正好,有一对新人在行礼。他们穿着牛仔
,只有新娘头上戴着一副头纱。
证婚人念完证词,新人
换戒指、拥吻,人生这么重要的大事就这样完成了,珍妮佛拊耳过来,“好草率哦!真为那个新娘可惜。”
“还可以啦,很方便嘛!”她白了我一眼…男人真没情调…一定是这么想。“我们就在这儿结个婚,你看怎么样?”这种玩笑的结果当然是挨上一记粉拳了,我不甘示弱,抓住她的手臂不放。两个人在后面笑着、纠
着。
引得旁边的助手向我们瞪目而视,才匆匆离开。晃呀晃地,来到treasure island的前面,人群聚集,显然有
采的节目。
看看时间,正好是海盗船表演登场了,我们挤在人群中,挨挨擦擦,就想找个好位子来看表演。好不容易站定,音乐响起,海盗出场了,快乐地装戴着掳掠来的财富,这时从另一面的水道驶来另一艘船,旗帜飞扬。
原来是英国皇家海军的舰只,马上和海盗船展开一场
战,只听得炮声隆隆,火花四
,海盗和士兵纷纷落水,炸爆的热气直扑到我们脸上。
海盗自然不敌军舰,眼见就要被消灭了,不料船长放出最后一炮,恰好命中英舰。一阵大炸爆,英舰向左舷倾斜,带着官兵,急速地沉入水中。
观众纷纷对海盗报以热烈掌声后四散而去。不到一分钟后,沉没的英舰又缓缓浮起,恢复正常,沿着水道退回出场前的位置,开始为下一场表演做准备。
这种机械和特技演员的结合的确是
采绝伦,莫怪这个表演深受游客、特别是小孩子的
。
整个表演过程中,我和珍妮佛缩在一个角落。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几乎都无法动弹,肩并肩地看完这场表演。人群稍散,我转头看看珍妮佛。
只见她专注地望着英军旗帜冉冉从水中升起,长发披在一边,
出一截白雪的颈子,那娇
的模样,真让我看呆了。
我低下头,闻闻她的秀发,半吻半嗅地溱在她的后颈。大概是弄庠她了,她一边闪躲着,一边笑着将我推开。我心中一
,就想把她抱住。转念一想,不妥!
大庭广众之下,我们又还没到那种程度,万一她抗拒的话,不但场面尴尬,更是前功尽弃。还是稳扎稳打吧!找间气氛好一点的餐厅用餐,再看个晚场秀,看看情况再说。
在treasure island里逛了一下,来到两张大海报前,正是晚场秀的海报。这儿是mystic,在mirage则是白老虎和魔术,看着mystic海报上的半
男体,我决定这个秀应该比较适合。
白老虎的秀太家庭化了,看完后还有什么搞头?反正我是导游,珍妮佛都没有意见的。我到柜台买了两张票。
看看时间还早,正好先吃顿晚餐。带着珍妮佛来到一旁的mirage,这儿有一家法式餐厅还不错。进去点了海鲜的开胃菜、主食,再加上一瓶白酒。两人对坐在摇曳的烛光下,醇酒美食,伴随着的是乐队的抒情乐曲。
这样的情境,这样的气氛,有那个女孩子不会被打动?轻轻地说着一些连我自己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话语。
看着珍妮佛在烛光下因着酒
泛红的脸颊,我知道我醉了,醉在这个烛光下,醉在这个笑靥中。俪人相对,又有谁愿意清醒过来?我伸出手去,隔着桌子,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摸抚,细细品味着她的肌理。
她没有抗拒,翻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我凝视着她的脸,目光
会在一起,那里面没有涩羞,没有矜持,只有
般的热情。
“叮…”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桌的客人正在一齐轻敲酒杯,大概在庆祝些什么。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挽着珍妮佛离开餐厅,步向treasure island,赶赴着mystic的开场。带位的侍者,挟着我给的一张五元钞票,将我们带到了靠中间的一个包厢座。
点了两杯
尾酒,不久灯光也暗了下来,忽然一阵急急的鼓声,舞台上的灯光再现时,已有数名全
的舞者在台上起舞。不对,不是全
。
他们都着着几不蔽体的短
,只是全身涂満了灰白的颜料,分不出那里是衣物,那里是
体。这些舞者身材健美,肌
纠结,配合着鼓声韵律,舞着高难度的动作。
说他们是舞者吧,他们又在展现着只有体
选手才可能完成的动作。说他们在做体
吧,却又那么配合韵律,又那么具有美感。
低沉的鼓声,回响在这个剧场封闭的空间里。狂野的节奏,从
望的深处涌起,一步步地攀上高峰。这那是现代拉斯维加斯的表演?这明明是远古民族祈求丰年,充満
的原始祭礼。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強抑住自己,几乎透不过气来。侧头看看珍妮佛,晕红泛上脸颊,酥
微微起伏,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个气氛。
我伸出右手,环住她的
,轻轻地将她拉过来,她的头很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我的右手在她
际微微地施加庒力,侧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嘴
轻触着她的耳垂,缓缓地吹着气。
在昏暗中,我仍可以看到她的整个耳朵都红了,只觉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我大胆地伸出左手,放在她的腿上,慢慢地抚
着她富含弹
的肌
。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都瘫在我身上。我将她的下巴抬起,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如瓣花般盛开的双
上。黑暗里,音乐继续着。
一下接着一下…是鼓声,还是我们的心跳?表演继续着,一支舞比一支舞更狂野,一支舞比一支舞更剧烈。鼓声响起…灯光闪动…阵阵的
…
热炽的呼息…无止的冲击…狂
的探索…愈急愈促…砰然一响,一切回复平静。灯光再度亮起,演员出场谢幕。
看看自己,却仍和珍妮佛纠
在一起,她几乎是整个人坐在我身上。我们赶紧分开,偷偷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后方一桌上的两对夫妇,正在热烈地鼓掌,看到我们,还捉狭似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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