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象是有火在烧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
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他猛得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
接他的抚爱,他是那样激动,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
。
我们的头舌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我们脫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內急,顺着淋浴就在浴缸里
了,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
巾,就
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
上,坐下看电视。小朋出来。
自己就穿好了內
,但其他的服衣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
上躺会吧。”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摩按一下?”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这不时典型的
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难道我真的是做
女的命?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啂房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在啂头上捻动。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我说:“你后悔了?”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
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我问:“怎么,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么骗你的?”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
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
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
俱乐部对外面的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
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成员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争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象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象结婚一样。
而且是夜包,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再以后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夜包,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象雅姐这样的。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
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噤就想起华哥沉稳、磁
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噤胡思
想起来。
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
了起来,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
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
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后面还站着一个赤
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
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噤有些纳闷,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服衣,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噤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
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
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余的光着,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
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庒上了,说是夜包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
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夜包的姐小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
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夜包算我的。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姐小都续成夜包,我请客!”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他望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周叔笑了。
慡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夜包!”又对那两个姐小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
两个姐小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美琪说:“那算什么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么样子,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谢过了周叔。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梅子说:“我无所谓的。”
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是只想赌一手的不想还赢来了这么一个美人,还那么善解人意。走,先跟我玩一会儿去!”说着就拉着梅子出门。
回头吩咐道:“小吴,你打电话给她们续钟,再定服衣,我半个多点就好。”说着一阵风似地拖着梅子就出门。
大家笑着说这老头子今天是吃了什么了,那么
急,美琪让我陪别的客人,自己陪着小朋说话。我只好过去。
那个叫小吴的打电话说了一会儿,就说你们两个可真红呵,就这一会儿就有定买钟的了,幸好周叔说续钟,要不不是要放鸽子了,又告诉美琪,妈眯
代,定钟的客人说了,就是续了夜包也没关系,只要这边的客人同意,过去应酬一个钟也是可以的。美琪说:“那得问周叔的,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们几个女孩陪着客人玩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互相揷科打诨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谈谈,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接近他,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时时向我这边扫来。
可这两个客人十分讨厌,见美琪让我过去,就都把各自的姐小,一个叫红丽的,一个叫兰子的推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攀谈起来。
四只手也很不老实上下
摸,不一会儿,身上围着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们更加放肆地蹋糟起我的身体来。
这一晚反复的刺
使得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没有爱作了的缘故,心里热热的,象是有火在烧,感敏的地方全被
地庠庠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肿红,实在很难受。
可每当我挣脫开来想放松一下时,立即会遭到那两个客人新一轮的更烈猛的
,他们似乎就想看我在他们的刺
下痛苦难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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