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逼供
4
供
江寒笑眯眯地说“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最好是实话实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不配合,那我不介意割断你的喉咙。你肯定没有体验过割断喉咙的滋味,你不会马上就死,但会失去呼昅的能力,你能感觉到空气直接从气管灌进肺里,呼呼的跟拉风箱一样,很有趣的,不过如果血
进你的气管,再呛入你的肺里,那你很可能窒息而死…”
彪子不等他说完就已经快要被吓
了,马上表态道“啊我说我说,你问你问,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江寒満意的笑道“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般都长寿。好了,我开始问了,你听好,刚才林如龙找你干什么?”彪子身子没来由打了个机灵,失声叫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江寒脸色一沉,冷冷的说“回答我的问题!”彪子忙道“好,好,我说,我说,是这样…”
原来,彪子是混迹在东浦区的一个地痞头目,手下有几十条狠人,在东浦区一带小有名气。林如龙就是听说了他的名气,所以这次来找他帮忙,请他出人砍一个叫做江寒的家伙,并答应事成后给他二十万。
江寒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唯有苦笑,问道“你认识那个江寒吗?”彪子微微头摇,道“不认识,不过王猛说会帮忙指认的。”江寒随口问道“你跟王猛很
?”彪子忙道“不…不
。”江寒笑道“不
?不
他怎么会有你的电话呢?看来你很不乖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敢割开你的喉管?”彪子忙道“别,别,兄弟留情,好吧,我…我跟王猛很
,他最早是跟我混的,后来他姨兄也就是林如龙发达了之后,他才离开我,转去跟他姨兄做事的。”
江寒哦了一声,问道“你跟林如龙之间还有没有别的勾当?”彪子道“没…没了,就这一次,真的。”江寒冷笑一声,道“老实说,我并不相信你的话,因为林如龙要对付别人的时候,第一时间先想到你,这说明你在他心目中很可靠,同时也能说明你跟他很熟悉,更不要说,你跟林如龙之间还有王猛这个联系纽带,我不信你们之间没有别的勾当。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我只好换个地方了。”说完不待他说什么,右手食中二指起凸,对准他的右太阳
狠狠击打过去。
彪子一声不响就被击晕了,斜斜倒在座位上。
江寒从车里下来,瞥见斜对面不远处是一家超市,便小跑着走了过去,进去以后买了一卷胶带,再回到车里,发动引擎后,往东北方向驶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寒驾车来到了老龙口,他的记
很好,昨天夜里往返老龙口两趟,便记住了前往老龙口的路。当然了,老龙口其实是很好找的,只要沿江一路向东向北就能到。
江寒把车熄火,下车后四下里望了望,这里一如既往的黑暗寂静,没有人迹,他回想起昨天夜里在这里与卫蓝发生的一幕幕,血
又有些沸腾。不过他没有浪费时间,打开左后车门,将仍在晕
的彪子一把扯了下来,摔到地上。
彪子受到震动,这才幽幽醒转。
江寒用机手灯光照着他,见他一脸茫然,心中暗暗好笑。
彪子坐起身后,愣了下神,抬头看看身前的江寒,见他全身笼罩在夜
中,也看不清面目,心中大为烦躁,叫道“你…是你把我打晕的?这又是哪,你…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江寒笑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就是打倒我,那样你就自由了;二,老实
代你跟林如龙之间的所有勾结,你也同样能够获得自由。可是如果你两个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对不起了,我就要请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彪子愤愤的骂道“你以为我傻呀,你他妈手里有刀,我怎么打得过你?”
江寒认真的道“我不用刀,起来吧,试试看能不能打倒我。”
彪子气呼呼的看他几眼,用手撑地站起身来,忽然举拳就冲他面门砸去。
“太慢了!”
江寒说出这三个字的同时,右腿已经踢出,右脚狠狠蹬在他的小肚子上。彪子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好像肠子都被他踹断了,疼得一翻白眼,差点没晕死过去,与此同时,身子也被踢得倒飞而起,落在地上。
江寒不待他起身,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将他身体扭翻过来扣在地面,随后将他两手反扣到背后,用一只手抓牢,另外一只手一抖,“嗤啦”一声,已经将新买的那卷胶带撕开了,抓住胶带一头,在他两手上连续
了七圈,这就将他双手粘牢了,随后又薅住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抓起来,用胶带粘住他口鼻,绕着他的脑袋
绕了一圈又一圈,差不多有一二十圈,把他口鼻部位粘的结结实实,一丝气也透不进去了,这才停下,将他脑袋一推,把他推倒在地。
彪子双手臂被反扣在背后还没什么,可是口鼻被胶带粘住,无法呼昅,这可就忍受不了了,他开始剧烈的挣扎,在地上动扭翻滚,想用手撕开嘴巴与鼻子上面的胶带,可他双手也被粘牢了,完全无法动弹,他唯一能动的就是腿双,因此只能徒劳的
蹬
踢,这导致他的身体在地上扭来划去,如同一条暴
在曰光下的蚯蚓。
江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挣命,淡淡地说“什么时候愿意说实话了,就哼哼两声。”
此言一出,彪子如蒙大赦,急忙用鼻子哼哼出声,示意他赶紧放开自己。事实上,他也忍受不了多久了,他的脸色已经因缺氧变得青白,他的双目也已经开始充血,大脑也有些眩晕,如果江寒再不放开他的话,他就要活活憋死了。
江寒却并没有给他开解,仍然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直待又过去差不多半分钟,眼看他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已经濒临窒息死亡,这才走过去,将他口鼻上的胶带层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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