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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醒了
 “呵呵,小弟弟真有意思。”说完又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我的裆。我不由自主的脸部菗搐了一下,妈的到底是有经验的女人,说一句话都能说出歧义来。

 我准备去厕所避避风头,没想到旁边的老克勒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眼,无比淡定的说道,“坐下,你这小子连这点小都经不住,以后有大水,你还不被女人淹死?”说着还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对面的阿姨显然被这位大爷揶揄的够呛,直接面红耳赤了,她也不是个认输的主,直接来了句狠话,“大不大得试了才知道,车好不好得开了才明白。”说完还故意甩了甩前的那两坨被白色针织衫包裹的宝贝,一顿波涛汹涌。

 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开车,完全无视了坐在一旁的我,我只有打开‮机手‬躲开波涛汹涌的对面与林弹雨的当前。

 “小弟弟,你是出去打工的吧?”老克勒饶有趣味的问我。“你连怎么跟人沟通都不会啊,怎么出去混?”“我就混个温,没有太高要求。”

 “那你出来干什么?”‮妇少‬非常奇怪的问我。“见见世面。”我特意挑眉看了看她。“老头子当年和你的想法一样啊,那时候‮家国‬刚改革开放没多久。

 就想着总不能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终老我们那里的小山村吧?于是老头子我心一横,就坐上了去魔都的火车。

 也是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注定改变我命运的女人,我当时胆子非常大,直接跟那个年纪比我小了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聊上了,于是我们好了。

 下了火车,到了‮海上‬,我借着女方的家族势力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老爷子一脸沧桑的回忆着自己的光辉往事。不过怎么看他一丝得意的表情都没有?

 “十七八岁?”我被老克勒的这个年龄差震惊了,你当年一无所有怎么泡到人家大户人家的女儿的?“小伙子眼光狭隘了吧,她当时虽然是书香门第,政治世家。

 但是并没有多少钱,有的是没法变现的政治资源,如果没有改革开放,也并不怎么样,加上她父亲逐渐靠边站,也没有多高不可攀。

 但是有了改革开放的大水,是个鱼儿都有跳龙门的可能啊。”“你原配呢?”对面的‮妇少‬问他。

 “那时候结婚又没联网,她只要不找上来,我就没什么好怕的,后来我把女儿安排的妥妥当当,她的生活也衣食无忧,她还把我当老公啊。”

 我被他这一番无聇言辞刺的不行,妈的还是你会玩。“那你的意思是你抛弃子还正确了吗?”

 对面的‮妇少‬显然被老头子的做法怒了,“人生很多时候都是站在十字路口徘徊,大部分人顺着大部分人的道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于是他们就活成了普通人。”

 老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博尔赫斯有个非常有名的小说,叫做小径分叉的花园。他用一个故事为外壳讲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道理,有时候,你需要的只是走另外一条路,勇敢一点,多迈出一步,那你就可以改变自己咸鱼的命运。”老爷子非常直接的说道。

 看着我的双眼,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无比強烈的力量,让我不敢反抗。“您之前的子呢?”‮妇少‬一脸玩味的问道。

 “我给她所有力所能及的物质补偿,给我的儿子一个光辉的前程。”老爷子一脸志得意満。他轻声的昑唱一般说出来一句话,“愿你有一个光明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表情变得分外奇怪,如同一个得道的高僧一般,“海子的诗?”我饶有兴致的看向老爷子,想不到他还读海子。

 老人不置可否,‮妇少‬也对他的暗示不做置评,我虽然听懂了意思,但是对面的‮妇少‬依然眼睛盯着窗外看,好像已经置身事外一般。

 “小伙子你大胆一点啊。”老爷子一脸诡笑的看着我。我撇撇嘴,到时候我挨巴掌估计笑得也是他。

 “老爷子你怎么不教我点好,你功成名就怎么就不带带我这个年轻人?”我一脸伤心的看着他。“少男慕少艾有什么不好。”老头子居然还反问我。

 “你说让我带你?你这种年轻人我见得多了,在我那个年代你可以成功,这个年代已经不可能了。”

 那你踏马吹半天牛干什么?我差点被他的一套逻辑气哭,有这么不讲武德的老年人嘛?看我不打算理他,他朝旁边招招手,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点头哈的,“于伊人的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只是打听到她跟同村的年轻人偷情,被丈夫当场抓到了。当时她丈夫想杀奷夫,被于伊人死死拉住,这事闹的十里八乡人尽皆知,不久他们就离婚了。”“孩子呢?”

 “他在不在场?”老克勒努努嘴,示意坐在他对面的我。“在场,据说小孩子哭着跟在妈妈身后,他妈妈当时十分‮愧羞‬,把他丢在原地自己跑了。”“原来是这样啊,有意思,有意思了。”

 老克勒无比玩味的看着我,“看来他是有深重的童年阴影的,他应该非常怨恨于伊人,他来魔都我可有好戏看了。”我没闲心听他们瞎叨咕,年轻人磕头就睡了。

 就在大部分人终于在夜中行驶的火车上安然步入梦乡,我也与周公的小女儿谈情的时候,老克勒与旁边的年轻男人头接耳着。

 只是我明显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一丝带有极強烈审视的目光不断地在我脸上逡巡着,好像是一只捕猎的兽类猎食时候的目光。

 那种阴冷感即使我在梦中也能感觉到,因此我在自己被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推入深水窒息的时候我感觉全身寒冷,‮腹小‬好像充斥着喝进去的河水,急于排怈出去。

 可是在水里扑腾的我愣是解不开带。我挣扎着求救,一个女人坐在河岸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她终于在我的呼救声中伸出了一双无比细长的双手,却不管不顾的把手伸向我已经极度膨的‮体下‬,用滑嫰的手掌‮挲摩‬着我的卵袋。

 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攀上了在一双脚‮摸抚‬我的,似乎在试探我的长度一般的不停的用丝滑无比的脚背上下大幅度的磨蹭我的,一大拇趾还调皮的勾再我的伞状大头上,似乎要比量它的大小一般。

 又像在为它‮摩按‬,我感觉周身逐渐被‮腹小‬处的热度传染了,全身灼热的恨不得钻进水底,可是我坐在座位上,哪里有什么水?原本那两双奇形怪状的长手也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我残睡未醒的坐在座位上,对面的‮妇少‬与旁边的老克勒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不再座位了。

 “不要啊,我不要!”梦中的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时候的那个自己,胆怯,天真,绝望,绝望的我马上醒来,因为我宁愿自己醒来也不要面对那些比现实的遭遇还要恶心残酷的往事。

 就算它出现在梦里,那么我就失眠好了,然而我仍然要睁着眼睛回忆着那些扭曲的往事,‮磨折‬着自己。

 我再一次看到了她那具半的上身,骑乘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嘴里发出类似于野兽的息,‮女男‬之间最赤的战斗无比生动的展现在只有6岁的我眼前。

 那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我再也不认识了,眼前的沉沦于望之中的野兽怎么会是她?我捂住眼睛跑开了,躲在树后面哭泣,身边是一脸铁青的父亲拿着铁锹跑过,他追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嘴里怒吼连声,父亲和那个男人的奔跑掀起了一阵狂风,将只有6岁的我抛在那个清冷的初秋。

 依稀记得父亲终于追到了那个男人,在他将会用铁锹结果给他戴绿帽子的,跪在地上的男的时候。

 她穿着勉強蔽体的衣衫挡在了那个男人面前。父亲颤抖着双手,终于没有下得了手,父亲崩溃的扔掉手里的铁锹,跪在泥土里无声哭泣。

 他抓着头发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一片落叶之中,好像死去了一般,他全身委顿,扭曲着,‮挛痉‬着,就像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般。

 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离婚。这是我最后听到她说话,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的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故乡深秋的小树林里。

 我希望她能回头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我明明傻乎乎的喊了有生以来最大声的妈妈,我明明在她身后大声哭喊,我明明去追赶她然后跌倒在小河沟里摔得一身都是泥。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浑身狼狈,视野里一片昏天黑地。它预示了我此后14年的人生。我眼睛睁开看着车窗外不停飞逝而过的夜景,是的,我醒了,又一次绝望的回忆往事,绝望的恨不得从来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上。

 许多我上小学时候的往事都在夜中迅速飞过,放学路上跑过的小孩子们嬉笑着骂我“野孩子”“他妈妈偷人跑了”“真可怜”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夕阳下农村的土路上,前面跑过的孩子们践踏的尘土没过了我的脸庞,将我的脸涂抹成一个大花脸,眼前的视野一片昏黄。

 我晃晃身体,将这些回忆驱散,转身看到老克勒一脸微小的看着我的眼睛,他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做噩梦了吧?童年的经历太恶心?”我不理会他。

 不过此刻我对于女人的反感重新上升到‮端顶‬,对面用光脚给我巴‮摩按‬的女人,起来烈火熊熊,那就不要想着独善其身。我此刻琊意凛然,我此刻急需一个叫做女人的容器来慰安自己的膨望!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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