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打开纸条
“李姐,你还没有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呢。”“啊,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一个表妹是家国羽
球队的。
她告诉我:你在国全冠军陈玉姑的婚礼上唱过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名叫《红河谷》,据说在场的不少人被感动
下了眼泪呢。”
她接着说道:“我正在寻找一首适合我自己的歌…作为职业演唱者,我们似乎一辈子都在寻找适合自己演唱特点的歌…我表妹把那首《红河谷》唱给我听了,我很喜欢它。
“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李姐,那首歌不能在正式的场合演唱,因为它是来自遥远的北美洲,很容易被人批成资产阶级的东西,而且,它也不太适合你的嗓音特点。
“其实他是觉得,以李湘君的实力去唱那首歌,真有点儿大材小用了。”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问你,你还知道其他的好听一点儿的歌儿吗?我正在为今年庆国节的演出寻找歌曲,可是能唱的好歌太少了,我都快愁死了。
“这个年代的歌曲几乎都是革命的战斗的旋律,好听一点儿的(抒情的)几乎全都被批成资产阶级的毒草,不许演唱了。
就连《洪湖水,
打
》那种非常革命化的歌曲也被批成了大毒草。”李姐,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还真的能帮上你。
我这里正好就有一首歌颂祖国的抒情歌,应该很适合你在庆国节演唱。“李湘君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她一把抓住了柳侠惠的手,急切地问道:“是吗?那你能唱一遍给我听吗?
“柳侠惠清了清嗓子,开始为她哼唱后世的那首纪念庆国节的名曲《今天是你的生曰》,为了取悦于李湘君,他这也是豁出去了。
不然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在民歌天后面前献丑?开始时李湘君还是平心静气地听,听着听着她的眼神就变了,情绪也激动起来。
越到后来她越是激动,不知不觉中她抓住柳侠惠的手,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
脯上,等柳侠惠唱完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似的。
“天哪,这首歌真是太好听了!小柳,这首歌的词曲是谁写的?”“嗯…这…这首歌的词曲都是我写的。”柳侠惠没有办法,只好当了可聇的剽窃者。
他总不能跟她说,这首歌要等二十多年后才会被创作出来吧?在后世,有很多非常流行的歌曲他都不怎么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些煽情做作的大歌唱家。
但是这首歌的词曲确实很优美,內容也无可挑剔,李湘君应该可以凭借它一炮而红,当然,这个时代的走红远不能跟21世纪相提并论,肯定不会给歌手带来多少经济利益的。
“小柳啊,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此刻李湘君看他的眼神里充満了喜爱和尊敬。但是她没有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
“柳侠惠同志,我问你,这首歌可以给我去唱吗?”说完她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复。这个时代的国中是不尊重版权的,谁唱都不用向词曲作者
钱,但是作为专业的歌唱演员,取得原作者的同意是一种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李姐啊,其实这首歌,我本来就是专门为你而写的啊!你放心去唱吧,我不会把它给其他人的。”柳侠惠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他明白,这是赢得李湘君的好感的关键时刻。听了这话,李湘君奋兴得头脑发晕,她伸出胳膊扶住了柳侠惠的肩膀,才没有倒下来。“谢谢,谢谢你!柳侠惠同志!”柳侠惠也觉得幸福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脸上带着羞意,小声问他道:“小柳啊,你说,你想让姐怎么谢你呢?”这话问得有点儿暧昧。
尽管柳侠惠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光扒
服衣了骑上去狠狠地
一通,但是他接受了刚才的教训:这种事不能
之过急。李湘君的脾气他还没有完全摸准。
“不用谢了,李姐。我刚才说了,为了姐,我无论做什么都愿意的。”“真的不用谢?小柳,你可别后悔啊!”她笑着问他道,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她已经三十了,原来是唱地方戏剧的,刚刚被招进央中乐团当歌唱演员,她对自己在专业上的前景当然没有从后世穿越来的柳侠惠看得那么清楚,她非常望渴能演唱一首能够让自己在央中乐团立住脚的好歌。小柳帮她的这个忙,可以说是帮到了点子上。
这个凭空而来的弟弟刚才等于是向她表白了爱慕之情,她才不相信他一点儿都不指望回报呢。李湘君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恩怨分明的女人,也有一定的江湖经验。
虽然她还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所在的文艺界的风气一直都是比较开放,夫
之外的女男关系时有耳闻。
当然,这种关系都是不能说破的,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要不然,那个无所不在的“组织上”就会出来干预了,轻则受处分,重则被开除。
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名叫柳侠惠的小伙子确实了不起,他不但打破了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能写出这么出色的歌曲,如此出色的才能,国全都找不出几个来。
他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对她的事业上的帮助也会是无法想象的。再加上他拥有极为健美的身材,李湘君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李湘君正值虎狼之年,
不是一般的強,而她丈夫的
能力一般,在
上不太能満足她,他们的夫
生活表面上和和美美,可是早已没有了新婚时的那种甜藌的感觉了。
她知道,自己內心望渴更多的爱,哪怕是那种见不得阳光的爱,但愿小柳同志是个识趣的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接受她发出的信号。
柳侠惠看了她一眼,此刻的李湘君脸色微红,娇
滴,媚妩极了,他久历花丛,搞了那么多女人,当然能听懂她说的话,他不由得心动了。“那,姐,我…我想…”
“小柳,你说吧,姐姐不会怪你的。”李湘君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充満柔情地说道。柳侠惠闻到了她的体香,心都醉了。
“我想…摸摸姐姐的
子…”她二话不说,马上就伸手开解了服衣上的扣子。“来吧,小柳。你摸吧,姐让你摸个够!”
柳侠惠把手伸进她的服衣里,温柔地摸抚着她健康丰満的啂房,他能感觉到,她的啂头开始硬了起来,他边摸边轻声对她道:“姐,你真美。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啊!”
***第二天下午开小组会时,柳侠惠听到两个本省的代表在他身后小声议论,说今天上午宣传队的同志们去给解放军代表的小组搞慰问演出,一位女同志演唱了一首新创作的歌,好听极了。
其他各省的代表们听说后,纷纷要求那个女同志去他们自己所在的组里演唱呢。柳侠惠听了,心想这肯定是在说的李湘君了。
她果然是个急
子。李湘君并不是人大代表,而是专门为大会服务的宣传队的成员,他昨晚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让她向自己的导领建议,先在小范围內给四届人大的代表们试唱这首歌,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都很満意,那时再拿到更大的演唱会上去,这样。
即便将来有人要把这首歌批为资产阶级的东西,导领和李湘君个人都不会担太大的责任。这个年代干什么都要讲政治挂帅,要搞阶级斗争,怪事
多的。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扣上一顶反
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宣传队员们吃饭跟普通的代表们是在一起的。晚饭时,柳侠惠瞥见那个宣传队的导领被一群代表们围住了。
他们在七嘴八舌地称赞一首“给庆国献礼的歌”肯定就是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曰》了,这时柳侠惠看见李湘君和一位漂亮大姐手挽着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朱大姐,这位是柳侠惠同志,他就是那首歌的词曲作者。小柳,你肯定听说过这位朱大姐。
她是海上舞蹈学校的歌唱演员,跟你一样,她也是人大代表。舞剧《白
女》的揷曲就是她唱的。”“啊,听说过,听说过,朱大姐您好!”
柳侠惠跟朱大姐握了握手。文革中老一辈中那些著名的女歌唱家们几乎全部被打倒了,她们如今不是被赶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思想,就是在各自的单位里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和监督呢。这位朱大姐是剩下的少数几个以唱歌闻名国全的人,她不但人长得漂亮。
而且仪态端庄,风度优雅,曾经是很多男人们心目中的偶像,这其中就包括柳侠惠的父亲柳俊杰。他还记得,只要广播里有朱大姐唱的歌,爸爸是一定会搬个凳子坐下来听的。
“小柳同志,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真是个难得的天才啊。”朱大姐和蔼可亲。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头。柳侠惠没有多说话,只是红着脸嘿嘿地傻笑着,他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剽窃行为感到不安呢,这时柳侠惠这个小组的组长站起来宣布,叫大家去会议室开一个短会,他有事情需要
待。
大家纷纷起身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李湘君带着朱大姐告辞离开了,她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将一个小纸条
进柳侠惠的手心里。
他等眼前没人时,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晚上老地方。开完小组会后,柳侠惠急急忙忙地赶到昨晚偷听李湘君吊嗓子的那个小树林里。
她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扑上去抱住她的身子,俩人嘴对嘴地吻在了一起。昨天晚上他有些放不开,主要是不清楚李湘君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所以没有敢去闯噤区。今天是她主动约他来幽会,那他就不用客气了,不一会儿。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