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用力踩了几下
随着柴俊右手的银光一闪,柳青的人头立刻顺着银光消失的地方飞去。说时迟那时快,柳青体內的鲜血还未从躯体內噴出时,孟芙已把拉満月弓的手一松,那颗飞到半空的人头“嗖”的一声凭空地消失掉了。
还没等杨曾、张虎等人发出惊讶的声音,那支穿着柳青大
的箭已经“啪”的一声深深地揷在对面的箭靶央中。
柳青的身体仿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砍断,鲜红色的温血“?”地从脖腔內噴出,软软的身躯伴随着血
出的节奏一上一下地菗搐着。
被溅了一脸血花的屠户连忙眯着眼睛把柳青的
身往前一丢,任由它如垂死的鱼一般在地上翻腾着,看到孟芙那超凡的箭技,除了那一群任人鱼
的女俘虏外。
在场众人无不鼓掌喝采,向来自负的孟芙自是万分得意,脸儿笑得如同绽放的鲜花一样,她玉臂一抬,大声说道:“多谢众位兄弟,方才这招只是热身,接下来才是大戏,你们可要把眼睛放亮一点啦。”
孟芙转过脸对那几个屠户说了几句话,便又有三个女兵被押了上来,也许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缘故吧,她们并没有像柳青那样挣扎,只是带着绝望和恐惧的表情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柴俊。
孟芙并没有说她要表演什么,但看到此等架势,观众们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方才是一个,这下子大概是三个一起来了。
同时也好奇柴俊能否一下子切下三颗脑袋。孟芙果然从箭囊里掏出三支硬箭,左手把弓一横,三支箭向上一搭,分开的箭头都瞄着各自的目标,不过这次的方向并非
练场中的箭靶。
而是场边上的椽门,因为要同时
中三人的头,她们就必须正面对着孟芙,这样不管是柴俊和孟芙都很容易会误伤她们身后的屠户,于是孟芙便把目标改为离地面更高的地方。
对于柴俊而言,这不但在考验他的功力,更是在考验他的臂力,刽子手之间的水准差距,往往就是在这种高难度的施刑方式体现出来的。
为了方便自己下箭,孟芙特意挑了三个身高几乎一样的女兵,巧合的是她们的身材也相差无几,六颗红红的啂头如一条直线般陈列在她们的
前。
柴俊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几个赤条条的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也能心平气静,四周此起彼伏的喧闹声对他是没有丝毫的影响,当他眼睛的余光看到孟芙把弓一拉,便运起臂功,执刀的手如同排山倒海般向前一扫。
为了增加挥刀的力度,柴俊罕有地大喝了一声,那六个架着女兵的屠户只感觉到一股寒光从自己的下巴前方掠过,姑娘们的头马上像变戏法一样向上飞了起来,然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听得“啪啪啪”的响声,三颗带着箭的脑袋便整整齐齐地揷在
练场的椽门上。
“
采!
采!嫂子的箭法真是神技,纵是李广再生也得望尘莫及啊!”大开眼界的张虎奋兴得从座位上站起,差点就要冲上前去拜师了,众喽啰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杨曾心想:“这女人果然厉害,幸好早点收服了她,不然这大当家的位置非她莫属。”
那三个被砍了头的女兵和柳青一样也被屠户们往前一丢,几个圆滚滚的白嫰庇股并在一起左右地动扭着,看到姐妹们惨状的陈玉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竟用力把
在嘴中的布团吐了出来。
破口便向孟芙骂道:“你这个天杀的妖婆!残杀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英雄?有种的便与本姑娘一对一较量!”
孟芙随着声音把视线转移到陈玉的身上,有点不屑地说:“就凭你?莫说是一对一,便是十个你这样子的,娘老也不放在眼里。”
陈玉继续骂道:“别在这里张口说大话,你若是有种,便与本姑娘单独较量,拿我当猴一样耍着杀,我就是做了鬼都不饶你!”
孟芙眯起眼睛把陈玉的身体上下扫了一遍,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既然如此娘老便依了你,就和你比试一番,生死各安天命,若你赢了。
夫君与张兄在此做证,马上就放你们离开,绝不为难你们。”“这可是你说的…”还没等陈玉把话说完,孟芙便接着说:“可要是你输了,你就得任我鱼
,到时可别怪我侮辱了你。”
孟芙差人把箭弓拿去,给她换上两柄五尺长的芙蓉剑,然后把另外一柄丢到陈玉的面前:“两位兄弟给这位女英雄松个绑,娘老和她较量较量,生死由天,谁都不能上前帮忙,都听到了吗?!”
架着陈玉的两个屠户听到命令后便菗出朴刀,割断了她手上和脚上那捆得如麻花一般的绳结,一直在奋力挣扎的陈玉见绳子一松,两只被扭到后面的手便劲使地向前摆,两只赤脚也不停地向两边踢着。
恨不得把那讨厌的绳子甩到十万八千里外,那两个屠户为她松了绑后自觉地向后退去了,那四具无头的白雪身躯也被迅速拖出场外,
练场央中很快就只剩下孟芙和陈玉两人。陈玉的手脚被牢牢地绑住时,恨不得马上挣脫出来,但当她的手脚重获自由时却感到有点手足无措。
毕竟她一个大姑娘全身赤
地站在一大帮臭男人中间,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想捂住
部和体下。孟芙看着陈玉那狼狈的样子。
也不急着上前拼斗,一只手不停地摸着下巴,微笑着把她的身体上下鉴赏了好几遍,她和另外几个被押出来的女兵一样。
腿大都十分洁白丰腴,但肌
却是最结实的一个,后
间的两个小
窝使她的臋肌显得更圆浑
感,虽然孟芙也是个女人。
但自己的身体被对方那古怪的目光盯着时,陈玉竟觉得比被男人盯着看还难为情。“看什么看?!松脫光了还不是一个样?”陈玉的脸儿一下子涨得通红。
孟芙笑着回答:“长得还蛮壮实的嘛,我在想嘛,待会儿是把松煮着吃呢?还是烤着吃?”“松…”陈玉听罢气得是怒火中烧,通红的脸蛋
得发紫,右手迅速执起地上的长剑便冲向对方。
“这才有意思的嘛。”孟芙见陈玉仗剑杀来,左脚后退一步,右手反手一剑便挡住了,两把芙蓉剑甫一对碰便“铮”的一声迸出几星火花。
紧接着又是几个剑来剑往,孟芙虽然在一步步地向退,但表情十分自然,显得游刃有余,倒是气在上头的陈玉虽步步前进,却显得狼狈十分,看着陈玉这个赤身
体的大女美拿着剑
烈地打斗,四周的喽啰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喝采声和口哨声响成了一片。陈玉的啂房不算很大,但它们在战斗时剧烈地晃动着也形成了较大的阻力,比起穿着紧身肚兜的孟芙灵活
显然要差多了。
孟芙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待陈玉双手向上运动时,突然向前一划,陈玉“哇”的喊了一声,身体便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陈玉只觉
前辣火辣的,低头一看。
只见自己的左啂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伤口像那快成
的石榴一般慢慢地向外翻开,鲜红的血花一条条地往啂房四面
下。
感到伤口越来越痛的陈玉不得不用左手捂住伤口,脸上也
出了痛苦的表情。孟芙提起手中的芙蓉剑。
看着那没有沾上半星血迹的剑锋说道:“大姑娘,方才这招已经是手下留情,若我多用半分力,只怕你这
子就要掉在地上了。”
几招
锋,陈玉便知自己的实力完全处于下风了,但她并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女孩子,她稍稍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昅,右手握紧了剑便再次冲了上来。
由于陈玉的左手不得不捂住
部的伤口,身体的灵活
比刚才更差,结果两招下来,孟芙又在她的右
割了一刀。
芙蓉剑一向削铁如泥,女孩子的
身对它来比豆腐还软,孟芙这两刀是切得相当深入,一刀过后,鲜血几乎是不停地往外涌出,陈玉那捂着伤口的左手早就被染成了血红色。
失血过多的陈玉已是脚步浮浮、两眼昏花,谁胜谁负已经毫无悬念了,只是孟芙并不急于结束战斗,她如同一只弄玩老鼠的花猫一样。
左一刀右一刀地在陈玉的身体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伤口,凄厉的惨叫声是一次又一次地响起。
当闪到陈玉身后的孟芙在对方背脊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后,陈玉终于支援不住,双膝一弯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气若游丝的陈玉仍旧用剑死死地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去。
身上的鲜血几乎把她的身体染得通红,简直像个血人,夹带着血
的汗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身上的肤皮
到地上。孟芙似那头把猎物弄玩得奄奄一息的老虎一样。
脸带杀气一步一步地走近陈玉。陈玉自知死期将至,但也不甘心任由对方鱼
,正想把身体用力撑起来时,已经走到她身后的孟芙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芙蓉剑用力地在她的脖子间掠过。陈玉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栽,被血染得通红的大庇股撅向了空中。
然后
烈地动扭着,握剑的手也慢慢地从剑柄上滑下,一把带血的芙蓉剑如同场战上的残剑一般深深地揷在地面上。
随着臋部的运动,原本弓起来的身子也慢慢地趴倒在地,四肢开始不停地菗搐着,当众人看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随着不断地
淌着的鲜血向前滚出时便知战斗已经结束了。
只是他们仍然意犹未尽,对陈玉那具扭着庇股的屍身是品头论足。杨曾看到夫人胜出后连忙站起来大声叫好,众喽啰也附和着拍手欢呼起来。
得意洋洋的孟芙踏在陈玉的颈椎处,用力踩了几下,原本已经停止
血的脖腔硬是被她挤出两注鲜血出来,“哼,小娘们儿还想跟娘老斗,差得远?”说罢便用剑刺向陈玉的头颅。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