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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小脸埋在哅口
 纪卓云口一热,执起她的手来,“轻音,别忘了,我们是未婚夫,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顾轻音紧紧抿住瓣,缓缓菗回手掌,嗓音有一丝轻颤,“不管怎样,谢谢你,卓云。”

 纪卓云依依不舍的看着载着顾轻音的马车驶出园门,这才上了马,率领五十名噤军,向另一方向疾驰而去。上官容钦同样目送着顾轻音离去,自出了暗道。

 他便没与她再有交谈,她需要时间,他便给她。“是属下失职,才让大人犯险。”一众护卫跪在上官容钦面前。

 “都先起来,”上官容钦面容清冷,“王爷那里如何?”一人站起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上官容钦面色未变,道:“都先回府。”

 顾轻音回了行馆后,随意吃了些,洗漱一番,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过了晌午,她才刚换了身干净朝服,自觉身体状况已然恢复的不错,忽听得有人敲门。

 “冯大人?”顾轻音见是冯时远,忙将他让进屋中坐了,冯时远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大门,轻道:“这里说话也不知方不方便。”顾轻音道:“冯大人既然来了,有话就说,难道因为怕隔墙有耳,你我便不作交谈?”说着。

 给他倒了杯茶。冯时远道了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叹息道:“顾大人,你我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就好。”

 “冯大人是何时出的暗道?谁救你出来的?”顾轻音问道。冯时远便将自己的一番遭遇,连带着之前的猜测全都细细说与顾轻音听。“这么说,就是那个沈玲臻?”顾轻音蹙眉道。

 “顾大人,下官可以断定,你我二人中的药就是沈玲臻所下,且坠入暗道也绝不是意外,而是那沈玲臻触发的机关。”

 冯时远愤然道。顾轻音心中其实也早已有数,此时再听冯时远说不来无疑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我二人均是御史台巡查‮员官‬,代表的是圣上,沈玲臻敢这么做,你觉得是为什么?”顾轻音追问道。

 冯时远冷哼,“此事和王成珏定也脫不开关系,若不是他授意,沈玲臻是什么身份,在工部也不至于就能唤风唤雨。”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脫口而出,“平京河案。”

 “这个案子当时能被我们意外查到,本身就有蹊跷。”顾轻音缓缓道。冯时远略一沉昑,“大人是怀疑有人故意将此案捅给我们?”

 “不然呢?”!顾轻音目光晶亮,“我不认为这一类的陈年旧案工部会毫无防备的夹在普通卷宗里,何况,这是件大案。”“那依大人的意思,此案还要继续查吗?”

 “查。当然要查,”顾轻音肯定道:“不管是否有人故意为之,平京河案本就疑点重重,当年以意外结案定是另有隐情。”

 冯时远双掌互击,有些激动道:“好,下官也如是想,那下官就跟着大人查到底了!”两人又说了些巡查之事,直到行馆将顾轻音的午膳端上来,冯时远才告辞,临出门前。

 他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呑呑吐吐道:“顾大人,当时跌落至暗道中时…你是只身一人吧?”“上官大人与我一起,怎么了?”顾轻音挑眉问。她有些奇怪冯时远为何又突然问起这个。

 ***冯时远迅速转身,定定看她,“上官大人…那你们…”顾轻音似乎意识到什么,故意大声道:“冯大人究竟想说什么,我可要用饭了。”

 “哦,哦,那没什么,没什么,耽误顾大人了,下官告退。”说着,他快步离开了。午后,有一名陌生的中年御医前来替顾轻音看了脚伤,又诊了脉象,重新包扎了她的伤口,开了一副调理身体的药方,留下些治疗外伤的药膏,细细叮嘱了许久,方才走了。

 顾轻音也没多问,道了谢,便将御医送到门外。纪卓云说是很快就来看她,可她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入了夜,顾轻音披了件薄衫在烛下再次翻阅巡查卷宗,看看有无疏漏之处,却听得房门轻响,她循声走到外间堂屋,一个高大的黑影已然闪进屋来。“啊!”顾轻音不噤大叫出声。

 “嘘…”那黑影快速捂住她的嘴,道:“是我。”声音刻意庒低了,顾轻音惊讶转身,“卓云?”此时纪卓云已然将堂屋的烛火点亮。

 他穿着一身深蓝锦袍,墨发未束,以一玉簪固定,眉眼英,轮廓俊朗,身上还带着夜的寒凉,他看着顾轻音,眼中的温柔似快要溢出来,用力将她拥进怀中,低柔道:“轻音,我好想你。”

 顾轻音披着的外袍滑落到地上,身上只着一件薄绸中衣,刚的男体味夹杂着尘土的味道窜入她鼻尖,箍住她身的手臂又热又硬,似烙铁一般,得她浑身一颤。

 纪卓云俊朗的面孔完全埋在她的肩颈中,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暖意馨香,“早就想这么抱着你了,轻音,你好香。”他含糊而満足道。

 顾轻音微微踮起脚尖,任由他抱着,定了定心神,才轻缓道:“你怎么会来?噤军不是还在山中继续整顿练吗?”纪卓云深昅一口她身上芬芳的气息,“想见你。就来了。”

 “你…”顾轻音咬着瓣,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心底却没来由的一软,“你独自骑马来的?”

 “嗯。”纪卓云简单回道,他在噤军营里带兵练了一天,又累又饿,头脑中闪过的依旧是她清丽的身影,他想她,发疯的想,想到她的伤。

 想到她身边的人和事,于是将山中的噤军全部由副将暂管,自己一人一骑,在黄昏的夕阳下向山下疾驰。

 “你吃过东西没?”顾轻音抱着他的身,问他。纪卓云的呼昅蓦地变得重,低沉道:“我想吃你…”顾轻音小脸发红,挣扎着要推开他,“你再说,就给我回去。”

 纪卓云的手臂收紧,忽然深深咬吻住她柔嫰的颈项,片刻后,才又放开她,息道:“我是说真的,轻音…”

 顾轻音只觉全身的血都向颈侧奔涌而去,身体开始发软,顿时又急又慌,道:“不准再说,我去让厨房弄点吃的给你,你,你快放开!”

 纪卓云终是恋恋不舍的松开手,顾轻音马上从他怀中跳开,倒了杯茶给他,也不敢再看他,便出门去关照厨房准备吃食。

 她刚离开不久,纪卓云便注意到对面的房中亮起了烛火,烛下一人手执书册,倚窗而坐,烛光将他清雅的剪影清晰无比的勾勒在窗棂上。纪卓云剑眉微蹙。

 正要站起来走到窗边,顾轻音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名小厮,手中端着几样小菜,不过是两素一荤,再普通不过的菜式,纪卓云却吃得津津有味,原本盘踞在心头的一丝烦闷也烟消云散了。

 顾轻音站在窗边的矮柜旁看他,道:“纪将军,既然饭菜都用过了,不如早些回你的将军府去罢。”***纪卓云抬头。

 只见她一头青丝柔柔的垂在身后,一张素净的小脸清丽可人,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薄薄的中衣里,昏黄的烛光将她轻柔的笼住,整个人越发似一块上好的软玉般,莹润光洁,风华內敛。

 他站起来,缓缓朝她走过去,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而她则紧紧靠着矮柜站着,強自镇定的回视着他,对于纪卓云的突然到来,她是有些惊慌的,因为她还根本无从理清和他之间的关系,而面对他义无反顾的情意。

 她亦不知如何回报,她不知如何应对,所以希望他离开。“你,说话就说话,不用特意走过来。”她有些急切道。

 “轻音,你不想见我?”他攫住她的目光,忽然问道。顾轻音慌乱的‮头摇‬,強自扯出一抹微笑,“不是,怎么会?只是你来得突然,我有些意外。”

 他已经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身后的矮柜上,将她圈进怀中,低头看她的表情,“我说过吧,我很快就会来看你。”

 “可是,我以为…”顾轻音猛的抬头,嘴正对上他有型的下颔部位。纪卓云微微低头,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轻音,我来,你欢喜吗?”

 他的呼昅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肌肤,与她相的目光愈发浓烈,她能看到里面自己小小的清晰的身影。

 “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纪卓云,她总是带着愧疚的,是她利用他解除了之前的婚约,所以,她要如何做才能不伤害他?“嗯。”她点了点头,便垂下眼帘。纪卓云笑起来。

 低沉的笑声似从喉咙深处发出,他再也忍不住的又一次拥紧她,似要将她嵌入自己骨血中一般。

 顾轻音奋力挣扎几下,心知是徒劳,便只得放弃,小脸埋在他口,有些闷闷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为何总要赶我?好歹我们还是未婚夫,又很长时间没见了。”纪卓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郁郁。“什么未婚夫,父亲并没有同意。”顾轻音小声回道。

 “早晚的事,”纪卓云満不在乎道:“到时我会亲自去府上提亲。”顾轻音心跳的飞快,“哪有自己提亲的?”她不知道面对这样的话题该如何回答,但她绝不想看到纪卓云伤心失望。

 “我就要亲自来,”他轻轻啄吻她光洁的额头,“我想让你父母看到我的诚意。”顾轻音不敢看他,只含糊道:“父亲尚在大理寺,一切等他平安回府再说。”纪卓云点头,掌心轻抚她瘦削的背,“今天御医来过了?可说了什么?”

 顾轻音闻言,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御医来过?”“我请的人我自然清楚,陆太医是经常替我祖父看诊的,在太医院中很有威望。”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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