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努力吧，你如果能赢过我，我也不会有怨言。”我点了点头，“那就依斌哥说的，以我妈妈的心意为准。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输赢问题，首先我没有立场和斌哥争，然后我觉得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总之我想说的是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啊，现在真是。弄得我都不知道你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了。这事就这样，现在就让我告诉你我没说的那件事。”“噢？对了，还有这事，那到底是什么事啊？”我笑着问道。
“以你现在的水平要去拿下黄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你的第一个目标另有其人，我个人也认为最合适…”他卖了个关子，把着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耳边，轻轻说出一个名字。
“斌哥！你，你…”这次我真的无法淡定，拧着脸尽量谦和地说出心中的质问，“你不是答应不会连累到无辜的人吗。”“这事你真怪不得我，是她白蓉早就定好的。”
颜斌笑着说，“你想想啊，我要是直接跟你说了，你反应肯定比现在还大多了去，所以我等到今天才告诉你。”“可，可是，可是这…”“白蓉本来是叫我去做的，我可是废了好的劲才劝她答应让你去做。
难道你想让我去？你觉得合适吗？”我眉头拧得更紧，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啊…呼…”我深呼昅一口气，转头看向他，“有没有…别的办法？”“没有。白蓉催了很多次了。”
他斩钉截铁地答道。我抬手捶向脑袋，心绪变得更加凌乱。不管这是白蓉还是谁他妈的意思，我
他妈的
。“嘿嘿嘿嘿…”颜斌忽然挤着脸笑了起来，我也不庒制心中的厌恶，转头眯着眼睛一瞪，恨不得一掌把那笑容撕得稀巴烂。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颜斌松开搭在我肩上的手臂，轻轻咳嗽了两下，又憋不住似的噗哧笑出了声，“啊嘿嘿…
凡哥你老实说，是不是觉得太丑了，下不去
？诶嘿嘿嘿，真不好意思，看你的表情我真忍不住，之前我确实心里觉得很抱歉的，都不忍心告诉你…哈嘿嘿哈哈！”他越笑越放肆，隔了好一阵子才收敛起来，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再同我讲，“凡哥，我也不想骗你，抛开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我确实是嫌她太丑了。可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啊，我姑姑都被害死了，白蓉又跟我姑姑关系最好。她怎么可能放过你姑？”
嗙…他重重一掌打在我背上，笑着提高声调，“你就别嫌弃你姑啦！虽然人是満脸麻子又大小眼，牙齿也缺身体也壮，可她老实又淳朴人心善，心灵美才是真的美！你亲姑姑是多么好的一位农村妇女，你就忍心让她遭我毒手吗！”
“诶嘿嘿嘿！”他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真…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嘿嘿嘿！就是想到你妈没主动告诉我停止孕避这件事，就想捉弄你一下，哪知道啊…啊哈，啊哈哈…你表情看起来这么好笑！”
狗曰的颜斌，笑你妈的笑，不过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料到白蓉要对姑姑下手，之前听说白蓉想把我们两家所有女人都变成母狗，对于姑姑来说，我绝对没有任何心思联想到
的层面上。我顶多觉得白蓉可能会做
体上的伤害甚至是要命。毕竟看颜斌现在弄我们两家的这些女人，肖静媛、梁丽珍、小雪姐妹，哪一个不是一顶一的好颜值？包括他说要去报复的那些仇家的女
，个个也都是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我爸是农村走出来的大生学，我姑姑到高中为止一直住在乡下，一家人光是让爸爸读书就是很大的负担。
爷爷死的早，爸爸上大学时，姑姑辍学在家照顾积劳成疾的
，生活很是清苦，直到爸爸毕业工作后才一点一点开始接济她们。后来爸爸也病倒了，乡下的姑姑和
也就那样，直到爸爸身体恢复过来，工作再次上了轨道，他才再一次有余力关照老家的两位至亲。在小县城里给结了婚的姑姑买了一套大房子，让她可以好好照顾
。我姑姑确实是老实巴
的农村妇女，几乎不怎么说话，肤皮黝黑，手脚
壮，干活倒是一把好手，她眼角有一道疤，是小时候扑到火坑里留下的，没钱就没怎么医。后来眼角捻上了，留下了一点大小眼。牙齿听说是高中时候下学掉沟里摔的，也是因为没钱，补了个最难看的水银色，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去换，估计还是节省惯了，有钱也舍不得花那上面。
这样善良淳朴的农村妇女都要下手，白蓉是人么？“哈哈哈…”我扭过头去，还有这臭傻
，你笑你妈笑！“凡哥！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他转头大大一声吼，“菲菲走！
去！”小雪本来蹲在地上说话，听到喊声，一骨碌地站起来小跑到了颜斌身边，刘晨北望着这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那样回过头去，继续和杨雪兰说悄悄话。颜斌抬手搂住小雪，头摇晃脑地就往门口走，边走边扭过一副竭力憋笑的表情对我说，“我走了啊，等会儿让你妈像刚才那样打你庇股，拍下来就行了。”
他抬手拉房开门，踏出一步又停住，左右望了望，再回头看向我，呵呵笑着说，“我都给搞忘了，菲菲都没穿服衣啊，哈哈！”…又搞了半天，傻
终于走了。我俯身看向肖静媛，轻声问道，“妈，这事你知道？”“…嗯。”她头低着。“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不是…”肖静媛重重昅进几口气，缓缓抬起掌印消散后的微肿脸颊，蹙紧眉头对我说，“我不是故意隐瞒，我觉得还有机会阻止白蓉，所以才没说…”
“嗯。妈，起来吧。”我慢慢放开凝重的脸色，心里相信她说的是实话，这时候迁怒于她更没有任何意义，又不是她的错。
“一定有办法…凡凡别着急，吃午饭了吗？没有的话就快去吃饭。”我微笑着摇头摇，“没有。妈你吃过了？”“妈妈不饿，凡凡快去吃饭，妈妈在这等你。”肖静媛抿着嘴
对我说。“我去把饭给你带回来。回来打完庇股，我再陪你爱做。”或许是我柔和的表情让她不再紧张。
她嘴角轻颤着
出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谢谢。”我也笑了笑，扶着她到墙边的长凳处坐下。颜斌的约定？她的选择？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內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肖静媛，外在的一切都不重要。內在，外在？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姑姑外在的样貌。
然后是对她內在淳朴善良的印象。我是真的
了。“那我们到时候见。”“等等惠文姐，其他的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只想简单了解下，我爸他到底知不知情？”电话那头，巨啂姐姐轻笑两声，“你爸爸什么都不知道的。把我给你的电话收好，别让斌斌发现。”嘟嘟声响起，电话随即被挂断。我轻轻哼出一口鼻息，很讨厌她这种谜语人一样捂着不说的做法，不过再多等两天也罢，到时候当面把所有事情问清楚，尤其要在教调姑姑这事上一定要他们帮我想办法。
距离上次在游泳池见面已经过去好几天，这几天我过得相对平淡，颜斌除了要求我为了他的郊游计划清心养肾外，倒是也没找过肖静媛。
他给出的理由是，他要照顾我的情绪，今后只会在给白蓉拍频视的时候碰肖静媛，然后关于孕怀这件事。
他想的办法是叫肖静媛继续吃孕避药，毕竟吃了这么久的药，孕怀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就算怀不上白蓉肯定也不会起疑心。
他说肖静媛子宮的归属权也是约定的一环，等到解决了白蓉后，再由肖静媛自己决定。这倒没什么，我没有脑子热到天天想让亲妈给自己怀孩子，且不论血亲产子的风险，而且现在孕怀肯定是极不负责的。
当然，我要问肖静媛愿不愿意给我生，她是一百个表态愿意，我问她颜斌呢，她就变得愁眉苦脸沉默不语，那意思就还是她之前说出的态度，如果颜斌要，她不会拒绝。
我很看不惯颜斌那副成竹在
的嘴脸，可能他就是自信吧，自信他对肖静媛有绝对的掌控，自信我赢不了他，确实，我要是不能够让肖静媛完全抛弃颜斌，那结果就是他赢。事实上，我也不会去期待这场关于肖静媛最终归属的赌局，颜斌的承诺从根本上就是一句空话，道理很简单，他有白蓉撑
。他就是掌控全局的庄家，我不过是借他筹码上桌的赌客，所以就算今后肖静媛真的提出要离开他，他也完全可以不守承诺，我能怎么办？
这就是现实，強者可以指鹿为马，说什么就是什么，弱势者没有任何话语权。內心深处，我也始终对颜斌描述的伟岸目标持怀疑态度，为了拯救我们这些无辜的受害者。
他就肯去得罪白蓉，他真的肯去得罪那样一位让能他无法无天的大靠山？那他要冒多大的风险，他有多伟大？
他是脑残还是智障？肖静媛对此倒是深信不疑，我能理解，这是一直支撑她走到今天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我也不忍心拿我的想法去磨折她的心。
当下让她继续处在这种简单顺从的心理下就行。反正凭我对颜斌性格的判断，我认为他就是爱玩。
就说他反抗白蓉的计划，他挑出来要报复的那些个女人就他妈没一个长得丑的，搞不好他就是想拿那套伟光正的说辞来框骗我帮他去搞女人，若是事情出了岔子。
他大可以把我给推出去当炮灰，他则庇事没有。我也问过肖静媛，之前白蓉要他动我姑姑时是个什么情况？肖静媛说。 ｕＭUｘ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