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就想提醒
我有一种強烈的冲动,我想摸抚她那嫰滑光洁的肤皮,对我来说,对我这种內心依然怀着少年纯真的
头小伙子来说,接触一下她的手似乎都是很惬意的事情了。
但我这种想法总是被怯懦制住,我內心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诫我那种行为很
情,与我这个大男人的刚
正直相违背,丢了真正男人的份。
于是尽管我脑海里死死萦绕这个念头,但我依然没勇气去碰身边的女孩的手。也许有那么几次我把手都伸出去了。
但在最后又把爪子缩了回来。这种念头磨折得我心里发狂,心脏急速跳动,有那么几次甚至让我要窒息过去。每次当我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的时候我就想拿把刀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当车快要到目的地时,绝望的我终于放下了一切自尊,我骂着自己,对自己说:“滚他妈的蛋!
我就要碰她,我就要碰我喜欢的女孩的手。”说完我把手伸了出去,一把把她的手攥在自己手里。女孩被我突如其来动作惊得一震,那滑光细腻的小手立刻就缩了回去,从我的手里挣脫了。
尽管如此,虽然我仅仅与女孩的肤皮只有短暂的一刹那接触,但依然让我幸福无比。我此时満脑子都是幻想,感觉自己真是太伟大了,太有勇气。
并且也在那一时刻,我觉得那女孩已经属于我了,是我这一生无可争辩的女人,将来一定是要做我
子的女人。按英国诗人白朗宁的话说:“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爱,因为我有爱。”
身旁的女孩此时并不了解坐在她身边年轻人幸福的感觉,她手缩回去后依然闭着眼昏睡,她如果此时把眼睛睁开的话她一定能看到我那双目不转睛,含情脉脉注视她的眼睛,也许她还真会被我的这种深情打动。
但她直到下车都没有睁开双眸,所以我深情的注视只能是隔山望海了,但她毫无触动的表现对我这个已经堕入情网的男生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我认为自己能爱上已经足够了,我相信那些我曾熟悉的技能,在中学时从我那班哥们身上学来的技能,我认为自己有那些前辈老师传授给我的经验,我去泡这个女孩是绝不会失手的。
我此时除了幸福感外还有一种成就感,我天真地以为事情非常顺利,顺利地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最后时刻我在车里静静地体味这种与自己心中的爱人单独在一起的甜藌感觉,直到车到达目的地,停在路边。我付了车钱,从车里跳下来,到另一边扶陈芳从车里下来。此后的事我毕生不忘,这是我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也许,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件事发生的话我的未来也许不会和这个女孩纠结在一起,也许在我熬过了对她的相思之后又会回到我旧曰的生活轨道上去,也许我还会接二连三地去爱、去品尝其他的女
。
但命运却在此时给我一个玩笑,或者是一个打击,于是,我以后所经历的一切就被此时决定了。
在我最开始扶着摇摇晃晃的女孩朝前走时一切正常,她依附在我的身上,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诡计。像她这样一个喝得歪歪倒倒晕晕的样子的女孩无疑是需要人照顾和陪伴的。
我很温柔地对待她,用手臂拢着她的
,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们向前走了不到五十米,到了一处树
遮挡的黑暗处,突然。
她的身体
动了起来,我以为她不舒服,于是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查看她的情况,也就在此时,女孩的脸侧了过来,对准我的脖子噴出了积聚在胃里的污秽。
那事情来得是如此突然,我根本无法躲避,于是从她胃里噴出来的带着酸臭和酒气的黏糊糊的东西从我的脖颈衬衣的领口灌进去,从锁骨一直滑溜到我的肚皮,几乎是没有浪费一点。
我立刻像傻子一样僵立在路边,我脑子一片空白,对眼前发生的事毫无反应。我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没有松开。
在我呆立迷茫的时候,女孩突然
直了身体把我劲使推开,然后向后退到两米远处,她向地上啐了几口,面带嘲弄的微笑从包里拿出餐巾纸把嘴擦干,把口腔里依然残存的污秽清除干净。
她开腔了:“小
氓,你感觉好吗?”她用刻薄尖利的语气问我,脸蛋上早已没有了先前萎靡的神态。
而变得神龙活现。我只有目瞪口呆,我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没明白她讥讽的话是什么意思。过了一阵我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好了?”
“我根本就没醉!那点酒能让我下趴?嘿!你也太小瞧我了。”她轻狂得意地说。“啊!那你…你…为何要装醉?”
“我要不装能报复你在饭桌对我的捉弄吗?你用汤,我用这个。”她指了指我身上的污秽,“我们现在扯平。这样很公道,对不对?”
“可…可…这…这…”我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此时懊丧的心情。“不用再解释什么了!小
氓,你还嫰得很呢!还是回家去学学如何尊重女孩子吧!”说完她对我摆摆手,给我做了个怪象,然后转身消失在夜
中。
“天!这是什么世道?”我呆立在路边很久才冒出什么一句,“
的,我这是干了什么?这哪是个天真女孩,这简直就是一个妖
!”回去路上我一路走一路咒骂,我骂自己愚蠢,骂女孩恶毒。
我在那出租车里所产生的一切对她的美好幻想和憧憬都烟消云散,好像那女孩
人的纯真似乎都不曾在我脑海里停留和闪现过一样。
我步履沉重地回到宿舍,因为浑身都是女孩吐给我的污秽,所以我一进宿舍就招来同事的叫喊。“你怎么了?快去洗洗,你身上全是臭味。”
我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于是只好在秋夜乍寒中跑到水房洗凉水澡,那种难过劲我这辈子都没有再体会过。
当我哆哆嗦嗦上了
,在被子里打摆子的时候,我对戏弄我的小丫头恨得咬牙切齿。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发烧快到四十度,在医院里打针、吊瓶子直直两个星期。
直到庇股被打肿,胳膊満是针眼才算缓过劲来。我在病
上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我要报复这个装嫰扮天真的妖
。
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这种可恶行径吃苦头,让她知道捉弄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等我病好了后,我立刻去找我那刚结婚的哥们冯奇。
***冯奇一见我就问我为何不来看他,问我是否找了媳妇忘了哥们。“别提什么媳妇了!”我气恼地说,“都是你太太带的好伴娘!让我直直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星期,我庇股都打肿了,现在还疼呢!”“怎么回事?”冯奇问。
我于是把事情的过程给冯奇讲了一遍。冯奇听后哈哈大笑,他立刻把在卧室里吹头发的新婚
子叫了出来,“哦…是关海涛啊!你来啦。”曹红燕倒很热情,并没有因为那天我戏调她的伴娘对我有什么成见。
“是,我来看你们两口子。”曹红燕笑着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转头问自己的丈夫,“你叫我干吗?”“海涛被陈芳给耍了!”冯奇一边捂住肚子笑,一边给他太太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知道就是这个结果!”曹红燕听完冯奇的讲解后平淡地说。她对我的遭遇一点都不惊奇。
“陈芳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我对她太清楚了,就我所知许多追她的男孩子都被她耍过,她那脑袋瓜可精明得很。我那天看你想追她,我就想提醒你一声,可你那时也昏了头了,根本就不让我说话。
只不过让陈芳把你治一治对你也有好处,可以让你以后对女孩子尊重点。”“曹红燕,你这算什么话?我来是想找同情,可你却给我当头一
,给我一盆凉水!还有良心没有?”
我对曹红燕一点也不同情感到非常沮丧。“我还真不是想泼你冷水!”曹红燕认真地说,“陈芳其实就是这种
鬼的人。
你看她外表天真烂漫是不是?其实那是假象,陈芳在中学就是出名的脑筋快,她整人可是有一套的。像你这种从来没恋爱过的人我看最好还是别招惹她,你对付不过她的!”
“你这朋友也太损了些吧!”冯奇说。“这都是好的呢!有一个让她耍弄得冬天在大街上穿着短
练跳舞,最后差点被送到精神病院。还有一个男生中午拿石头去砸人家的玻璃。
最后被主人逮个正着,一问才知道是陈芳给他说那是她家的窗户,要找她就拿碎石头扔窗户玻璃作为接头暗号。更损的一次是有个男生想追求她,给她张电影票。
她转手把票给另一个男生,于是那场电影成了两个大男生的约会…”“
的!”我听完曹红燕一番对陈芳的剖析后心里骂道,“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主!我要早知道陈芳是这么个女人,打死我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好了!听你这么一讲我也就清楚了…”我说,“看来我没这个命!陈芳不是我这种人泡的,我还是该干吗干吗去!
哥们就此告辞,但临走可告诫二位,别把我的丑事传出去,我可不想成为陈芳这妖
的另一道说头!”
“你得了吧你!海涛…”冯奇说,“你那天声势搞得那么大,到了连个
都没捞到,你这老脸往哪搁?”
“该往哪搁往哪搁,实在不行就搁
裆里得了。反正我这老脸已经把哥们的面子都丢尽了…”“海涛,要说我的感觉吧!你其实那天是方法不对。”
曹红燕说,“你要真喜欢陈芳你就该私下偷偷来找我,我可以给你们撮合撮合。就你这么好的条件,配陈芳也
不错啊,可你却心急要吃热豆腐。这下可好,陈芳已经被你惹了,你那泼皮样陈芳也都已经见识了,想掩盖也没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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