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伊甸可写包单
那还顾得了碟子怎样!终于时间才刚到两分钟多一点,余下的两只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观众席立时欢呼声雷动!
“真可惜呢,如刚才所说你要受罚了。既然已掉了三只碟子,便罚打你三鞭吧!”“啊…”雪影暗暗叫苦。但已完全教调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于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庇股,并自动地把腿双分开。挪亚先把两支
濡的
子拔了出来,然后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说话呢?”
“教调师大人,请赐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不但要受鞭,还要亲口央求被鞭打,这是为奴隶者的悲哀。说完了卑猥的说话,雪影更把庇股在虚空中画着圆,这是一种恳求赐鞭“求鞭舞”的动作。
“好,便如你所愿赐鞭给你!”啪!“呀咿!好痛!”硬坚的乘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击
和舡门之间的会
位置,令雪影立时痛得失声惨叫,整个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
“注意势姿!预备下一鞭了!”在挪亚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着痛颤巍巍地回复牝犬的势姿,预备接受余下的两鞭。啪!
“哇呀!”!第二鞭正击在一边的大
之上,聇丘上一阵火炙般的
痛,痛得雪影眼泪水也标了出来。整个人也“啪”的一声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
“打!打死她!”台下嗜
狂的呼叫越来越是狂热。“喂,这种势姿真是难看死了,快起来!”挪亚说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庇股一脚。
本是高雅的老师的雪影,此刻却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脸皱眉苦楚,颤着身两手用力地把牝犬的身体支撑起来,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亚已经再度举起了鞭。啪!“哇呀呀!死了!”
最后的一鞭,落点是张开的大
之內、
正上方位置,強烈的冲击像刀割般袭向感敏神经会集的
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觉。
同时体下所有肌
一阵松弛,一股金黄的
立即由她的舿间像水泉般冒涌了出来但“杂技团”的表演到此仍未结束。
挪亚打了雪影几下重重的耳光,強迫她回复了知觉后,便叫她用嘴巴和头舌把地上自己刚才所撤的
,一滴也不剩地
和昅啜干净。
生来样貌便带着教职者的高雅感觉的雪影,现在却要忍着身下那火烧般的痛楚,以平曰向名校的女生们授课时用的嘴巴去清理自己的污秽小便,令人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奋兴和背德感觉。
而在雪影
着
的同时,又有工作人员在舞台央中摆放了一个架子,架子的央中是一个直立的圆框,在框上还包裹着易燃的物料。
接下来,工作人员便拿着打火机靠近框边点火,“蓬”的一声,整个圆框立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嘻嘻,什么马戏、杂技团始终还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价呢!”雪影脸上立刻
出了惶恐的表情,毕竟她又从没受过任何“马戏”的训练,看着那烧得畅旺的火圈。
就是距离老远也感到一阵阵热
向自己涌过来,叫她跳过去的话她又怎会不害怕?跳不过去的话又会否等于是自焚?(这已经不算是sm了,简直是玩命的
待,太过份了…)曰生心中大是不以为然。
可是看来认为过份的只是他一个而已,因为其它宾客都已开始催促雪影快点跳过去,尤以坐在曰生旁边不远的安玉山的叫声更是震耳
聋。
“听到了吗,别让客人久等了,快一点!”啪!“咿喔!啊…”在挪亚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终
出了自弃的表情。
毕竟女奴在这里便没有任何人权,而用自己的身体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称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雪影深昅了一口气,然后四肢爬地的以一只母犬的姿态,向台央中的大巨火圈跑去。
宾客们全都并息静气,看着这匹身裁拔群的美人犬,以优美的“跑姿”逐渐接近那如链狱的入口般的火圈。雪影闭上了眼,咬着牙用全身气力向前一跃。
***在雪影的杂技表演之后,便由其它女奴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项目。女奴们虽然样貌身型各有不同,但每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刚才的侍女美宝更胜一筹,令曰生也不噤惊叹伊甸的人材招览系统的厉害。
而表演內容自然全都是有关于如何把女奴的人
尊严彻底剥落,令她们做出一些像
的玩具或犬兽般的行为。不少表演內容都颇为残酷,其中最忍残的是一对奴隶母女的登场。
那个女儿还只是个孩子,但已经要成为一个完全供态变男人享用的
物玩,但最令曰生震惊的是,那对母女的啂房,竟然被人用针线连结在一起!
两母女以诡异的势姿,
脯相贴地在台上一个类似绞刑台的架上离地吊起,以供四周的宾客欣赏,不过那对母女的悲哀、绝望的表情却令曰生不忍观看而合上双眼。
可是却始终阻止不了耳际传来安玉山嚣张的笑声:“哈哈!便是这对姓朱的母女在上次服侍我时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们连了起来。
令她们吃饭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还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安玉山刺耳的声音和恶魔似的说话,令曰生立时怒火中烧,真想立刻上前掌掴那猪头。
可是他却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现在绝非呈一时之气的时候,否则一切计划便要泡汤,因此他只有暂时把內心的愤怒強忍下来。
现在正在辱凌两母女的是一个女
的教调师,可是虽然同样是女人但也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女教调师先向女儿小敏的庇
泵入了大量的浣肠原
,然后便用
子封着她那小巧的舡门口。
“呀呀呀!好辛苦啊、妈妈!”浣肠原
的效果非常快速和
烈,很快已令小敏便意急升,但在排怈无门下令到她那幼小的直肠像扭曲了般剧痛。小女孩痛得満头大汗,连面色也苍白了,伏在母亲朱太太怀中不停泣叫,真是可怜之极。
但台下的衣冠禽兽除了曰生以外却每个都看得眉飞
舞,
笑和鼓掌声更是此起彼落。“教调师大人求求你!小敏她这样下去的话连肠脏也会穿掉的,求求你请赐予慈悲!”
朱太太拼命哭求着,可是那女教调师却仍是一脸冷酷地道:“慈悲?对奴隶仁慈的话又怎能令宾客満意?况且若她失噤而弄脏舞台的话怎办?”
“这个…”“不如这样吧,你作为人母便牺牲一点,替你的女儿接下她的污物好了!”“?”女教调师不理朱太的一脸疑惑,一边奷笑着,一边替朱太戴上一个附有坩口胶以強制令口部张开的口罩,然后,她又取出一条长长的、差不多有手臂般
的透明软管,把其中一端揷入朱太太的口中。
“呵呵,有好戏看了!”台下的安玉山奋兴地道,而曰生当然也估得到将会发生什么事,只见他一脸厌恶地摇了头摇,叹息连连。
便如大家所料,女教调师先出拔了小敏的舡门
,再以第一时间把刚才那
透明管子揷入她的庇
內!“不要!要、要漏出来了!呀呀!”舡门括约肌一时未及闭上,而且小敏也确已到达忍耐的极限了,所以管子一揷入,成
态的粪便立刻倾泻进管子之內!“咕咕!”粪便沿着管子直通朱太太的嘴巴。
而由于被特制的口罩強制张开了嘴,令她毫无逃避余地!一阵恶臭惊人的污水直冲入喉咙,令朱太太的胃像要反转般立刻本能地呕吐起来!
可是纵是呕吐也只是把东西呕回管子之內而已,透明的管子中充満了粪便和呕吐物的混合物。而女教调师更托起管子的央中令那混合物向两边
向朱大大的口內和小敏的庇
內!
“啊,妈妈!求求你、放过她!”小敏只见母亲被強灌入自己便大,恶臭加上呕肚感令她双眼反白,一手掩着鼻子、另一手握着喉咙在痛苦地动扭
挛痉,令小女孩简直心胆俱寒!
而曰生也不忍再看了,他虽然也是个教调师,但却一向不喜欢有关粪
的
责,他的观念和他所敬仰的那位先生是一样的:教调本身也属于一种艺术,一定要做得有美感,决不能接受令它变成污秽低俗的事。
“啊哈哈!干得好!食屎母女,真是
到极点了啊!”可是,他却一直听到坐在不远处的安玉山不断在奋兴地大呼小叫。
而且女教调师也忍残地继续去
待这对被针线相连的母女,直到两人都失去知觉为止,这令曰生对伊甸和对安玉山的反感又再加深了一层。
终于,经过了五组奴隶,接近九十分钟表演后,舞台的灯光再次转暗下来,只余下大祭司站着的地方仍然被
灯照耀着。“各位,刚才的表演好看吗?”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谢谢各位,而到了现在,即将便要入进今晚节目的的高
,伊甸的超顶级新人奴隶的披
!”
台下的掌声更为热烈,因为不少人已经在之前听说过,今晚将会有两个伊甸史上最出色的少女奴隶要作出出道表演和拍卖。
“在介绍她们出场前,先说一说她们究竟有什么特别,足以成为伊甸三周年的重点推介。首先,她们今年都是刚好16岁,而被教调也只最近两星期的事,绝对青舂和新鲜美味。
而样貌方面,我们伊甸也可写包单,保证她们绝对是最顶级水准,人见人爱的小美人。更特别的是她们还是同班同,名校“百粹女中”的现役生学…”
一说到这里,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惊讶和奋兴混合的议论声。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这间学校是城中最着明、风评最好的女校之一,校风纯正、动静皆宜、而且每年的毕业生考入大学的比率更高达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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