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合作的提议
黑色的木屋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刘百温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刘百温我有些尴尬,我肯定刚才的情景刘百温肯定看到了,“刘百温,你不是去追魏忠贤了吗?”
“魏忠贤太狡猾了,在黑铁矿脉经营了数百年早就留下了后路,我没能追上他。”刘百温的嘴里带着浓重的遗憾,随后说道:“秦陵,你刚才去甲鸟河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明知故问的说了一句,刘百温突然出现肯定有什么目的,现在主动提起甲鸟河我倒要看看他要说什么。
刘百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甲鸟河分为上游和下游,以村里的渠道为分界点,下游我们可以随意出入,可一旦过了村里浇地的渠道,那就是属于噤地的区域了,千百年来几乎没有人能活着回来,你算是第一个了。”
对于刘百温的话我只是一笑,刘百温本身就是个拥有突破天地极限力量的人,他原来只能入进噤区的外围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谁知道他有没有去过甲鸟河的上游。
看我没有说话,刘百温继续说道:“甲鸟河是咱们村的唯一水源,蕴含着浓郁的灵气,能够让人延年益寿心之灵动,可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甲鸟河上游出现了很多骷髅鬼,这些骷髅鬼污染了水源,让整个石垭子村的人都跟着被感染了,石垭村的人没到夜里就成了僵尸,身体骨骼僵化就和骷髅鬼一样,你看看咱们的村子,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寂静了无生机吗,都是那些骷髅鬼造成的。”
“村里的人不是因为没有对石垭子献祭造成的吗?”我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因为刘百温说的和黄
说的完全不一样。
刘百温皱着眉头说道:“献祭石垭子?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
我心里冷笑,献祭石垭子都是刘家在做,这刘百温不知道才怪,估计就算知道也装作不知道而已,总不能自己破坏自己家的好事吧。
“我说的都是都是真的,村里人一道夜里就会全身僵硬,一旦能够活动了,那就证明中毒到了绝地,离死不远了。”刘百温说话的同时眼睛却看向了秦家的庄稼地,眼神中带着异样的神采。
我心底一颤,难道刘百温说的就是秦家人吗?
按照刘百温的意思,全村人都中毒了,一到夜里就会全身僵硬骨骼硬化不能动弹,只有在毒素到了最后一步才能在晚上自由活动,那就是说秦家的人全都尸毒入体到了绝境,马上就要死了。
我刚刚证实了秦家人都还活着,我的老爸老妈都是活生生的人,可转眼他们都要死了,这让我怎么能够接受的了,“刘百温,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反正对我来说就算中毒的人都死了,我也没有任何损失。”刘百温脸色深沉的说道:“我本来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因为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活下来,只是作为一个道者,除魔卫道一直被我视为己任,再加上看到你的实力足够強大,才有了去灭掉骷髅鬼的心念,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
刘百温说着就要走回屋里,我心里清楚刘百温肯定不像他嘴里说的那么光明正义,拉我去甲鸟河肯定有着自己的目的,就连他说的话都很有可能是假的。
可是我不敢赌,黄
说村里人是因为没有献祭石垭子导致的变异,可现在祭坛已经破碎了,村里人还是原来的样子,证明根本和石垭子无关。
现在刘百温说是甲鸟河上游的骷髅鬼造成的,这个很有道理我也无从反驳。
那些骷髅鬼每一个都达到了天地极限的程度,这样的鬼怪怎么可能没有尸毒,就算不是刻意制造的,那些涌动的
气也足够把甲鸟河的水质变异,村里人常年喝鸭嘴河的水肯定会造成不良的影响,产生怪异的病并不奇怪。
我不相信刘百温,可是我却不敢赌,秦家人浇地虽然打消了我对他们是僵尸的怀疑,可也证明了他们根本都是普通人,作为普通人,在其他村民都陷入怪病磨折的时候却能自由活动,这肯定有什么奇怪的原因。
这样推理下,刘百温说秦家人都已经病入膏肓也就成立了。
还是那句话,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我却不敢赌,因为这关系这老爸老妈和秦家所有人的命,一旦刘百温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失去的太多根本无法承受。
再加上我也有必须去甲鸟河的理由,我要去那里去抓血鳞鬼娃娃给肖锋治病,甲鸟河是必须要去的。
既然必须要去,那拉上刘百温作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毕竟刘百温祖辈在石垭村生活,而且以刘百温的实力来看,他祖上的实力应该也不弱,后山噤地肯定探查过,对于甲鸟河的了解肯定比我要多得多。
其实在我的心里,觉得刘百温去甲鸟河很可能也是为了血鳞鬼娃娃,只是正像他说的,他也没有足够的把握,所以才拉上了我。
想到这我立刻拦住了刘百温,笑着说道:“刘百温,既然你都有除魔卫道的觉悟,我当然也不能落后了,好,我答应你一起去灭掉骷髅鬼,不过关于骷髅鬼的资料你也要和我分享一下吧,这样才能显出你的诚意不是。”
百里雪姬眉头微微皱起,看的出来她很担心,刚才那些骷髅的厉害我们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如果再去很可能都回不来了,我轻轻的抓住百里雪姬的手,用力攥了一下示意她放心。
刘百温听到我答应了原本恼怒的表情立刻变成了笑容,对我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放心,我会把关于甲鸟河的资料全都给你的,来,我们进屋说吧。”
虽然我知道刘百温的木屋里有很強大的阵法,可我根本不怕他会在木屋里害我,他的实力不弱,要是想杀我可以直接动手,用不着说这么多的话来诳我,最主要的我能感受得到他对甲鸟河一行很急切和望渴,难道又是先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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