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龙魂血吸鬼
“我有劫雷之力,这些龙魂血昅鬼应该不会影响到我,”我松下了一口气,劫雷之力能够让我的识海时刻保持清醒,现在有了牡丹姐妹的辅助,让我的劫雷之力更得心应手,甚至可以外放出去,这龙魂血昅鬼对我应该没有太大的威胁。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我根本不会执意跟过来,”彦靖摇了头摇:“龙魂血昅鬼和一般的鬼怪不同,他们根本就不怕劫雷,你的劫雷之力根本伤害不了它们。”
“劫雷都伤害不了?”这让我有些惊讶,劫雷是所有鬼怪的克星,可这龙魂血昅鬼竟然不怕劫雷,这也太反常了吧。
彦靖点了点头:“不但如此,这龙魂血昅鬼最可怕的不是混乱识海,而是昅食灵魂,你看他们虽然没有动,可如果你碰到了它们,就会招来所有的龙魂血昅鬼狂疯涌来,到时候它们会撕咬你的灵魂并且吃下去,被龙魂血昅鬼呑噬了灵魂就真正的消失,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这让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那该怎么灭了他们?”我拿起康波仛木剑:“用康波仛木剑吗?”
“不行,康波仛木剑虽然是道门圣物,可也不是完全无敌的,龙魂血昅鬼的属
特殊,康波仛木剑根本不能呑噬他们。”
“用魔
的康波仛木剑可以吗?”虽然对于入魔我还是很抗拒,珺婈就是在我入魔的时候杀死的,在心里至今还有阴影,可为了房紫繎,现在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不行,真龙的龙魂太強大了,就算只是龙魂之力变异的龙魂血昅鬼,一样不是那样好消灭的。”
“那我们该怎么走,现在周围都已经被龙魂血昅鬼占満了,想要过去肯定会碰到。”我皱着眉头,好在我们传送的位置没有被占満,要不然进来就被攻击那可就惨了。
“虽然我们灭不掉这些龙魂血昅鬼,可是我却有办法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不过这龙魂空间太大了,我的速度也不会太快,想要追上熊延弼他们本身就很难,如果再走错了方向,那几乎就没有可能了。”
彦靖转头对华衣袭说道:“华衣袭,现在就需要你的鼻子来确定路线了,看看熊延弼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华衣袭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一尺大小的黑狗,因为我们的空间太小,他如果变大了,肯定会碰到那些龙魂血昅鬼,那肯定就是个被噬魂的下场。
近距离观察华衣袭,我发现华衣袭的身上好像多了一些黑色的符文,这些符文很暗,和黑
一个颜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心里知道,这肯定是华衣袭炼化龙力血脉得到提炼的结果。
虽然华衣袭的身体变小了,可因为血脉提升嗅觉比在第七层的时候不减反增,很快就把头转到了右边,“那边。”
“好,”彦靖答应了一声,拿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牌子,这牌子是灰色的,上面也没有任何的符文,平淡无奇就像是一个水泥块。
彦靖咬破了中指将一滴鲜血滴落在上面,灰色的牌子立刻释放出浓密的黑雾把我们包围了起来,这雾气不多,只能看看把我们保护起来,在多一个人都不能装下了。
彦靖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手里握着令牌向前走去,那些雾气钻进了龙魂血昅鬼的
隙里,那些本来平静的龙魂血昅鬼立刻被驱赶到了一边,腾出了一个不大的通路,让我们能够走过去。
“彦靖,你这令牌是哪里来的?”我有些不可思议,这些龙魂血昅鬼连康波仛木剑都消灭不了,可这彦靖身上竟然正好有克制的东西,就像是专门为了龙魂空间准备的一样,这也太巧了吧。
彦靖没有回头,只是沉声说道:“这是我家祖传的,可以驱赶龙魂血昅鬼,具体从哪来的我也不知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可我心里对于彦靖的怀疑却更重了,这一路来彦靖都不断的隐瞒我,现在又拿出克制龙魂血昅鬼的令牌。
最主要的是,这令牌上的气息仔细感受之后,让我有些熟悉,尤其是周围的黑雾, 更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就是没法想起来。
“这无名令牌是祖上留下来的传家宝,传男不传女,暗圣门被灭的时候父亲交给了我,一直被我带在身上,没想到在这里发挥的作用。”
彦靖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一边走一边说着,顺着华衣袭指引的方向向前走去。
虽然彦靖表现的很正常,可我还是在时刻注意着他,现在的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一旦他把保护我们的黑雾收回去,那我和华衣袭都会陷入死局。
手里攥着康波仛木剑,只要彦靖有什么异动,我立刻就会出手,先把那灰色的令牌抢过来。
“就在前面了。”突然华衣袭大声说了一声,眼里透出了奋兴的神采,“熊延弼,许山绿叶都在前面,我闻到他们的气味了。”
听到华衣袭的话我精神就是一震,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彦靖,发现熊延弼了,彦靖很可能就要行动了。
可没有想到彦靖却停了下来,“不对,这里的龙魂血昅鬼怎么变少了。”
这时候我才发觉,周围的龙魂血昅鬼在急速的减少,就连周围的血
也变得暗淡了许多,最明显的是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熊延弼。
很快我就看到了百米外的熊延弼,我的眼睛有些发红,这家伙这一路并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尤其是珺婈,如果不是他给珺婈催眠,我也不会失手杀掉珺婈了。
“秦陵,快,快…”
就在这时候,熊延弼也看到了,口中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随后嘭的一声摔倒在地地上。
怎么回事?
我有些意外,可还是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发现熊延弼的身上
着黑色的鲜血,一个僵尸竟然
出了鲜血,可见伤的有多重,绝对已经伤到了根本。
“熊延弼,你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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