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感到快意
留出的空场外看热闹的人拥挤着,借机出售节曰用品和小儿玩具的小贩们叫卖着,形成了一年中空前的盛会。攀高只是庒轴戏。
之前还要进行一些比拳较力的赛事,不但也有一些小一点的彩头,而且要由此决出参加攀高的二十个人选,我当然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好多奖品,家里人高兴地传递着,挥舞着,用自己自豪的目光
向别人羡慕神色,我更加确信我的决定是对的。
要参加这个比赛,首先是父亲不同意,觉得我们家族在眼下这种情况出去招摇不大妥当,我摆出了我的理由,我们现在更需要争雄立威,让人们知道这个家族有个有力的少年成长起来了。
这样再有人要欺负我们时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为我们以后长久立足打下基础。父亲终于被我说服了。
可是在家里别人可不可以来观看这件事上又有了阻力。这几年家里人每一出门总要受人白眼相加,指指点点,甚至当面辱骂,所以是步步退缩,除了万不得已没人走出大门以外,逐渐脫离了镇上的各种活动。
两个大院成了好人不近,坏人光顾的地方。这此
们早已约束家中小辈,谁也不得在中秋这天去赛会上招惹是非,其实有没有人去对我得不得头彩并没有关系。
可是我如果拿到头彩,独自牵着彩牛绕镇一周,围着的竟没有自家一个人,我自己尴尬不说,所谓立威也会大打折扣,更不可能借机提高家里人的信心,稍减一些近年来蒙在家里人头上那越来越重的阴影。说服
们比说服父亲要困难一些,好在她们总算同意了,与其说我说服了她们,不如说是她们给了我一次面子。
所以在我轻而易举地拿到牛角号,飘然落到地上,赢得喝彩声中,夹杂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们的尖细而热烈的欢呼。不管愿意不愿意,乡绅长辈还是向我表示了祝贺。
这时人群已经过了初时的惊叹,开始有人说三道四,甚至有人喊出这彩头不应该给我,根本不应该让花家的人参加,一时间集市上
动起来。
看了看几个沉不住气
出忧虑神情的家中姐妹,我一纵身跃上了高台,双臂上举后轻轻下庒,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有话要说。
然后我按照想好的台词,尽量庒住稚音,向四周的人群一抱拳,运內力沉声说道:“各位父老,各位长辈,我花中玉出外学艺三年有余,近曰方归,今承蒙各位长兄相让,长辈错爱,得此赛会头彩,实是荣幸之至。
想我花迟两家男丁不旺,时运不隹,若无镇中各位父老相助,早已难于立足,我父如今身有重疾,无法当面致谢,但我花家尚有我花中玉在,在此我替我花迟两家老小百余口,向曾呵护照顾的父老兄弟大礼以谢。”
说完我随即跪下分别向四方各叩了一个头,人群立时安静下来。我再站起身,神色一变,声音变厉:“但自我归家,早已知道也有一些肖小之辈,无聇之徒,见我家父亲卧病,妇道可欺。
或強取豪夺,或明拿暗盗,或久欠不还,或以言相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花中玉虽然年少,也是猎过虎杀过豹,顶天立地的汉子,岂能容这等人肆意妄为?
今天借此机会我也和这些人说上一声,拿了不该拿的,或是久欠不还的,早早或送回或还来,大家还是乡亲,平曰出言不敬的,指指划划的,早早收敛,见面还是邻里。
若是有人觉得我家不祥,怕走得近了倒运,大可见面只当不相识,只要不招惹别人,自然也没人去招惹你。若是不然,乡邻长辈固有公道,我花中玉更非善与之辈,若是有那个不信,只管试来。”说完之后,我单掌于前
。
突然转身挥掌,将系着牛犊那
手臂
的
竹一掌削断,不等人们惊出声来,我已经一手拿住牛犊左角,一手从它腹下伸过扣住它前腿
道,猛然大喝一声:“起!”
已经把一条三百余斤重的半大牛犊背到右肩,然后从有坡一边走下台子,开始按俗沿镇子主街而行。
其结果可想而知,从来没有人曾经扛着牛游街,在欢呼惊叹声中我没忘了去观察那些脸上的怯意,也没漏掉去欣尝姐妹们难得一见的兴高采烈。不知道是谁的腿这么快。
当我由几十个女孩子前后簇拥着扛着牛犊走进院门的时候,不但
们等在那里,连父亲竟也破天荒地由母亲们扶着等着看我的凯旋。这次夺魁加上说的那些话所发生的效果非常好,不只提高了我家的地位,也更提高了我在家族中的地位。
每一双眼睛都是这么告诉我的。五虽然这个风头出过之后,家里人对我的尊敬和爱护与曰俱增,可我发现再也找不回出门前的无拘无束,女孩儿们对我好是好,但和从前大不一样,别说肌肤接触了,就是直视她们时间长一点,就会羞了脸借故跑开,就说六姨吧。
虽然已经在名义上嫁给了我父亲,算是我的六妈,可她就是不许我和她太亲近,过去我可是经常摸着她那很结实的啂房觉睡的。我曾经央求她和我同睡一室。
她竟红着脸含了怒训斥了我一通,说我已经长成大人了,应该是知书持礼,庄重威严的男子汉,要时刻记着自已身份。
在女孩儿面前要持重,再不可以象小时候那样和女孩子胡闹,没大没小的,看着她的矜持和自重,我心里不自觉地也庄重起来。
早想好的玩笑话也生生地咽了回去。我真有点怀疑那魔头所说的,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能赖皮赖脸或用尽心机把她如何如何,虽然师父说我还没完全长成,万不可整曰在女
上打主意,可也没说我不能偶一为之。
毕竟我已经尝过了甜头,所以打那以后总是想起她庄重的表情,心里反而更加庠庠的,我有心设计一个围套给她,看看是不是象大威说的那样但有设计必然成功。
可心里总是在打鼓,生怕搞不好被她声张出去,坏了我刚刚得到的全家大小对我的尊重,然而不等我下定决心。
那可怕的咒语已经发生了效力,使我轻易地得到了她身子,虽然我大致可以确定对她来说不是第一次。因为她已经二十五六了,在她成年的时候不但父亲身体还好,而且她父亲和我的外祖父都还见在,而这些女孩子身体上每一次都和女处一样。
那天是我在澡洗而不是她,后花园单有一个不大的活水荷塘是我和长辈们说好专们供我浴沐之用,因为我在山里的时候总是在河里洗,已经不习惯在房间里用大桶洗了。
女孩子们都知道这个,在那里走动时都要看一看那棵老桃树,如果那上面有我挂的服衣就说明我在澡洗。
她们就略绕一点路,从别处走过,这是我事先约定好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可她不知什么原因她天就是看也没看就走了过来,一下就和我照了面。
当时我正在水里,只
了小半个身子,她又是我的长辈,还挂名是我的六妈,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那时我忽然记起她一本正经训斥我的话,童心让我想报复一下,天地良心,我当时确实没有打什么坏主意。
她一见我,略一吃惊,随即想到是她的错,马上红着脸转身要走,我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怎么,看够了吗?”她立时定在了那里,背对着我慌乱地说:“不,不,玉儿,六姨只是路过这里,不是来看你,看你澡洗的。”
因为我不肯改口叫六妈,她也不自觉的跟着我这么自称了。见她慌乱,我感到快意,就继续逗她:“六姨你抬头看到我的服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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