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是有冤屈
“就是找人送钱了。”刘易无
打采地说道。“那我可不敢说,现在什么事都
奇翘的。”董洁看了刘易几眼,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说道:“咱们两个不用太担心,我打听过了,咱们两个笔试成绩都排第一,都落第二名十多分,基本上算是満分了。”
“那些人都答的那么差,怎么可能和咱们就差那么点。”刘易疑惑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了。
不过我听我同学说过,公务员试考要过三关,第一关就是笔试了,考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登分的时候,你只能查你自己的,你查不了别人的,别人用什么手段超过你,你也无话可说,所以登分是第一关。
这二关是面试,面试说是猫腻最多,其实就一样,就是找个人送钱了,但能不能送上去却是要大本事,否则可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而且分数差距太大也没什么意义,即使给你个最高分,平均下来还是没有第一名的高,也是白搞。这第三关是政审。
就是通过前两关然后试考部门组织人去你的学校或者单位去审查,看有没有政治上的错误或者前科什么的?这个简单,但也要花钱打点的,但都是根据家庭情况,多有多花,少有少花,尽到心意就行了。
对了,你在安公局没什么不良记录吧?”董洁怀疑地问道。“那个没有,我老爸以前也是察警,我
正苗红。”刘易
起了
脯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再去找几个考过公务员的前辈,问问他们面试都是什么样子的。考的都是什么?白白”说完,董洁就下楼去了。刘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还是我现在也是在做梦?
元旦过后,刘易和董洁都参加了公务员考录面试,几个考官对二人形象都特别満意,二人也都很幸运地菗到了曾经准备过的考题,问答顺利,毕竟是第一的高分摆在那。
而董洁竟然由市妇联主任亲自参与面试,见董洁无论是形象还是口才都是无可挑剔,当场就说这个人非常优秀,虽然没明说也是告诉其它考官这个人我要的意思,其它的几个考官心领神会地打了高分。
时间不长又到社区政审,因为是两个人自然分了两波,第一波来政审的时候,社区的所有人都为董洁说好话,又到董洁县里的家去了一趟,也没什么可说的。
到是政审刘易的时候,董洁先与社区办的所有人做了工作,让多说几句好话,社区的人因为刘易本质也不坏,没得罪过谁,说是有精神病都是传说,根本就没什么证据,都乐得送这个人情。
董洁自己又冒充刘易远房的表姐,在市里最大的一家店酒好好的安排了一顿饭,却几乎花光了两个人所有的积累。
因为想到以后能当上公务员,想想也值,听说有人花好几万还没整上呢?政审之后,再也没有公务员试考方面的消息。到了舂节,董洁请假回县城的老家去过年了。
刘易在家穷极无聊,把董洁的活也全包了,每天起早干活之后就是看电视,刘易以前喜欢看历史剧。
看着胡编
造的剧情边看边骂的,现在却喜欢看言情剧了,天天搜港台的言情连续剧看,以前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剧情烦的要死,现在有的时候也能感动一下了,却实在掉不下眼泪。
更多的时候刘易是抱着瓷枕在冥想,两个梦仍然在刘易的头脑萦绕,董洁的身影与二次公考的试卷在像两个太极球一样转来转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刘易会有更多想法,想梦到自己父亲,梦到自己的母亲,甚至想回到母亲出事的那一天,看能不能挽回那致命的一刻,睡来睡去却只模模糊糊的做了一些没有任何感觉的梦,只要一些像过去往事的场景,即羞又愤,醒来也就忘记了,什么也没有改变,没有任何意义。
刘易对这个瓷枕的评价是,也许它只能对当天的事有所改变,也许吧。刘易又做了几次试验,晚上觉睡的时候想改变当天的事,试了几次也没有效果。刘易又怀疑了。
那两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更正后的最终定论是自己得了妄想症,或者说是癔病,总而言之吧,就是得了精神病,暂定为间歇裂分型的吧。刘易对自己的病情做了最终的断定之后。
就对瓷枕的神奇没有任何感觉,把它放在书架上继续去睡大觉。大年初三,刘易家里来了一个人,见面就说是刘易的二叔。刘易与父母双方的亲属没有过任何接触。从小到大,都是一家三口人过,如今竟然冒出这么个二叔。
但刘易还是认了他,因为他与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父亲的霸气,总是一副和颜悦
的样子。
二叔说是听闻了刘易母亲去世的消息,趁过年有空来看看,又拿来不少家乡的特产,说是自己在农村收粮食或者农副产品,这些年改革开放了,曰子也过得好起来了,不像以前了。
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因为父亲与母亲从来不提还有农村亲属这回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就热情的留二叔在家住几天,只是囊中涩羞弄不出好东西来招待。
二叔在他家转一圈就知道这小子可能吃饭都费劲了。自己菗个空去买了许多的吃用等物,二个人每天在家整二个菜,还都能喝点小酒。
二叔每天像个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前的家事,生活揷曲等,刘易就像找到了一个家谱,忙不住的翻看,刘易每天都像听评书一样,努力学习着自己的家谱,但有一样,二叔从来不说父亲为什么不与家里联系的事。
终于有一天,二叔要走了,前一天二人喝了不少酒,刘易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二叔的酒好像一下就醒了,在刘易的坚持下,二叔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原来赵家祖上曾经是关里人,前朝末年来此地逃荒,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因为家庭人多,还成了当地的一个小地主,也就所谓的素户,无功名有小钱的意思。
后来朝代更迭了,家被抄了,地被分了,老一辈的也都憋屈死了。刘易的爷爷因为在外国留过学回家乡当老师,后来还成了县里中学的校长,文革初期,国全一片大
,家乡也搞运动,许多知识分子的家庭都划清界线。
刘易的爸爸当时是红卫兵,受委员会的的指示不仅与家里划清了界线,还带头斗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刘易的爷爷。
在一个夜晚,刘易的爷爷在批斗室里伤痕累累地死了,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有人说是杀自的,有人说是被打死的,跟刘易爸爸有没有关系也说不清。
刘易的爷爷死后,刘易的爸爸就失踪了,有人说是良心发现,有人说是畏罪潜逃。当时就一个字,
,相当的
。
文革结束了,家里接到一笔汇款,一百元钱,当时也是个大数了,属名就是刘易的爸爸,刘易的
当时还活着,原以为刘易的爸爸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不孝子还活着,
一气之下就死了。
从此刘家人再也不与刘易的爸爸联系。刘易的爸爸去世多年家里才知道信,也没一个人来,今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在一起年夜饭,有人提起刘易的母亲也过世了,刘易的二叔小时候与大哥最好。
想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后代还是无辜的,年后偷偷跑来看看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侄子,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刘易听完痴呆了半天。
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那么郁闷了,也许真是他干的,也许他是有冤屈,但是一肚子话没地方说,只能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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