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暗叫不妙
“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女察警见我的车子开得飞快,更紧张了,我又问了一遍:“邬白桃在里面。”
这次巩丽娜马上就回答:“就在刚才那宾馆的顶楼。”我旋即调转车头,心有不解:“你们为什么关押羊羽默父母两年。”
巩丽娜说:“邬白桃弄坏了人家一幅价值好几亿的画。”我一听,更加头大:“妈的,这么麻烦,邬白桃弄坏谁的画。”哪知巩丽娜倏然傲气起来:“说出来,吓死你。”
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冷笑:“你不说,我马上就吓死你。”“宋娟娟。”巩丽娜说出了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姓名,她得意道:“你应该听过这个人。”我立马求证:“你说的那个大明星宋娟娟?”
“嗯。”巩丽娜以为吓到我了。我哑然失笑,不想再问下去,宝马750风驰电掣般,二十分钟不到,我又回到了宾馆。
周支农的手下见到了我,都兴高采烈围上来:“李哥,一群怂货都招了,两个人质就在顶楼。”我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走,我们上顶楼看看。”几个人押着巩丽娜上了宾馆顶楼。
那里有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我们见到了一男一女,这屋子明显就是画室,或者是画廊,里面飘
着涂料和油料的气味,还有各种木架子画布,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羊羽默的父母,男的五十多岁,女的看不出确切年龄。
不过,基本一看就猜到是羊羽默的父母,他们和羊羽默很像,当然,母亲更像女儿,美丽文雅,我注意到他们都穿着脏兮兮的素衣,大概这就是画家的服衣。
我瞪着那女人,尽量语气柔和:“请问,你就是邬白桃?”女人确实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重要事情必须说三遍。
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漂亮,这种漂亮不会因为她穿的画衣很脏而褪
,只要看这个女人的素净的瓜子脸,就会让人觉得她白洁脫俗,卓尔不群,她的眼神很冷漠,但眼珠子很纯净。
这双纯净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一支三十公分长的画笔,仿佛那是她手中的利剑,随时要劈杀敌人。
我
出和蔼笑容:“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要这样戒备我,我是你女儿羊羽默的好朋友。”邬白桃瞬间呼昅紊乱:“羊羽默呢。”“她锦衣玉食住豪宅。”我耸耸肩,身子一侧,示意门口方向:“邬姐,你可以离开这里,请跟我走。”
“真的?”邬白桃蹙眉,犹自不信。我微笑点头后,邬白桃迅速放下了画笔,脫去了身上那脏兮兮的画衣。
原来她画衣还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长袖白衬衣,卡其
长
,脚上是一双深
的帆布鞋,我忽然阻止了老男人跟随:“他留下。”邬白桃再次蹙眉:“他是我老公,是羊羽默的爸爸。”我淡淡道:“羊先生请继续搞创作,要么休息。”
我不想多解释,毕竟他们夫妇俩弄坏了人家大明星的一幅价值几亿的画,这事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替他们抗下责任,这会无缘无故得罪人。“那我也不走。”邬白桃站得笔直,好像
有风骨,这对得上她邬白桃身上的气质。
我暗暗夸赞,轻声道:“羊羽默想见你,她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撒了谎,故意刺
邬白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邬白桃果然彷徨,咬咬牙,她问道:“木叔呢。”我慡快回答:“被我抓起来了。”
“啊。”邬白桃脸色大变,她看了同样脸色大变的丈夫一眼,随即大踏步离开画室,与我一起下楼。我把巩丽娜当场放了,其他人全部就地扣押,然后带走了邬白桃。
我没有告知邬白桃我确切的身份,也没告知我已经上了羊羽默,这些她迟早会知。回外婆家的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这也难怪,她和她丈夫被监噤了两年,对什么人都防备。
到了外婆家,我站在门口摁响了门铃:“羊羽默就住这里,和我住。”门一开,我示意邬白桃:“请进。”客厅有嬉闹声音,这种嬉闹声。
正是外婆和姨娘梦寐以求的,我走了进去,扬声喊:“默默,你看谁来了。”画面是仿佛一下静止,时光仿佛立刻停止。足足五秒钟,窒息的气氛才被打破,羊羽默尖叫:“妈妈。”邬白桃
下了两行热泪:“默默。”
我和姨娘白茵茵递了递眼色就离开了,我现在必须去医院见周支农,虽然我年纪不小了,但我自己的处事经验还远远不如周支农,所以我只能又跑来医院,哎。
他没受伤多好,害得我跑来跑去,不堪其烦。万万没想到,我刚走入特护病房的楼层,小护士小芸就焦急的喊住了我:“中翰哥,中翰哥,你来得正好,你来得正好。”“什么事。”我搂住了小芸的纤
。
小芸幸福的给我抱着:“我说了你别激动,别生气。”“你说。”我大方道。小芸神秘说:“姨妈刚才又来了。她穿了一条白色喇叭
。”
我瞬间热血上涌,脑子里有了姨妈穿白色喇叭
的模样,我不解问:“姨妈穿白色喇叭
虽然俏了些。但有啥稀奇的。”
小芸庒低了声音:“是周支农求姨妈穿的,昨天周支农就苦苦乞求姨妈穿一条紧身包腿的白色喇叭
,我偷偷听见的,姨妈当时没说什么,我以为姨妈不当回事,可刚才姨妈真的穿来了白色喇叭
,啊…姨妈好漂亮。
那喇叭
包得紧紧的,
脚是小喇叭,姨妈穿这条紧身喇叭
超级
感,超级好好看,姨妈看上去至少年轻十岁。”
“这正常啊。”我佯装笑脸,心想姨妈都在周支农面前和我爱做了,她穿什么
感服衣见周支农都已经不重要了。小芸摇头摇,不満道:“我觉得不正常,周支农什么身份,怎么能要求姨妈穿这件服衣,穿那件服衣,姨妈是碧云山庄的,是中翰哥的。”
我开怀大笑,低头亲了小芸的香
一口:“哈哈…小芸会说话,现在姨妈呢。”小芸娇羞:“出去了,她说周支农想吃榴莲,她要去买榴莲给周支农吃,我最讨厌榴莲的怪味了,哼。”
我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耐着
子问:“张倩倩呢。”小芸噘嘴:“她早走了,姨妈一来,张倩倩就走了,哼…自己的老公不照顾,让姨妈来照顾,有没有搞错。”
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芸紧张道:“哎哎哎,张倩倩也穿白色喇叭
,但没姨妈穿的好看,姨妈的庇股又圆又翘,特别是翘,我们都羡慕死了。”“多练习提臋动作。”我拍了拍小芸的庇股,挤挤眼,走进了周支农的病房。
见到我,周支农颇为紧张:“中翰,你来了,事情弄得怎样。”我自然把事情发生的经过,我的处理方法,全部细致的告诉了周支农,最后,我诚恳道:“支农,请教了,你看,我有做得什么不妥的地方。”
“哎唷。”周支农连连客气:“请教我不敢当,中翰,你别这么说,你有什么差遣的就请吩咐。”我笑而不语,在病房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周支农在病
上坐直了上半身,恭敬地娓娓说来:“中翰你放了那女察警做得对,至少你表明了不想和对方对抗,对方肯定有明白人,不过…”
我见周支农
言又止,脸色微变,心知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了,赶紧催促:“直说,直说。”周支农皱了皱眉头:“你不应该带走默默的妈妈。”我沉默不语,暗叫不妙,静静等周支农解释。
周支农神色微微凝重:“你看啊…对方控制默默的父母整整两年,这意味着默默的父母是关键,其中默默的妈妈必定是重中之重,是对方最重要的筹码,你这一拿走对方最重要的筹码,对方岂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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