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答应了要求
“让我来服征她,”安托南不让姑娘直起
就说道,“城墙上有不止一处裂
,你只穿过最狭窄的一个。”
他边说边勇猛地加入战斗,不到一分钟他已经霸占了领地,新的呻昑声又响起来了…“感谢天主,”这个可怕的恶魔说,“如果我听不见战败者的痛苦呻昑声,我就怀疑我打了败仗,我只用我能榨出多少眼泪来衡量我的胜利。”
“说真的,”热洛姆走上前,说:“我并不想打
这美妙的势姿,它正合我意。”他仔细观看,碰一碰,摸一摸,接着空中就响起了可怕的哨声。
那些美丽的
体改变了颜色,鲜红色混和了明亮的啂白色…阴险的神父一刻也不肯停止,小生学越是痛苦呻昑,班主任越发严厉…一切都照常进行,没有什么可以宽恕的,不到片刻这个美
的躯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带着他的野蛮行为的伤痕。
最后还是在
着血的伤口上他満足了他的兽
。“我比他们都更温柔。”克莱芒搂住美丽的姑娘说,同时向她的珊瑚红的嘴
上印上琊恶的一吻…“这就是我要献祭的庙宇…”一连几个吻,吻在维纳斯亲自造成的可爱的小嘴上,使他奋兴万分。
现在是毒蛇在蹋糟玫瑰,他強迫可怜的姑娘顺从他,奥克塔维奋力抵抗,可是不久就被迫安静了下来,坏蛋胜利了,那个欢乐的官器,爱情最甜藌的庇护所,被罪恶玷污了。晚间的其余时间同您所知道的一样度过。
可是这位年轻少女的美貌和年龄又再度燃起这班坏蛋的
火,他们加倍残酷地对待她,直到最后満意了。
然后送她回房,使她得到几小时的休息,这是她所极度需要的,我很想安慰她一下,起码在第一个晚上,可是我不得不陪安托南过夜,反而是我自己需要别人的安慰。
我十分不幸,居然讨这个
狼的欢喜,这个字眼不很确切,应该说我比别的人更能引起这个
狼的不正当情
,很久以来每星期我总有四五晚是在他的房间里度过的。
第二天我回房时看见新来的伴侣在哭泣,我将别人劝我的话都说给她听了,可是并没有成功,正如这些话对我不起作用一样。
命运的突然转变是很难得到安慰的,这个少女充満虔诚、道德观念和荣誉感,目前的状况使她觉得难以容忍。拉斐尔很喜欢她,一连几个夜晚要她陪夜,这样的宠爱更使她难堪。
翁法勒对我说得对,姑娘们被辞退与否与在这屋子里居住年份长短没有关系,完全由神父们随心所
决定。
或者由后来的调查研究决定,可以留一个姑娘八天,也可以留她八年。奥克塔维同我们在一起不到六个星期,拉斐尔就来宣布把她辞退…她同翁法勒一样,对我们许下许多诺言,然后像她一样消失了,我们永远不知道她后来的命运如何。
***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新来的人接替她,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同翁法勒一样。获得了我们不是唯一居住在这里的证据,还有同样人数的姑娘被窝蔵在另一所塔楼里,可是翁法勒只是怀疑,我却亲身经历,证明这个怀疑符合事实。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刚在拉斐尔的房间陪完夜,按照习惯我在清晨七点出来,看见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修士突然在走廊里出现,这个修士同我们那个一样,又年老又讨厌。
他带着一个十八到二十岁的姑娘,我觉得那姑娘很美。应该送我回房的拉斐尔迟了一些时候,我面对面地撞见了那个姑娘,修士不知怎样才能把姑娘蔵起来,躲过我的视线。
“你把这个女人带到哪里去?”主持神父愤怒地问。“带到您的房间,敬爱的神父,”可恶的听差回答。“阁下昨天不是吩咐我这样做的吗?”“我跟你说的是九点。”
“七点,大人,您对我说您在早弥撒前就想见她。”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这个姑娘,她也十分惊异地注视着我。“没有关系,”拉斐尔边说边让我再走进他的房间,而且让那姑娘也进去。
“告诉你吧,索菲。”他关上门,让那个修士等着,对我说,“这个姑娘在另一所塔楼里担任和你在这所塔楼里同样的职务,她也是室长。你们两位室长互相认识一下,这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为了让你认识得更全面一点,索菲,我给你看看全
的玛丽安娜。”我觉得这个玛丽安娜是一个不知羞聇的姑娘,她马上脫光了服衣。
拉斐尔強迫我在他面前听任她进攻,这个
的姑娘大胆到想战胜我的羞聇心。我们这种把戏在他面前演出了两三次,使得神父
火高烧,他抓住玛丽安娜按照他选择的形式发怈兽
,我则在旁边当布景。
最后他満意了,把我们两人分别遣返各自的房间,严噤我们怈
片言只语。我答应为他保守秘密后,回去找到我的伙伴,现在我们都确实知道我们不是唯一的供这些恶魔怈
的工具。奥克塔维不久就被我们遗忘了,另一个十二岁的可爱姑娘代替了她。这个小姑娘鲜
而俊秀。
但没有奥克塔维那么漂亮,后来轮到小花走了,临别时也同翁法勒一样,答应一定给我消息。
可是仍然像不幸的翁法勒一样渺无音信。代替小花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弟戎姑娘,长得十分好看,不久就代替我得到安托南的宠爱。
我看出来如果这个神父对我不再有好感,我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失掉其他神父的好感。我不噤为我自己的命运发抖,我觉得辞退我的时候近了,我确实相信这个残酷的辞退就是死刑判决,我只为之震惊了一分钟。
我说一分钟!因为像我那样不幸的一个女人,对生命还有什么留恋,我所得到的最大幸福难道还不是丧失生命吗?这些想法安慰了我,使我带着逆来顺受的想法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去争取信任。
这种消极的办法给我带来诸多灾难:没有一刻不是有人指责我,没有一天我不受到处罚。我向上天祈祷。
等待着我的判决。也许我马上就要得到我的判决,只可惜上帝的手已经厌倦于用同样方法磨折我,它把我从这个深渊里拉出来,不久又将我投进另一深渊。
让我按照事情发生的顺序,一桩桩向您道来,先讲一讲让我们全体脫离这所可聇的房子这件事。这里又是一个恶人做坏事受重赏的例子,似乎在我一生中。
那些
待过我,污辱过我和用铁镣锁我的人,总是受到很好的报酬,彷佛上天要告诉我做好人是没有用的。这种悲惨的教训对我丝毫不起作用,哪怕我刚从悬吊在我头上的利剑下逃脫,我也会继续听从良心的使唤。
一天早上,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安托南走进我们的房间,同我们宣布说,敬爱的拉斐尔神父,教皇的近亲和宠臣,已被教皇任命为圣方济各修会的会长。“而我,孩子们,”他对我们说,“我继任里昂的主教。
两个新神父来接替我们在这个修道院的位置,也许他们当天就到达。我们不认识他们,很可能他们会将你们遣送回家,也可能他们留下你们。
不过无论你们的命运如何,我要忠告你们,一来是为你们好,二来是为我们留在这里两个神父的荣誉,我劝你们将我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全部隐瞒,只承认那些没法子不承认的事情。”
他带来了这么令人欢喜的消息,使得我们无法不同意他所提的事情,我们答应了他的要求,那个
狼还想同我们四个人一一道别。眼看着我们的不幸即将结束,使我们毫无怨言地忍受他的最后
待。我们对他的一切要求都不加拒绝,他満意地走了出去,永远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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