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现在回想起来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舅妈问。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
比我爸的大。”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
,笑得
不过气来。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孕怀了是不是?”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孕怀了是不是?”**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孕怀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孕怀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孕怀是件很严重的惩罚。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孕怀了是不是?”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看来,她也知道孕怀的厉害。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満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
裆挂破了。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孕怀的?”我看着她,満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我连我妈怎么孕怀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孕怀的?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但是。
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又不能说不懂。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
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是让公
给踩的。”我说。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
踩过呀?”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孕怀的?”我看着她,満头雾水。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
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是让公
给踩的。”我说。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
踩过呀?”**
我开始怀疑表妹的智商。什么破脑筋!我怕她受了我的误导。将来嫁人。也让老公往她被窝里抱公
。于是我说:“你妈怎么会让公
踩?”“那让谁踩?”表妹问。“你爸!”我
有成竹地说,显得很果断。
尽管我对舅舅怎么把舅妈的肚子踩大,还没有把握,但是,舅舅无疑是重大嫌疑。表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怪不得夜里我爸老上我妈身上呢。”
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的话,但是忍不住还想听,就说:“你怎么知道的?”表妹对她的发现很得意,怕我小看她,神秘地说:“我夜里撒
看见的,我爸把我妈…我妈还笑。”
我看着表妹,心想,这丫头,夜里不睡,听爹妈…比鬼还贼。农村孩子,流行听
。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些大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普及到了我表妹这样的丫头片子。我们还停留在趴在窗
听
这样的原始阶段,她已经能够近距离观察了。村里几个伙伴,印象里比我大,有的已经扎
了。
晚上吃完饭凑到一起,就琢磨,哪家媳妇该叫
了。我们悄悄过去,先给狗扔半块窝头,不让狗叫。我们像电影《奇袭》里,自愿军勇士一样。
潜伏到墙角,蹲在窗
下,等着听那古怪的声音。有时候不走运,屋里的女人睡过去了,把我们冻得半死。第二天。
就会拿她家的麦秸垛撒气,不约而同地跑到她家麦秸垛上撒
,晚上她们再抱回去烤火,満屋狼烟,点不着火,而且
味冲天。我们很熟悉村里女人的叫声。
哪家女人叫得像母狗,哪家女人叫得像唱曲,女家女人叫得像野猫。我们最喜欢叫得像母狗一样的女人。
听完以后,回来的路上,兴高采烈。个别扎
的男孩,会很神秘的掉队,又很神秘的跟上来。有一次我发现有人掉队了,让等一等。一个男孩说:“不用,他放完就过来了。”我还不懂“放完”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那是大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帮她干点儿农活,学一学雷锋。顺便內心很狎昵地听一听她的声音。我们最恨母猪一样哼哼的女人。老公快把炕晃塌了。
她那里像母猪一样哼唧两声完事儿。几个已经扎
的男孩很不高兴。第二天,常常会串通好了,不和她们家的孩子玩儿。
她们家孩子,像革命队伍里的叛徒一样,没有人理。这些叛徒也很委屈,私下里抱怨:“妈的!我妈不叫,你怨我们!”不知不觉中,表妹的
脯变大了。不帮我扶
撒
了,也不跟着我掏鸟蛋了。稳重的跟我舅妈一样,再后来。
就嫁人了。老公是村长家的二老。多年以后,我回老家,去看她,她把她们家的公
杀了,炖炖招待我。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崽子。指指桌子上的炖
,说:“你这是卸磨杀驴呀!”她开怀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用筷子敲我的头,她知道,我在说小时候,她问她妈怎么孕怀的事。这个时候,她老公热完酒进来了,看着我们哈哈大笑,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问:“怎么了?”表妹说:“表哥说娃子漂亮,长得像你。”
她老公嘿嘿的傻笑着,很谦虚。我这才仔细看一眼表妹怀里的小崽子。鼻头很大,一时想不起来像谁。酒过三巡以后,我去撒
。回来在脸盆里洗手。脸盆架上方,有一块镜子。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我被自己的鼻头吓住了。我不太注意自己的长相,一直没有觉得我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才发现,鼻头很大,很丑。联想到表妹怀里那个小兔崽子的鼻头,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夜里觉睡,我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是,那个大鼻头老是在我眼前晃。第二天一早。给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五百块钱见面礼。直奔车站,买票,走人。
看到満街的行人,都是又大、又丑的鼻头。这才想起我们老家一句话,外甥像舅。md。酒喝高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不然,留一百块钱见面礼就可以了,那个大鼻头的兔崽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被炸肿得住尾巴说起。**猪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奋兴地喊着,“像不像你!”她知道我的
是斜的。我说:“滚!”说着。
就要去打她。表妹知道我的
是斜着的。估计是我撒
的时候看到的。所以看到炸肿得猪尾巴,马上想到我,后来,表妹上学以后,学习不怎么用功,所以
脯一
満,就草草嫁人了事。估计是小时候看
看多了,占用了过多的磁盘空间,影响了运转速度。
那天,我撒
的时候,表妹帮我扶着
。抓着我的
,像自来水管一样,甩来甩去,感觉像消防队长一样,太好玩儿了。晚上回家,向她妈哭闹,就是我舅妈,为什么不给她生个
?
舅妈被闹得没办法,说:“夜里让表哥把
给你。”夜里上
,表妹记着妈妈的话,非要我脫了
头,玩我的
。我不让。表妹就又哭闹起来。
“妈,表哥不让玩儿。”舅舅和舅妈在另一个房间,一早就把我们哄上
,现在回想起来,夜里肯定要打炮。
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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