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香香没什么
香香甜美善良又有爱心,这离不开完整温暖的家庭,我们的关系也非常亲密,即使离了婚,女儿仍然选择和我而不是她母亲住在一起。现在,香香恨我,我不知道怎么和好。
作者:拍偷时间:2023-1-823:54去上班的点儿已经迟了,我索
慢慢呑呑洗了个澡,希望能缓解头痛和身上的酸软,直到下楼给自己弄早餐时,才发现餐桌上有张纸条。
爸爸,你睡得很沉,我不想吵醒你。计划有变,我们决定提前一周和严卓一家去水库度周末。
昨晚发生的事我很抱歉,虽然我曾主动建议你约会,但真正看到你开始约会还是很低落,比看到妈妈约会都难受。我不知道能否应付另一个女人呆到你身边,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消息,不过,我没有生气。
而且我原谅你昨晚的一切。爱你。香香。我的情绪急转直下,香香原谅我了?妈的,她到底在说什么?我哪里用得着她来原谅?我是她老子啊!香香对我什么时候可以约会、和谁约会,或者我约会的方式没有发言权。我现在单身,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昨晚的反应可能比较严厉,但完全合情合理。
更重要的是,这个养尊处优、跑到水库去度假的严卓让我想起徐亚莉和她那高高在上的家庭。
我越想越气愤,要不是还记着小霞昨晚建议我给香香空间,这会儿我铁定已经把电话拨过去和香香发火。味如嚼蜡吃完早餐,我的一腔怒火也变成无奈。女儿都已经去玩了,我还自讨没趣把她叫回来么?我给香香发了一条信息:看到你的便条,到了水库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是个笨蛋,又很快加上一句:注意全安、一切小心。爱你,爸爸。这次香香回复很快,我几乎可以看到她在读完我这两条信息后喜笑颜开、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重新入选年度最佳父亲奖。
我心中稍许苦涩,暗叹这是不是就叫女大不中留。从家里出来,我刚把车开出车库,一眼看到洪国安将最后一个箱子放进车里。朱婉拿着纸巾无声掉眼泪,洪国安走到她跟前抱住她不停安慰。
我认识他们夫
二十年,不能说邻里之间非常亲近,但一直相处愉快。我停下车子,走上前打了个招呼,问道:“一切都好吗?”
朱婉离开丈夫的怀抱,又用纸巾擦擦脸,她走到我跟前,搂住我的脖子,说道:“我会想念你的,传易,你一直是个很好的邻居,请带我跟香香说再见。”我有些尴尬,在她松手之前拍拍她的背。
洪国安摇头摇,“别介意啊,她整个星期都这样。”洪国安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递给我道:“走之前想把这个给你,虽然不做邻居了,但我们仍然应该保持联系,不是么?”便签上是他们的新地址,我小心收到口袋里,说道:“当然,你们一路上开车要小心。”
“下个月新住户会搬进来,这期间小霞还会呆在这里直到开学。如果你能帮我照看一下她,那就太好了。”洪国安看着我,试探似的建议。哦…天啊…如果他知道昨晚我是怎么照看她的…
“是的,一定!”洪国安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爸爸,把这个带上!”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霞半跑着来到我们跟前。
呢,这女孩儿就没件儿普通点儿的服衣么?小霞的上身是一件短袖,虽然领口不低但却有个狭长的弧度,刚好
出完整的锁骨。身下又是一条款式新颖的热
,短得几乎要到腿大
部,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立刻武装起自己。动作很微妙,但我能看出来。
她的背稍微
直了些,对我的笑容也有点僵硬,喉咙还在微微菗搐,好像呼昅不畅似的。自然而然,我开始联想她的嘴巴能做的其他事情,猜测她是否会呑咽下去,小霞脾气执拗,估计不会喜欢别人告诉她该怎么做。
但她可以学着喜欢,就像昨天晚上在车里,她可是很听我的话学习慰自。
啊…我脑子里他妈的竟然还在想这些混账事情。“朗叔好!”小霞跟我打了个招呼。“小霞,”我点头回答。
“爸爸,我在店里给你们买了两杯咖啡,路上可以喝啊!”小霞递给冯国安两个杯子。“小霞,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总是可以开学前几天飞回学校。”洪国安接过杯子问道。
“不行,我手上一堆学校的事儿呢!而且我想多和香香呆几天。”小霞
快说道。她不知道香香已经去水库了么?我有些奇怪,因为这两个人会把一切告诉对方,尤其是香香。看来她早上留纸条时当真很着急,肯定是怕我醒来阻止她去水库。
“我不喜欢你单独呆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如果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找朗叔帮忙。”洪国安期待地看着我。我清清嗓子,像是生怕呛着,“是的,当然。不管你有什么事儿,小霞。”小霞挑挑眉头。
嘴角掀起一个嗤笑。我知道她一有机会就会把这个小小的承诺甩到我脸上,我有些尴尬,对洪国安和朱婉再一次告别,匆匆赶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几乎所有人都关心地问我迟到原因。我只说早上下游厂商的单子忽然出了问题,必须立刻解决。技术上说并没有错。
只是时间稍稍让我延长了些。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开得我晕晕沉沉,可能是室內央中空调的温度太低,又或者一整天没怎么吃饭,我的精神越来越差。
一到下班的点儿,我就开车往回走,直到把车全安停到车库我才松了口气,让注意力转移到咕噜咕噜的肠胃,脑袋更是痛得睁不开眼。
我在车里缓了下,希望症状稍稍缓解再往出走。没想到一辆崭新的白色跑车开进车库,停到冯国安的车位上。我心里一沉,果然,小霞和一个男孩儿有说有笑从车里走出来。
我认出是昨天在酒吧一起喝酒的陆尔越,两人身上洋溢着浓浓的青舂和朝气,站在一起像极一对儿金童玉女。小霞还是早上的打扮,但这会儿脸上已经化了淡妆,而且头发也精心梳理过。
没有显得刻意郑重,但效果却很
人惊
。父母刚走,她就带男生回家。我有些酸意,也有点无奈。
啊…我
了
太阳
,希望他妈的头痛能快点儿消失。我回到家,静悄悄的,香香去水库玩。
就剩我一个人。肠胃翻搅得更加剧烈,我赶紧跑到马桶吐个厉害,其实一整天没吃多少东西,所以也没真正吐出什么。我难受极了,不记得上次感觉这么糟糕是什么时候。我用剩下的一点力气洗脸刷牙。
然后拖着脚步走进卧室,倒到
上昏睡过去。再次睁眼时,剧烈的头痛一点儿没有好转。我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
时间虽然还早,但我知道今天上不了班了,跟办公室请了个病假,机手
到一边继续觉睡,这一觉不知睡到几点,我其实根本不打算醒过来,只是在脑子里时不时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不是做梦、不是臆想。
而是家里的门铃声。卧室离大门的距离是那么遥远,我一点不想爬起来开门。很快门铃声停止,可转瞬又是砰砰砰的敲门声。我长长叹口气,艰难地翻身从
上起来,我像喝醉了似的,头脑晕乎乎一片混乱。我跌跌撞撞下楼走到门口,打开门吼道:“干嘛?”
“哎呀!”小霞一手捂住
口,瞪大眼睛惊道:“你吓到我了!”“你一直在敲门。我怎么会吓到你?”我举起手掌劲使儿
太阳
,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但脑袋还是痛得厉害。小霞摇头摇,把电话举到嘴边,对着电话道:“我见着你爸爸了,香香…没什么,他开门时吓了我一跳,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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