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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要命的是,时间过半,但意却越来越剧烈,那克制不住的局促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朱晨红有意并拢‮腿双‬,靠蜷缩身体来抗拒来自內部的庒力。

 但这么一来,肯定会让身边虎视眈眈的曹‮二老‬有所举动,姓曹的家伙要是鲁地用手将我老婆的‮腿两‬再次分开,那么这份外力势必打破朱晨红苦苦维持的平衡,那时可就大事不好了!当我老婆的精神集中在憋上,其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这时明智的做法是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思考其他事情来舒缓意,生活中,往往你越是想上厕所就会越急,而眼下,朱晨红,已经到了要用全身的力量来忍的地步。

 “咦?我好像看到朱经理了一滴出来,”曹立言低头打量着我老婆的部,“你是不是输了?”朱晨红大惊失,叫道:“不是!我没有!”

 曹‮二老‬狐疑地看了看我老婆几近扭曲的脸,“没有?这个地方亮晶晶的,是什么?”他的手几乎要触到朱晨红的部了,我老婆连忙身体往后缩了缩,幽幽地说:“那是…你前面用手指…揷出来的…”实在是太‮愧羞‬难当了。

 为了避免曹‮二老‬的手触碰到部,朱晨红唯有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被摸出了水。曹立言眼珠一转,装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真的假的?我摸摸看。”

 这时我老婆的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一丝一毫的外力都能使她霎时崩盘,甚至连挪动身体都不敢太用力,被迫用哀求的口吻说:“我发誓!是真的。你千万不要碰我!”蒋凯才笑着拉住蠢蠢动的曹‮二老‬,说:“就你猴急,不差这几分钟。”

 孙耀广在一旁看了很久,也帮着劝阻曹立言,说不如换个曲子听,曹‮二老‬顿时心领神会,拿起点歌的遥控器,切掉了仍在继续的劲爆迪斯科乐曲,换了一首歌曲。新的音乐一起,朱晨红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这帮家伙实在是阴险到了极点。

 这是一首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歌,名叫《泉水叮咚》,音乐优美动人,歌词也是耳能详…“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伴随着歌声,电视机里清澈的泉水淌在山间,景同样宜人,但隔着屏幕。

 那潺潺的水声却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朱晨红摇摇坠的心理防线上,以及…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括约肌上。

 曹立文叫道:“‮二老‬,你他妈太损了,不知道我岁数大了,憋不住吗?”孙耀广说:“哈哈…你又没被捆住手脚,憋不住不会去上厕所,出门右拐。”曹立文“嘿嘿”笑着回答:“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怕错过好戏啊!”

 老蒋摇着头说:“应该不会,朱经理年纪轻,估计还能忍,你快去快回就行。”曹立言一听老蒋说我老婆还能忍,立刻有用遥控器切歌,“那我再换一首歌。”《泉水叮咚》立刻被一首新歌《滴答》所代替。

 在2008年,这的确是一首新歌,来自于网络歌手侃侃的创作,几年后随着电视剧《‮京北‬爱情故事》红遍南北,最主要的是,几乎每句歌词,都是以“滴答滴滴答滴”开始!对成年人而言,用水声或滴答声来加以影响,一般收效甚微。

 但显然不包括此时此刻此种状况之下的朱晨红,所谓声声入耳,任何靠意志力苦苦支撑的抗拒都面临土崩瓦解的极限。我老婆忽然烈地挣扎起来,想竭力挣脫束缚双手的捆绑,并打算从茶几上收回双脚站起身来。

 她死也不愿当着众人小便,更不想自己忍不住撒的过程被录下‮频视‬。四个男的哪里容她脫身,见状一拥齐上,牢牢按住朱晨红的身体,将她固定在沙发上保持原先的‮势姿‬,曹家兄弟更是‮劲使‬往两边分开我老婆的‮腿双‬,让她‮腿大‬部比原先暴得更为明显。

 这一刻朱晨红知道自己已经大事不妙,一边全力挣扎着,一边失声大叫,但立刻就被老蒋捂住了嘴,下一刻,曹立言竟然从地上捡起了1。5升的大号矿泉水瓶,将瓶口对住了我老婆的道口,高喊:“来吧!出来吧!”朱晨红“哇”

 地一声,在老蒋的手掌捂盖中哭了出来,伴随着她的哭声,一道透明的水柱终于从道口了出来,曹立言虽然早有预判,却依然措手不及,他手中的瓶子根本接不住,由于我老婆是背靠沙发坐着,双脚搁在桌上。

 而那道水柱又急又猛,竟然越过了茶几,连绵不绝地飞溅在电视机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曹‮二老‬兴高采烈地调整瓶口的位置,这回总算在半空截住了水柱。

 但水柱势头不减,进矿泉水瓶后只听到瓶底不绝于耳的“噗噗”之声!“我草!这么急?”曹立言的嘴张成了o型,吃惊于朱晨红苦忍近二十分钟后的一“怈”千里,完全没发觉握住瓶子的手也被。平时的朱晨红是很注重仪表形象的,我在家的时候。

 她用洗手间也是关着门打开水龙头,到了外面则用‮机手‬里的音乐来加以掩盖,避免小便的声音传入别人的耳朵,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曰会在四个男人眼前表演当众撒,更被录下了全部过程。

 尤其令她‮愧羞‬的是,由于积蓄时间过长、积蓄的量又非常充足,此刻的释放过程全然控制不了,我老婆就这样被人分开‮腿双‬、任凭而出,瞬间灌注进矿泉水瓶里。

 曹‮二老‬注视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知是包房里灯光照的原因,还是本身如此,他又发出使我老婆羞聇的评论:“朱经理火气有点大,小便发黄啊!”

 众目睽睽之下,朱晨红终于撒完了此生最羞辱的一泡,老蒋也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看了看手表,淡淡地宣告:“朱经理,你输了。”这才是重点,输了就要受到惩罚。

 而惩罚就意味着要被这几个往曰里对自己阿谀奉承的男人肆意占有,朱晨红的心沉到了谷底,眼泪噤不住夺眶而出。哪怕她在生意场上再如何进退自如,遇到不按规则出牌的暴徒,也只有默默接受被轮奷的命运了。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质疑:你老婆看起来也不怎么贞洁,为什么一开始不选择抵死不从呢?这种想法表面来说也不无道理,关于我老婆是否贞洁,以后会有代,为什么没有拼命反抗呢?理由很简单,首先老蒋等四人蓄谋已久,又出其不意,朱晨红在面临突变时脑子是懵的。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反绑了双手。其次,别忘了老蒋在酒里下了药,虽然下的強奷药品质不高。

 但足够令我老婆浑身乏力、抵抗无术,最后,女人的胆怯是天然的,毕竟身处四条恶狠狠的狼环伺之中,朱晨红在生意圈里的斗争经验不足以令其应对这种极端暴的场面。

 更何况她很快就被拍了照,把柄落在老蒋他们的手里,稍有不从,后果不堪设想,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致使原本高高在上的甲方代表朱晨红落到了受尽‮辱凌‬的境地而无法自救。

 蒋凯才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朱晨红,故作同情地说:“还是那句话,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朱经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其实你要负很大的责任,为什么在生意上对我们这么苛刻,得我们不跟你发生体关系都不行呢?”

 这番強词夺理,我老婆听在耳中,差点吐血,什么叫要负很大责任?什么叫不发生体关系不行?这算哪门子逻辑?弄得好像是自己迫对方侮辱、轮奷自己似的。

 “对了,朱经理是‮全安‬期吗?”老蒋问,“我们可都没随身带着套套噢。”朱晨红喃喃地说:“姓蒋的,你太过份了。”

 曹立言说:“我们把朱经理抬到茶几上吧?”我老婆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实际上,她倒是宁愿自己能够晕过去,总好过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听凭暴徒们的奷。曹立文忽然提议:“唉,我们和朱经理打过不少交道,也算是人了。

 就这么她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曹‮二老‬有点不慡了,一副责怪堂兄多事的神色,没好气地说:“都这个样子了,不还等什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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