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将球踩在脚底
我以为我把彭山三心二意的事给
子说了,她会对彭山这个人死心,但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影响,难道就因为刚才彭山为她挡酒了?我想不明白,这时候酒劲开始上头,我的脑袋开始迟钝起来。
眼睛也犯起了迷糊,再看她们三人总觉得有些怪异。彭山与徐萍并没有相像中那样亲密,两人不是都谈婚论嫁了么,为何没有情到浓时的那股子亲热劲。彭山这小子与两人说话的神态,明显对我
子比对徐萍热情得多。
而
子现在明知道两人关系有了问题,却还是与两人有说有笑,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晚七点散席之后我已开始犯起了迷糊,算起来我是两桌人中喝得最多的了。众人体谅我,一起帮忙先把我送回了家。到家之后我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弹了。
子怜惜我,替我用热水擦干净脸,顺手帮我脫掉鞋袜让我躺着更舒服一点,困意袭来,我渐渐睡去,却听到彭山的声音。“弟妹真是贤惠啊。”“你怎么还没走?”
子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们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不了他,他要是又烂醉如泥,你一个人能搬得动他?”是徐萍的声音。“你怎么还对我习惯性地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关?”彭山的声音。
“这还不是你的错,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擅做主张,更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可你是怎么做的?今天的差一点就要被他发现了,若不是为了徐萍我现在理都懒得理你。”
子的声音很气愤。
“委屈你了,思思。要不我们先把这事儿放下吧,方源已经回来了,再继续下去风险太大了。”徐萍的声音。
“不行。”是
子与彭山两个人的声音。“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结束,我不想拖下去,但是今后都要以我为主,只有在我说可以以后,才可以继续下去,”
子说着。
“我同意,方源这次回来肯定是不容易再出去了,我们更加得抓紧时间。放心,以后都听你的,我也不希望出事。”彭山说道。“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了,要是方源醒了就糟了。你先把他扶到
上去,然后我们就走。”徐萍说。
紧接着我就感觉被个矮小的身影扶到了房间,倒在
上就什么也没听到了。我不知道我
迷糊糊中听到的这些说的是什么,但我感觉这三人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至于是什么,我已经无力思考了。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已经是十点钟了,我简单洗漱过后下楼去,见到
子与徐萍已经开始在忙碌了。
我昨天已经跟她们说过,后天品牌商会派专人过来指导装修,我们店里所有的货都必须尽快收进仓库,
子早早地就请来了临时工过来搬货。
“你起来了,今天没工夫给你准备早餐,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子看到我说道。“没事,我正好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我回道。
“你干嘛去,做老板不用动手,好歹留下来指挥一下啊。”徐萍揷过话来。“我有点事情找彭山,一会儿估计在外面吃。你们就多辛苦一下呗,我处理完就回来。”我解释道。
昨天就该处理的事情,硬生生拖到了今天,怎么着也不能再拖下去,
子听我这话脸色变了变,偷偷给徐萍打了个眼色,徐萍赶忙对我说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你去干嘛,我们聊点男人间的问题,你就别来了。”我苦笑道。“切,什么男人间的问题,你们可别背着我们
来啊。”徐萍故作讽刺道。“大姐,你可别
说啊…家里一个老婆我都搞不定,谁还有精力出去拈花惹草啊。”我自嘲一笑。
子脸红地啐了一口:“呸,胡说八道。”徐萍却是很大方地笑出声。我笑着头摇走了出去,没有发觉身后徐萍收起笑容,掏出机手往里间走去。
我正在早点摊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彭山忽然打电话过来。我微微诧异,很快接起电话。“丘子,你这是知道我要找你啊。”我笑道。“是啊…知道你昨天有话没来得及说,我今天来自投罗网啊。文体广场,一块儿踢球去?”
彭山直撞邀约道。我应了一声,拿起没吃完的油条,出门拦了辆的士直奔文体广场而去。我跟彭山读初中那会儿最爱的就是足球,虽然踢得一直不咋样。
但比起篮球那个恶梦,我们更喜欢这个能公平竞技的动动,即使上了高中我长高了,我们一块儿也是足球玩得最多。今天出门虽然没有换运动装。
但我知道我们也就是玩玩,主要还是谈事情。可到了广场才发现这小子已经全副武装了。球衣球鞋一样没少,甚至连护膝都带了。“我
,你丫怎么这样就来了。”这小子看到我怪叫道。
“我才要
呢,你来真的啊?”我也叫道。“少废话,接球!”彭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脚开球。还好我今天穿的也是休闲衣,不至于太束手束脚,但几个回合间,我就发现体力下降得很厉害,毕业后就再也没这样运动过。体能不知不觉地萎缩了。
“停,我先歇会儿。”才三分钟我就举手喊停,实在有些没面子,但实在是
不上气了。“不是吧,兄弟,这才多大一会儿。你不会肾虚吧。”
彭山只是呼昅
壮了些,甚至都没开始出汗。我有些惭愧,但还是嘴硬道:“谁都跟你似的,整天在外面
,当然体能好啊。
我这些年光守店子了,哪有机会运动。”“嗯…再加上娶了个漂亮老婆,每天
公粮,身体不虚也不行了是吧?”彭山递过来一瓶水,嗤笑道。“去你大爷的,怎么三句不离老本行啊。”我接过水顺势砸了他一下。
我坐在草地上喝了口水,调整着呼昅,彭山在一旁颠球玩。多年不见,他的技术反而有所长进了,看来这些年他也没有放弃这项运动。
“你小子就不累吗,坐下来歇会儿,咱们聊聊。”我准备入进今天的正题。“没事,你说,我听着呢。”彭山注意力集中在球上,随口应道。
“我说你这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是不是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了?”“嗯…是要问昨天跟我在一块儿的那个女美的事儿吧?”彭山还真知道了,却还是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呵,你还真知道了,那不用我问了,聊聊吧。”见他不想隐瞒,我还真想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个朋友。”“糊弄人是吧?朋友,你要真有这么个朋友。
那你跟徐萍算是怎么回事啊?我可是听说你们都谈婚论嫁了。”彭山停下颠球,将球踩在脚底,笑着对我说道:“还真不是糊弄你。就是因为想跟徐萍结婚,我才找了这么个朋友帮我。”
“是你脑袋有问题,还是你拿我当脑残呢?你这话的是什么逻辑?”看彭山说话的样子,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因为想跟女朋友结婚,所以三心二意地又找了一个?”我差点被他气笑了。“你能听我说完吗?”彭山白了我一眼道。
“好,你说。”“我现在是想结婚来着,可是问题是过不去我爸妈那关啊。我爸妈你也见过,个子都跟我差不多,我们家遗传就这样。
所以他们一直盼着我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媳妇,好好改良一下我老彭家的基因。你以为我眼高于顶地找对象是为什么?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使命。徐萍我爸妈也见了,模样没得说。
就是嫌个子不够理想,想让我再瞧瞧。说男人三十不可怕,就怕没理想没报复,不然这儿子算白养了。”彭山一庇股坐我旁边,慢慢吐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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