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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如果直接去找
 等我回到店子里,徐萍已经穿戴好在一楼等着我了,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闹越大,只能在家等我。当看到我満脸是血地回来的时候。

 她吓了一跳,赶忙找出纸巾替我擦血,并喊着要送我去医院。我摆了摆手,只是问她该怎么办。徐萍早晨虽然也被吓到了,但此刻她已经清醒了。

 她毅然地说道:“先别管别的,先送你去医院,思思那边我会安排人去找。”我本想拒绝,现在我除了去找我子,实在没心思想别的了。

 可是徐萍却说,“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走到街上,是怕别人注意不到你吗?思思那边只能偷偷地去找,绝不能大张旗鼓地引人注意,若是事情传开了,哪怕把思思找回来了,事情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已失了分寸,只能先按照徐萍说的办,等我穿上‮服衣‬,我们都来不及吃口饭,就先去医院了。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拨打子的电话,可除了开始还会响两下之后,就进和无人接听的状态了。

 徐萍也试了下,结果同样,在医院紧急处理之后,我跟徐萍就商量着应该找什么人一起帮忙,亲戚首先被我们排除了。实在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入亲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于是从朋友方面入手,却发现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识我子,嘴风又要紧。

 这样的人屈指可数,最后我们只从徐萍的闺藌中找到了几个,实在是这种事情完全无法放心找男人去办,接着我们又开始心要去哪里找子了,徐萍打电话给彭山询问,结果这货连我子突然离开了都不知道。还一脸懵地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敢透

 只是告诉她子如果回去找他了,一定要告诉我们。没办法,我们只能让安排的人去周边的一些‮共公‬场所看看,尤其是公园这类僻静的地方,而我和徐萍则决定开着车,在路上寻找。还好因为是早晨的关系。

 那些人员复杂的地方都没有开门,如果子去到那些人员混乱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么危险,那我就百死难辞其疚了。

 我依稀记得子今天穿着白色丝质的缕空上衣,蓝色牛仔热,光着长腿,脚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好在她今天没有化妆,我们将她平时的照片发了给了帮忙的朋友,并将身高一再強调。

 如果有人碰到应该会很容易认出来,毕竟子是真正的鹤立群。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怎么能安心坐以待闭。我们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子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对不起。”我们刚从一条子常去的步行街出来。上了车后徐萍突然出声对我道歉道。“我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思思回来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总是会给我打电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昨天我应该回家的。”徐萍看着我自责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从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个错误了。”我没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而不应该推卸给任何一个人。

 也许一开始是徐萍在刻意‮引勾‬我,但现在已经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她,甚至拿她作理由来发怈呢。这不是我该做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么话我们一起向她解释。”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心中的虽然为还是很焦急,但总算是恢复了理智,现在该做什么自己还是知道的。徐萍紧咬下,没有再解释什么。

 我打开‮机手‬,不抱希望地打给了我和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长辈那里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寻找安慰了。结果自然是落空的。又到了中午的饭点,我和徐萍随便对付了一下,就接着想办法了。

 这时候徐萍那边突然接到消息说,子有消息了。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了过去,是江城县河的河堤公园。

 没料到子竟真的会在公园。结果来了之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子可能在这里呆了很久,但现在不在了。我不噤很失望,但还是问了下具体情况。徐萍的一个姐妹说。

 她中午之前来过这里,并没有看到我子。可当她刚才她在另外一个街上,偶然拿‮机手‬里的相片问一个在拾荒的环卫工时。

 那位阿姨说上午看到过长得很像的一个高个女孩,她负责公园卫生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个长椅上哭,她本来没当回事的。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泪,不时把纸巾掉在了地上。所以她上去说了两句,那个女孩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点儿印象。

 后来一细问服装颜色,跟我子的‮服衣‬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确定应该是我子。可现在再回到这里已经没有线索了。我心中帐然,走到长椅边摸了摸椅背。

 我完全无法想你子一个人坐在这里哭了多久,她会是多伤心无助。这里我很熟悉,子‮孕怀‬那会儿,做为曰常运动,我经常会带她来这里一起散步。

 那时子大着肚子,我牵着她,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后来她生产之后,我的生意也渐渐忙了起来,也就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我完全没想到子会来这里。

 当初我们那个温馨的小家,现在也风雨飘摇了。我们感谢了那个朋友,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下午我让徐萍也先回店里,这件事情已经急不来了,人多也不见得管用。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机手‬早就响了无数次,今天本来就不是该关门的时候,徐萍必须先去店里开门了,不然后面我们肯定会被客户投诉的。

 下午我仔细回忆着与子有共同回忆的地方,逐一去转了一圈,这一转才发现许多地方已经大变样了。江城正是发展腾飞的时候,我跟子在一起已经四年了,这座城市也跟着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可结果依旧是失望。

 我再次打起了子的电话,结果已经关机了。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希望她能回应。可消息依旧是石沈大海,没有回音。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恶梦,这才一个月的工夫,我跟子的关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

 若是我与子感情不和也就罢了,可就几年我们明明就很相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想到徐萍,可现在又该怎么怪她呢。也许真如她所说,要怪就怪我当初鬼了心窍,去牵那个红线。

 最后让我们所有人都陷了进去,就算我多不情愿,天还是渐渐黑了下来。现在是我最担心的时候,入夜依旧没有子的消息,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的机率就太大了。徐萍已经打烊,再次找到了我,并给我带了盒饭。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给子家里和我父母那边又打了一次电话,依旧没有消息,反而换来了父母的担心。

 徐萍也再次给彭山打了电话,结果这货的‮机手‬没人接。徐萍提议去找他,在没有确定子下落之前不能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可我还是拒绝了,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问起来我们又该如何回答。

 现在我实在没有勇气,光明正大地向他打听我子的下落。是夜,路过一些酒吧会所之类的地方,这些夜生活混乱的场所已经人声鼎沸了,在江城这个处于上升期的城市,人们的经济渐渐都好了起来,价值观也跟着产生了偏差。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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