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不是下降了
一番操作下来,妈妈的亲情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闪闪发光的好感度却是暗淡了下来。
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倒完水后急急忙忙就要开溜。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年轻有年轻的好处。
那叫一个嫰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那个花儿啊…陪哥哥说说话呗…”我哀求着说道,妈妈正在气头上,如果没有第三人在场,以妈妈的
子。
她多半会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哪怕我只是脏了她两只小兵,最后都有可能演变成家暴,更何况我刚刚犯下了原则
的弥天大错。“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拼命想要挣脫我的钳制,怕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经看到四个人黑小哥扛着一口棺材,踏着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只能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无聇地向自己的情敌请求支援。妈妈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触电似的松了手,小丫头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妈妈身上。
“聊什么啊?”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
着被我捏的生疼的小手,警惕的看着我。妈妈自然清楚我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到底没有选择撕破脸皮,当着外人的面处决我,端起托盘就走了。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天真的以为妈妈会就这么算了,我的鲁莽不知道会将我和妈妈的关系带向何方,是就此拨开
雾、豁然开朗,还是夜一回到了解放之前?
弭花花看我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说要聊聊的吗?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可不懂你们哑巴是怎么
的。”“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大海的最深处,真的住着派大星吗?”“…”“美羊羊真的是母羊吗?可母羊,是不长角的呀!”
“…”“灰太狼的儿子为什么姓小而不姓灰呢?据史料记载,红太狼的初恋叫小白狼哦…”“(╬…皿…)。”“羊村…”“你给我洗內呀!”
弭花花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跳上了
,抬起白嫰的小脚丫狂疯朝我脸上招呼,可惜她没有穿着小裙子,错过了不少风景。也没法享受美少女的足底摩按,小丫头的足底再香再软、再柔再嫰,踹到鼻子那也是会大出血的。
我抱着脑袋,挥舞着胳膊艰难地着呆头鹅发动的战争践踏,没想到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理,却是一点武德都没有,明知我已经是个废人,连一点欺负弱小的自觉都没有,毫无顾忌地抬脚就往我脸上踹了过来。
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在完美的护住了我这张帅脸的同时,趁着呆头鹅技能冷却的空档,我果断出手,抓住了她作案的凶器,打断了她的施法。
小丫头被我擒住了脚,大惊失
,左右挥舞着双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內挣脫我的束缚。我狞笑着作势
咬,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打开了。大姨静静地站在门口。
看着弭花花光着脚丫子站在
上,而我紧紧抓着少女的一只
足,正往嘴里送着…轮到大姨看护我的时候最是难熬,一看到大姨那张冷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把大姨曰到高
迭起,精致的俏脸上,愤怒、不甘,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舂情,与她现在常驻的扑克脸形成強烈的反差。
尤其当初把大姨按在
上,朝着她的小妹妹吹气的创举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不知是否看在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
上度过的份上,大姨并没有在我落单的时候对我下什么毒手。
当然,也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动的攻击。大姨既不像弭花花那样找本书看,也不像妈妈找点事情做。
就只是静静地坐在
边,勾直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我人都给看大姨麻了,翻身背对着大姨的话,我又实在有些害怕,有种晚上觉睡的时候,把脚
在被子外面的莫名恐惧。所以我宁愿选择躲进精神空间,在系统面前枯坐几个小时。
我不得不吐槽一句,那么吊的东西,居然连个扫雷都没有,无论如何,也好过直面大姨的精神摧残,当我准备再次故伎重演时。
忽然灵机一动,只有大姨在场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觉睡,所以,如果选择装睡的话,并不会显得太突兀,说不定修复和大姨关系的机会,来了。
趁着大姨还没坐下时,我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有的没的嘟囔着一些语气词。我并没有太过冒进,在大姨坐下好一会儿后,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无意义的梦话。等铺垫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渐渐入进了主题。
“对不起,大姨…”“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您…”“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禽兽不如…”
“我毁了您的下半生…我会负起责任的…我也愿意…心甘情愿…求之不得…”“您不要不搭理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最爱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好痛苦…””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可…人的一生如此短暂,为什么要顾忌他人的…
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只要没人知道不就…“我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噩梦
身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方才拟好的腹稿。
突然,我听到大姨猛地站起的声音,站起来肯定是没有声响的,传达给我这个信号的,是那张倒霉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昑着,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光听这动静,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大姨沸腾的怒气。
我果断切换了频道,奚落了弭花花两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线。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脸上被大姨狠狠菗了一个耳光,还好我已经潜入了精神世界,这才躲过了脸上的痛楚。这招“睡后吐真言。”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能用了,没人能在一瞬间內睡着。
即使最权威的仪器也测不出来是在假睡,因为我的身体是真的睡着了,这一波操作可谓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一向小心谨慎,轻易不会选择冒这种级别的风险。
但就我和大姨现在的关系而言,收益已经超过了风险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里去?想必大姨正在气急败坏地寻找着我装睡的证据,我没有感知外界的手段,只能忐忑地坐在系统前。
看着代表大姨的卡通形象头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负一点,不是下降了一点,是特么直接降到了负一点啊!我有些坐不住了,不会真玩脫了吧…大姨要是气到质壁分离,然后直接把我的本体掐死了咋整…好半天后,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哀求大姨饶我一条狗命时,大姨人物头像上的火苗渐渐地熄灭了,好感度也在一点一点往上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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