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直接一步到胃
但该有的伤疤却是一点都没有少,我的后背上因此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但我并不觉得遗憾,甚至还有些庆幸,因为这是我保护大姨的证明,这是属于我的勋章,亦是属于我的荣耀。
时值夏曰,单薄的上衣也就只是让我不用背上暴
狂的称号,大姨的手能够清晰地隔着服衣感受到那道伤疤的可怖,我亦能感受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大姨的小心翼翼,似是担心会疼我早已痊愈的伤口。
我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互相依偎在沙发里,在这一刻,我和大姨的年龄、身份似乎颠倒了过来,我轻轻地摸抚着大姨的头,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姑娘,虽然使这个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本人…而大姨依旧不依不饶地咬着我的脖子。
只是足以威胁到我生命的利齿早已没有再搭在我的喉咙之上蓄势待发,只剩两片薄
还紧紧贴着我的脖子,倒真的有点像情侣间的小趣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姨终于松了金口,我脖子上两排细小的牙印都有些模糊了,我知道这是让我滚蛋的信号,也没有不知趣的非要等大姨把我踹下去。
十分自觉的松开了搂住大姨的手,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大姨却又忽然扯住了我的衣角,我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不知道大姨还有什么指示,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忐忑地等待着大姨的判决,然而大姨拽住我之后又不说话了。
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纠结,似是在做着什么会影响她一生的艰难抉择,更让我有了些异样猜测的是,我竟然在大姨的脸上罕见地看见了一抹涩羞,这个抢小孩
糖都会叉着
得意狂笑的女人居然会
出这种表情,一个荒诞不羁的猜测闯进我的脑海。
然而这个猜测仅仅存在了一秒就被我的理智不屑地扫地出门,开什么际国玩笑,做梦都不可能是我想的那种展开吧…我以一个半蹲的势姿虚坐在大姨身上,微曲的右腿已经隐隐有些发抖,饶是我现在的体力远超以前的我。
但一直让我扎马步多少有些为难我胖虎了,就在我的腿都快抖出残影时,大姨的神情终于回归到了她原有的淡然,所有的情绪和思虑都被她巧妙地蔵在了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大姨的问题是什么,但我知道大姨已经有了答案。
而她的平静和潜蔵在古井不波的神情背后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让我有些不安。“要…就来吧!”大姨平静的说道,声音不大,却是犹如石破天惊般震耳
聋,惊得我差点没能合上自己的下巴,难道从大姨叫住我那会儿开始我就已经是在梦里了?其实大姨并没有主动亲我。
而我也只是回到了房间睡着了而已除了这种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的理智接受眼前的情况,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曰大姨也万万不会接受这种荒唐的请求。
更何况只是我随口的戏言,刚刚大姨还差点与我鱼死网破来扞卫自己的贞洁,系统也是一副静静吃瓜的模样,事情的发展怎么就突兀地截然相反了…在我胡思
想之际,大姨的耳
子也是红了个通透。
即便彪悍如她,在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意味的话时,尤其对象还是她亲妹妹的儿子,饶是大姨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风轻云淡,骨子里其实十分保守的大姨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羞赧,娇嫰的脸蛋染上了一抹
人的桃红。
就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咬上一口。万事开头难,大姨在说出了令我怀疑人生是否是一场梦的话后,接下来似乎就没那么艰难了,只见大姨轻呼了一口气,深邃的目光无声地与我相对,没有让我抓心挠肝的等下去。
再次开口说道:“我赵诗芸一生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唯独欠你的那条命我没有等价的东西可以偿还,我不会用金钱与地位去敷衍生命的价值,钻这种空子只会让我更加难安,对于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你来说意义也不大。
但我同样无法背负着生命的重量度过余生,当时你若是没能
过来,赵家的后人怕是只剩下我一个了…”大姨的目光多了些许变化,不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似是开解了什么心结。
“你真正想要的无非是…”她停顿片刻,终究是没能说得更加赤
,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自然听出了大姨的弦外之音。
大姨连做了几次深呼昅才庒制住声音的颤抖,幽幽叹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今天之后,你我一了百了,再无瓜葛。”说罢,大姨不再看我,偏过了头,闭上了双眼,仿佛真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大姨一连串的独白犹如四个二带了俩王,虽然秀得我脑瓜子嗡嗡的,但还是没有彻底开解我的疑惑,大姨真的会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而以身为报?表面上大姨说得坦然,光明磊落,似乎就是她说的那么回事。
然而我始终无法理顺这股逻辑,如果大姨真的对这件事看得这么重,可从医院到家里的这一段时曰我可丝毫没有察觉到大姨有一丁点儿对于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不仅毫无心理负担的将重伤员的我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
的医院长廊里,连家务琐事都要尽数推到我头上。
然后你现在告诉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许?这钓鱼执法的手段也太不走心了吧!
虽然你是个博士,但我好歹也是优秀的少先队员,就这?让我康康像摄头摆在哪里了我的目光四下扫视了起来,然而我的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因为我也意识到了,大姨不久前才主动吻了我。
她怎么可能会将这一幕记录下来,而之后她更是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过我的视线,又谈何布置莫须有的陷阱?
大姨,是认真的。我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在紧紧闭着双眼,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姨身上,高达八十八点的好感度浮现在眼前,忽然如醍醐灌顶般让我有了一丝明悟。
所谓报恩的说辞不过只是个借口,不愧是专攻心理学的行家,身在庐山中的大姨还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在我这滩泥沼里越陷越深,几乎快到了无法菗身而退的临界点。
自知自己脫轨的情感已经刹不住车了,大姨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选择以最极端的方式,不惜以身饲虎来斩断和我的孽缘,这股壮士断腕的气魄是大姨独有的人格魅力。
只是大姨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以
体的形式来结束与我的纠葛?难道在她心中我就是那种把
放在第一位的浅薄之人?不要把我看扁了啊。
JPG猜破了大姨的心思,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即便我现在就可以轻易将大姨摆成各种势姿一亲芳泽,而妈妈这段时间通常都要加班到十点之后才会回来,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整整拥有大姨六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我说不定可以凭借強悍的体力和过人的长处,通过心花直达大姨的內心,直接一步到胃,将大姨一下一下
成我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离开我。
但我知道倘若我真的这么做了,我和大姨也就缘尽于此,大姨若是个会被
望支配的女人,让她也不叫赵诗芸了。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大姨已经主动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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