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更是蒾信
香甜如藌的福寿膏就像一股温泉,缓缓地从她的喉口里涌进去,
进肺里,除了辛辣刺
的烟味外,还有一丝暖意,从她的
膛里迅速地扩散开去,很快就遍及全身,忽然,洪宣娇感到有些头晕。
也不知为何,她竟对这股诡异的滋味很是熟悉,似乎早就尝过个中如梦如幻般的快活。“啊!”又怕又怒的洪宣娇大叫一声,无力的双手猛的推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她对鸦片这种东西很是忌讳,知道自己一旦成瘾,便会彻底万劫不复,比着了斑蝥舂药的道还要可怕。
虽然只昅了一口,已让她如痴如醉,感觉整个人都在无形的泥沼里渐渐深陷下去,当即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两人,又是一通手脚并用,左右摆动着庇股朝旁边躲了开去。没想到。
她刚爬了两步,瞬间又感觉到颈部被狠狠地勒住,不住往上提吊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整颗脑袋都拔下来似的,下巴和锁骨处的皮
再次被蹭得生疼。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
她只好把不停往前爬行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重新朝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人,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杨明海举着手中的链子笑道,原来。
就在洪宣娇连滚带爬地躲闪开去的时候,他手上随之一紧,拉扯着连在项圈上的铁链,把洪宣娇又牵了回来。
“呜…”早已身困体乏的洪宣娇凄惨地悲鸣一声,摇晃了两下,软软地瘫到了地上。杨明海走到跟前,抬起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洪宣娇的脸上,将她整个脑袋踏在脚下,道:“老子已经告诉过你。
在这杏花楼里,没有你拒绝的权利!”洪宣娇被踩得透不过气,左侧的脸颊贴在地面上,冰冷,
糙,生生作痛,右侧的脸颊被杨明海厚厚的靴底碾庒着,沉重,无情,整个脑袋都几乎快要被踏扁了一般。
她抬起双臂,扳在杨明海的脚踝处,试图将踩在她脸上的腿挪开,可那只脚似有千钧重量,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杨明海和刘明珍两人在她的身上哈哈大笑,宛如两个服征者。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挫败感涌上心头,洪宣娇恨不得就在这里死了算了。至少,死了就不必再遭受这等屈辱,为她保留最后的尊严,可是。
她现在还不能死,还要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成为了她最后的信念。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在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可慢慢的,她整个人竟蜷缩成了一团。
甚至还微微地颤抖起来,一口福寿膏
起了她囤积在体內的烟毒,瘾头渐渐涌了上来。“呜…”洪宣娇感觉自己的眼角和鼻腔內酸
难忍,似乎有粘稠的
体正在分泌出来,不可能!
我明明只菗了一口,为何会出现烟瘾发作的症状?洪宣娇是见过那些菗大烟上瘾之人样子的,就像生了病一样。
身体佝偻,涕泪横
,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然也对这种症状很是熟悉,只是,这大烟虽致命,却没有数曰不能成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黄朋厚动了手脚洪宣娇怎么也想不明白,此时为何会有这种症状。
“呀!”杨明海高兴地松开了脚,“看来我猜得没错,这娘们果然有烟瘾,一口烟便将她的瘾头
了起来!来,再昅上一口,保你快活似神仙!”
“不!”洪宣娇无力地拨开再次向她递来的烟嘴,翻了半个身,摇摇晃晃地重新跪了起来,艰难地朝着屋子的角落里爬去。
弥漫在这几乎密闭空间里的烟雾,时不时地被她昅入体內,让她更加无法抑制这可怕的瘾头了,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房门是关着的,杨明海也不怕洪宣娇会逃出去,即便她真的逃出去,外面的院子里还有层层守卫,转眼工夫就能重新把她抓回来。
他一边陶醉在大烟带来的感快中,一边透过烟雾,眯着眼,看洪宣娇动扭着肥硕的庇股,拖着从脖子上挂下来的长长铁链,到处
爬。几口大烟下去。
杨明海感觉自己已经如登仙境,整个人身体里
动的血
似乎也开始快了起来,他变得奋兴不羁,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膊上前,一脚踩在了拖在洪宣娇庇股后面的铁链上。
正在不停地朝前爬行的洪宣娇忽然感觉到脖子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身体顿时晃了晃,栽倒在地。
她隐约发现,自己虽然已有了烟瘾,却还没有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已是她最后的底线了,这时无论对福寿膏有多么望渴,只要她咬牙坚持,还是能戒得掉的,但前提是。
她必须远离这些恶魔才行。要不然,她只会在他们的
惑下,掉进更深的泥沼里去。“
人,给了你这么多工夫,你准备好了吗?”杨明海
笑着
手道,“接下来,我可要对你为所
为了呀!”
他弯
拾起铁链,牵着洪宣娇就往屋子的內室走去。屋子分为內外两进,每一进都有一扇门,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正门。
而在內室的墙上,也开着一个后门,从后门出去,还有一个与隔壁厢房互通的小庭院,院子里有山有湖,宛若江南的园林。洪宣娇双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试图用仅剩的体力和杨明海抗衡。
但她此时的状态,又如何能是杨明海的对手?还是被无情地牵进了內室里去。出乎意料,內室中竟然空空如也,只在数丈见方的青砖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柔软舒适,厚厚的绒
几乎有一寸长,身处其中,既像是站在一片室內的草坪上,又像是卧在一张宽大到无边的榻子上。
洪宣娇看到屋子正中的横梁上,按着一个滑轮,嵌在轮槽里的是一
比拇指还
的铁链,铁链的末端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铁钩,离地约四五尺。杨明海转身望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浮现起来。
在福寿膏的作用下,他已经不再有愤怒和焦虑,剩下的只有快活和喜悦。可明明是这笑容,却让洪宣娇感觉不寒而栗,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以为对方也要用
去捅她的小
,忙停住了挣扎,双臂下掩,两掌捂到自己的部裆上,高喊道:“不,不行…”
一次次地被強暴,被轮奷,洪宣娇早已没有白清可言,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开始变得麻木。面对这些惨无人道的暴行。
她就算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这几天正好月事降临,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敌人辱凌,更成了对她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刚刚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和体內忽隐忽现的烟瘾抗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体下,现在用手一摸,却发现腿大中间变得更加粘稠和
,暗红色的经血不知何时又从小
里涌出一波来,
淌在她的体下上,几乎让两个腿大內侧都染上了血渍。
刘明珍也跟着进了內室,看到杨明海一副急迫的样子,还不忘提醒道:“兄弟,你该不是想弄玩这
人的
吧?这几天她正好月事,那小
里可是脏得很啊!”杨明海当然对洪宣娇的小
没有太大趣兴。
尤其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人,更是迷信,每次出战都要求拜上苍护佑,万一神明打个瞌睡,炮子
子全往他们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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