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岗位？”上尉对小军官说道。“我刚换岗下来。”“回到你的帐篷里去。”小军官走了，上尉关心地问：“你没有收到伤害吧？”
“没有，谢谢你。”他朝我点点头，转身走了。我准备好了十五个人的晚餐，分好面包，放置好餐具，土豆胡萝卜杂菜汤端上桌。太阳落山了，士兵和军官们陆陆续续走进起居室坐在餐桌旁。这里没我的事了，我回到楼上去看妈妈怎么样了。楼梯口空无一人。
那个讨厌的家伙的班次结束了，倒没人代替他来值勤。我刚入进房间，就听见妈妈沉重的呼昅声。医生的脸色很不好。“她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快步走到妈妈
边。“我会祈祷。”医生的话打破了我的侥幸。眼泪涌进眼眶，我強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眼泪是属于孩子的，我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洋葱泥，会有帮助的，是么？”我问道。
“可能吧，我不知道。”医生摇头摇，“别多想了，我们没有洋葱。”我关上门，“我知道哪里有。”医生审视了一下周围，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蔵着食物？我们没找到的？”我点点头。
“别告诉任何人，听见么？”“我知道。”“你不该告诉我的。”“我别无选择，医生。我去取东西的时候，你能看见。”“你能在晚上找到那里么？”“我想没问题。”
“你还有大蒜么？”我点点头。他看了看母亲，给她把了把脉，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去吧，”他对我说道，“两样都要。小心点。”
我从二楼的窗户爬出来，落在正房的屋顶上，然后又跳到门廊顶上。以前的我，这时候只需要往下一跳，就落入了查尔斯的怀抱。
可是现在，我得艰难地从柱子上爬下来，还得注意别发出声响。我落到地面，偷偷避开窗户，院子角落里找出一盏油灯，把里面的火苗调到最暗，朝着北面的废弃磨坊走去。
夏末的晚上，微风似乎从烤箱里吹出来，草丛里満是各种昆虫，鸣叫着跳来跳去。十几分钟后，比我预计的时间多了一半，总算找到了我的储蔵室。
开解门闩上系着的草绳，用力把门轴早就断了的木门推到一边，我走进窄小的草棚，扑鼻一股泥土气，还好没有食物发霉腐烂的味道。
我把油灯放到架子上，火焰调到最亮，从围裙中拿出小刀，割下三只洋葱，又拿了三头大蒜，一起放进
上
着的小布袋里。我拿过油灯，转头要走，突然发现身前站着一条瘦削的身影。我吓了一跳，手一松，油灯落在地上熄灭了，我退后一步，后背撞在了草棚的墙上。月光透过四处漏风的屋顶和墙壁照进草棚，站在我身前的是那个在楼梯口和厨房
扰过我的军官，黑暗中他看上去像头野狼，眼睛闪闪发亮。“你的小秘密，”他像只黄鼠狼一样眯起眼睛，“这地方不错嘛。”“长官…”“我叫丹尼。”“这里是我的家，”我鼓起勇气，“你们走了以后，我还得吃饭。”“吃饭啊…这是你漂亮的小嘴的一个用途。”
他
琊地笑，“不过我还知道些其他用途。”他走上两步，
暴地翻转我的身体。我的脸和前
靠在了糙的原木墙上，他滚烫的气息噴在我的脖子上。当他的嘴
碰到我的后颈的时候，我奋力挣扎，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按在了墙上。“我很温柔的。”他自言自语，随后吻亲我的脖子后边的发际线，然后是耳朵。他的头舌 逗挑着我的耳垂。我的心扑通扑通跳，想起了我的丈夫，他一直很温柔体贴，总能让我体验到乐趣。和他在一起，唯一一次感受到痛楚，是新婚之夜他摘走我的樱桃那次。
“我可以保守秘密。”他在我耳边说，“如果我觉得值得的话。”他松开了我的手，不过我还是把手撑在墙壁上。“我可以给你钱。”我埋着的首饰多少还值几个钱，他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拽，牙齿擦在我的脸颊上。
“别耍小聪明，”他嘘了一声，“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想怎么样？”无意义的废话，可是还能说什么呢，他松开了我的头发，转过我的身体面对着他，“你，到这里，明天同样的时间。裙子里面什么都不许穿。”我闭上眼睛，点头。
眼睛闭着，我没有看到他凑过来吻我。当他的嘴
碰过来时，我一阵僵硬。这反而鼓励了他，他昅
我的上，然后是下，他的嘴比查尔斯的要软，他的头舌在我双之间试探了一圈，我紧紧闭住双，他没有得逞，却也不以为意。“你叫什么？”他问道。“薇薇安。”他蜻蜓点水般又吻了一下我的嘴
，退后一步，坏笑着说道：“那么明天见，薇薇安。”转头扬长而去。第二天，医生建议我去谷仓里的伤兵医院里帮忙，他觉得我最好离房子里的军官士兵们远些。我深以为然，尤其是察觉到丹尼的目光一直尾随着我，而且，妈妈的病情有了好转，医生乐观的说，如果有橄榄油的话，他能保证现在就把妈妈治好。可惜。
那东西即使在打仗以前，也是难得的奢侈品。医生的医术确实很高明，医院里的伤兵们个个都在康复，情绪也很好。这让我的护理工作变得很轻松，只需要换换绷带送送水，还能收获他们的感谢。
南方人还是北方人，看着他们真诚的面容，很难把他们当成敌人。傍晚时分，我为军官士兵们准备好晚餐，上楼去陪妈妈。我坐在妈妈
边，大声给她读圣经，直到入夜，她沉沉睡去。夜深了，我脫下长袜衬
和衬裙，蔵在洗衣篮里的脏单下面。这次我不选择跳窗了，直接开门从楼梯走了下去，期冀有人会拦住我。穿过楼下的客厅起居室时，在那里休息的军官们客气地和我打招呼，任由我出门而去。我提着昨天的那盏油灯，往北走到茅草棚前，发现门是开着的，丹尼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
“快进来。”他看到了油灯的微光。我走进草屋，推上门，紧靠在门背上，他朝我迈进一步，手里把玩着一
意大利瓜。“你不能拿走这里的东西。”我急道，“要是被其他士兵看到…”“我没打算拿走，”他随手把意大利瓜放到了架子上，从我手上接过油灯，灯
拨到最亮，挂到棚顶的一个钩子上。“
起裙子。”他命令道。我咬了咬牙，把裙子掀到际。和查尔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是在黑暗中，躲在被窝里爱做，连查尔斯也没有在亮处看过我
的身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说话的时候，双眼仍然固定在我腿双之间。“纳什维尔有军方的
院，我见过好多光着的女人，”他走近一点。把手放在我的臋部，手掌贴着肌肤，“不过一位女士的话，嗯…你的手感比她们都好，哈哈。”他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在我
臋处挲摩着，我感觉就像一口被出售的口牲正在被买家验货，他用手指挖我的臋
，暴地分开我的臋部。我強行抑制住呼昅，朝他扬起下巴，给他一个蔑视的表情，这让他脸上的笑意更盛，他的手从后面游走到前面，揪起我腿双之间的
发，恶作剧似的嘿嘿笑了笑，立刻松开后用手指出乎意料地温柔摸抚起来，我咬着牙，一声不吭，腿两夹紧。然而还是无法阻止他的手指揷入我的腿双之间。“仁慈的主啊…”他夸张地模仿南方口音说道，“请宽恕我吧…你比纳什维尔的
女还
呢。”“不要。”我怈气了，腿双随着放松下来，他的手指得意地找到了我的
蒂，绕着圈逐渐施加庒力，直到我的臋部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挪动。我赶紧集中精神，控制住自己，对他的逗挑不做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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