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哭着说"傻瓜
医院里的医生,也是修女,医院不大,就一座小楼,我到里面打听了后,说不是什么大病,是受了风寒,感冒,发烧,并说她在二楼,于是我又去了二楼,在一个很千净整洁的病房里,我看到她正在那里挂点滴,她睡着了,里面没有一个人。
安静里的厉害,我挪着脚,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然后把东西轻轻地放在桌上,随后又把病房的门关上了,我走到她的旁边,轻轻地坐下来,然后看着她的面容。
她憔悴了很多,面色有些苍白,嘴
因为干渴起了一些皮,她紧闭着双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在睡梦中好像还在想着痛苦事。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疼的厉害,心里酸酸的,凉凉的,捂了下嘴,然后慢慢地坐在她身边,我看到她的手放在旁边,想去握住,可是又怕把她惊ff,于是就那样望着她。
我不知道发了多久的愣,我想了很多,不知什么时候,眼泪竟然
了下来,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个声音,喃喃地说:"你怎么哭了?"神父走后,我傻傻地看着眉姐。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眼里充満了凄苦,难道这次的决定,她会后悔吗?女人是最容易后悔的动物,容易反复无常,这个说法。
她也无法摆脫是吧,不过,我是希望她可以后悔的,至少知道原来里面并不是我们凡人可以安下心来的,眉姐不可能摆脫了这个尘世。我慢慢走到她跟前一笑说:"怎么了吗?害怕神父会生气了吗?"
我坐到
边,不看她,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看着远处的风景,想着一些男人面对女人而无力的事。
我感觉自己很孤独,和无望,一个男人的內心会如此的空虚,如此的寂寞,在远处的风景里,我的心想到了我们以外,站在外面,看着我和她所组成的画面,里面尽是两个人无尽的哀伤…她摇了头摇说:"没事的。
他人很好"她说的很随意,也很自信,这让我有些A妒,男人跟女人多么奇怪,两个人越亲密,女人越不会直白地说自己的男人多好,因为两个人太熟悉了,会发现彼此身上的缺点,会发现很多毛病,也会发现男人的野心甚至是**,所以亲爱的女人不会说自己是好人。
而只会说别的人,或朋友是好人了。我冷冷一笑说:"好吗?我怎么没感觉,你进来后是不是感觉我这个人有很多罪恶的事。
他说我有罪,你说我有吗?"我转头问她,皱着眉头,带着点无奈的笑,这很让人费解,神父说我有罪,可我有什么罪,我做人不够真诚吗?我做人对不起别人吗?
她似乎能明白我心里的意思,也知道我想问她的到底是什么,她望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摇了头摇说:"不会的,我不认为你有,如果上帝说你有,我会用下辈子告诉他,请他理解,你没有罪!"
从她这句话里,我感觉到了无比的亲切,她这样说是关心我,疼爱我,她说用她下半生为我祈祷,这爱再次让我沉醉。
我望着她,摸了下她的脸说:"傻瓜,不用的,我不是基督教,我不在乎这些,我有没有罪,我做人怎么样,我心里明白,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一直违背了道德什么的东西,那也是国中式的道德。
在外国这并不算什么!"眉姐点了点头。我对她很洒脫地一笑说:"好点了吗?"我看了看点滴,快完了,我说:"还有水吗?"
她鬼笑了下说:"恩,好多了,跟你说啊…早上我只所以哭,是被烧腾折的,太难受了,还打了一针,把我疼的,哎!"这个傻瓜,竟然这样,我微微一笑,护士修女进来给她起针。
那个修女朝我望了望,然后跟眉姐说:"依德神父让你不要
,等病情完全好后再回去,我一会给你拿几本书,你就在这休,息吧!"眉姐微笑着点了点头。修女走后,我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她问我:"还烫吗?我感觉出了一身汗我说!"
"不烫了,烧是退了,你怎么不会照顾自己啊?""跟这个没关系,我
会照顾自己的,就是你,你看看你,这些天都瘦了!"她这样说。
我被她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摸了摸脸说:"有瘦吗?我感觉我还胖了呢!""你从来都没胖过,体型好!"
她又在夸我,她进来后有一点改变很大,似乎单纯了很多,成
与单纯加到了一起。我呵呵一笑,"过了这么久,似乎都不太习惯你这些话了,是疼我吗?"我望了望她。
她点了点头说:"恩,是的,我疼爱,祝福所有爱过我的人,给过我爱的人!"我又是一笑说:"又是上帝告诉你的吧?"她也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妮儿给我打电话了,是用家里的电话打来的,我开始以为是陈
,眉姐也以为是,她有点慌张地说:"快接,别说在我这!"然后就来住了呼昅。
我接了电话,第一声就是:"哎,你在哪呢?"她没叫我叔叔,跟大人一样叫我,又有点像同龄人一样说话,甚至是亲密的人。
眉姐也听出来了,她睁了睁眼睛,似乎想笑,大概是感觉这孩子说话可真逗的,但是她也害怕我会说出来,我在她这,于是挥了挥手。我一笑说:"哦…妮儿。
在家干什么呢,我出来遇到几个朋友,中午,你让你姐姐带你去贵香园吃火锅吧,离家不远!"
妮儿说:"我知道的,她说带我去的,我想跟你说个事!"小丫头竟然有事要说。我没想到她要说什么,当时眉姐就在身边,她贴着电话听里面的声音。"
说吧,什么事?"我对眉姐抿了下嘴。"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跟你说!"她犹豫道。"说吧,没事的!"我说。妮儿说:"她出去了!""她出去了,去哪了,中午我不让她带你去吃饭的吗?"我有点不太开心,以为这女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是这事,是她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一个男人打来的,接着她就出去了,我在窗户里看到一…"她不说了。我似乎明白什么了。问她:"看到什么了?说吧,没事的!"
"一个男的开着车,在楼下,打开车门,她上去了,然后就走了神情慌张的样子,可她下去之前告诉我她是跟一个女朋友去吃饭的!"妮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气愤,但是气愤是有的,我说:"恩,好的,妮儿。
那这样,你中午让保姆阿姨做排骨给你吃,她这个做的好如果不喜欢吃排骨,你自己拿钱去外面吃,让阿姨给你,多少都可以!"妮儿说好的,挂了电话。我挂了电话后,望着眉姐笑了笑,然后撇了下嘴,她望着我没有笑,看着我,了眉头。
突然就流泪了,她哭了,哭着说:"傻瓜,你千嘛呢,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你自己的事,你都不在乎吗?你怎么就不为你自己想想啊?"她的话里充満了埋怨,和疼爱。
我一笑说:"怎么了?干嘛哭啊…你才是傻瓜呢!""你对妮儿比我对她还好,这世界还能有谁能对她这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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