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课上看语文
“咱俩的呀,以后肯定会有孩子的,结了婚就会有孩子。”苏秀秀一脸崇敬的白痴相。
“我靠,你竟然买了一提,买这么多干嘛。”她一转眼看到我买的护舒宝大叫起来,“嘿嘿,我买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
量大吗,我一个大男人整天买这个丢不丢人。”我说弹着烟灰,翻着白眼。
“谁
量大,谁
量大,你说清楚了谁
量大。”苏秀秀打了我一拳,不依不饶地说。“我
量大,我
量大还不行吗,”我有些不耐烦地说,然后自解嘲地说:“嘿嘿,我这个月用了160兆
量。”
“耍贫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苏秀秀哼了一声:“你看看人家梁一豆陪着大嫂逛女
店,你看看人家路宽给弟妹洗脚,你看看人家,你连背都不给我
。”
她说到这我突然走神了,我想起一个笑话:一个国中男的给曰本女的澡洗,说里面的
,是赵柔柔讲的,这小子没事光研究这个,然后在网上把妹。
“你笑什么,好笑么,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听听呀。”苏秀秀怒道。“哪有什么好笑的,我这是笑吗,哈哈才是笑,我没有哈哈就是没笑。”我板着脸说。
“哼那就是冷笑,冷笑就是讥笑,讥笑就是嘲笑,好哇你竟然嘲笑我,买了这么大一提,嘲笑我
量大。”苏秀秀斜着眼看我。我顿时囧了,我靠,这让我情何以堪,这不是欺负人嘛。
不过我很聪明,我的聪明之处就是从来不和女生讲道理,因为她们从来不讲理。苏秀秀接着说:“你买的肯定是降价处理的,用不完就过期了,过期了胶就不粘了,不粘了说不定哪天就从
腿里掉出来了,幸亏是秋天,要是夏天穿裙子,我还怎么活。”
我心说这都哪跟哪啊…一个学中文的,不学学诗词歌赋,在这跟我玩逻辑学。我还得出一个结论。
原来
量大的女生,废话也多。“总之你呀,你既比不上梁一豆,又比不上路宽,比不上李加贝,比不上李乖乖,比不上赵柔柔。”苏秀秀喝了口水最后还来了个总结。
很多男的听到这句话肯定火冒三丈,一拍桌子,大喊一声:“行,他们好,你找他们去啊…和他们搞对象啊。”我认为这是sb的举动,我说:“好鼓掌,排比句用得好,分析透彻,详略得当,有主有次,说服力很強。”
“那当然,我汉语言白学的么。”苏秀秀得意地合上笔记本,然后我们各自回各自的
觉睡,熄灯之前苏秀秀突然说:“其实,其实…你想给我
背我也不敢叫你
。”
“为什么,难到你是残疾,怕我发现么。”我一愣说。“呸,谁是残疾啊…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苏秀秀给了我一拳。我说:“那你怕什么。”
“没,没什么啦,一个笑话啦,有点黄的那种叫做…叫做…里面的
…”苏秀秀突然羞红了脸。说完连忙钻进被窝,把头蒙起来了,然后在被子里说,是赵柔柔讲给一个女生的,一个女生讲给另一个女生,才讲到她这的。
我心想,啊…怪不得现在的女生都懂得这么多,
友不慎啊…这么重要的信息都让女生掌握了,以后男生还怎么活,还有那个梁一豆和路宽,以后所有的女生都会拿他们举例子作对比。
他俩就是楷模,五好男人,照这样下去22世纪会不会是母系社会,在觉睡之前我看了看苏秀秀自制的挂在墙上的倒计时牌,距考研还有245天,然后我拍了拍我的破机手准备为明天的起
定一个闹表。
不过这个机手实在破得厉害,别人用的机手不是安卓系统就是windows系统,最次的也是诺基亚
班系统,我这个机手是波导的,没有系统,以前大喇叭是他的唯一特点,后来被我听英语四级听坏了。
它现在的价值不如一块手表,价格不如苏秀秀一瓶洗面
。我拍了四下才定了一个七点五十的闹铃。***秋曰的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擦,闹铃竟然没响,看来这个机手要退休了。古峥在院子里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
正是秋天,月季绽的最
,花菊开得正灿,她弄得很小心,像是一个母亲在照顾自己的婴儿,我轻轻地走过,打算摘一朵淡紫
的花,嗅一嗅秋天的气息。
“别动…别…摘那朵花。”古峥的脸色突然变了,她大叫着。“哦…不好意思,很珍贵是么。”我马上把手缩回来,尴尬的笑了笑。“不…不珍贵,只是它有毒。”古峥咬着嘴
说。有毒?我显得很不能理解。
“是的,它是一种有毒的花,但有很強的医药的功能。”她的脸恢复了平静笑笑说。我长出一口气,这个小姑娘真有意思,这就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马傲天…你…”古峥对着我的背影喊了一声,甜丝丝的带着几许期待,带着几许朦胧。不知为何,我的心神竟然不由得
了一
,我说:“怎么啊…阿峥。”她咬着嘴
,
红的脸颊看上去像朝晨的云霞。她说:“你机手能上网么。”
“能啊…现在的机手都能啊。”“那借我用一用。”古峥拍了拍手上的土。我不好意思的掏出机手,主要是机手太破了。
她接过机手,我告诉她怎么入进wap网页,她很高兴的说:“哦蛮不错嘛,我那个就不好用。”“你的在哪。”我看着她问。“你看连个按键都没有。”
她从兜里掏出一块3。7寸屏的。当时她没注意到,瞬间我的脸变成了灰色,我注意到了后面那个缺了口的苹果的标志,纯正的全英文系统。“别逗我了妹妹。”我略带恼怒说。“什么啊…逗你什么。”古峥笑笑。
“你这个比我这个10个都贵。”我用手比划了个十字。“是吗,我看后面的商标图案都没画完,我还以为残次品呢。”她显然吃了一惊,吃吃的说。“越是缺口的苹果才值钱,整个的苹果就不值钱了。”
然后我嘿嘿一笑说:“你不会是捡的吧。”“不是…当然不是…是一个人送的。”古峥的脸却突然红了,有点急切地分辨。“一个朋友?”我眨着眼睛。“…嗯…是吧。”她分明有些局促。“男的?”我叹了口气说。
“嗯…”古峥垂下了头,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古红粉赠与佳人,好机手当然也赠与佳人。我急着要去听王石扬的课,我说:“机手先放你这用吧,我先走了回见。”“回见。”古峥摆摆手。
王石扬三十岁出头,在年轻的老师里算是出众的,只是私下听说这个老师好
,我要去听他课不是因为讲得好,因为如果不去的话,他肯定会给你挂科,甚至你平时走路忘了跟他打招呼,他都会记住你。
在你试考的时候算总账,这种人哥惹不起也躲不起,当我赶到学校的时候还是迟到了,我猫着
从后门走进去坐在最后一排。王石扬正在讲建筑画,讲的唾沫
飞。
他说:“画水彩画啊…重在控水,一定要控,小姑娘你看你怎么控的水,你一定要这么…这么…这么控。”说着抓起那女生的手,胡乱摆弄了一阵,女生的脸都红了。王石扬顿时很満足,又把目光放在别的女生身上。
不巧的是这节课苏秀秀也在,她经常和我一起上课,她在我的课上看语文,我也经常在她的课上画速写。其实这样很好,如果我们班女生没来,她还可以帮着点名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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