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羽绒服散了开来
方菡见舒心忧没有回答笑了一下接着问“我看宿风经常提起你
欣赏你的。”当方菡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舒心忧想她大概知道方菡的意图了。记得在别墅的时候颜辞说过,方菡喜欢柳宿风。
“…是么。”舒心忧又抿了一口咖啡,回答得漫不经心,她实在不想听到这几个人的名字,眉头一皱再皱,也不知是咖啡不合口味还是话题让人不舒服,突然想到了什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因为她虽然不在乎。
可是那种欺骗的感觉还是紧随着,舒心忧端着咖啡话锋一转对着方菡说“其实…有时候我们不妨停下追逐的脚步看看身后的风景,看看背后那个默默为你付出的人。”
方菡哪能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舒心忧想说的是她追逐的人是柳宿风,她背后的人是颜辞,因为在舒心忧看来,柳宿风是把所有人都只会当成替身,肯定会如他所言将会是不幸的。
而颜辞正因为他对其她人的果决,所以对他所爱的人才会掏心掏肺,舒心忧完全是处于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善意的提醒,甚至是跳出对颜辞的厌恶来说旁观者的话,因为撇开颜辞对其他的人恶劣来说他或许是个好情人。
而方菡想的是舒心忧在劝解她放弃柳宿风和颜辞在一起,是在让她退出,因为方菡在说出柳宿风欣赏她的时候一直盯着舒心忧的表情。
在她看来,把舒心忧的从容不迫当成了掌控大局的自信,把舒心忧的善意当成了劝离,瞬间美眸微闭,闪过不符她表面柔笑的算计。不同舒心忧从容的含蓄劝告,方菡拿过纸巾擦了擦嘴。
“追逐的才是自己想要的,身后的再付出再多也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的,有句话叫感动不是爱不是么?”方菡的意思很明确地就是在告诉着舒心忧,柳宿风是她想要的人。
方菡的一席话把舒心忧说得无言以对,看来她不只听不进她的话还把她当成了假想敌,在想着她话中的意思,看来她是知道颜辞喜欢她对她的付出了。
在同情着颜辞的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地幸灾乐祸。坏坏地想起了一句名言。“天道好轮回,人
自有天收”就在舒心忧还想说着什么,让方菡知道柳宿风其实站在她的方向上在感情上柳宿风还不如颜辞的时候,方菡侧身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台机手,点了几下,放在桌面上推过去给舒心忧看。
舒心忧看着推过来的机手不明就里,没有拿起,而是看向方菡,方菡对她说。“你看看吧。”舒心忧拿起机手,刚一触碰黑了的屏幕就亮了起来,看到的第一眼舒心忧整个手都在发抖,因为机手的频视是她自己,那熟悉的小木屋。
她坐在地板上穿着凌乱的服衣,一双手伸进了服衣里,眼神
离着。方菡看着舒心忧垮掉的表情,一张画着淡妆的小脸变得煞白,嘴角勾了一下,立马装作气愤。
“这是我上个月无意在颜辞机手中找到的,我见他发给了柳宿风,我用机手拍了几秒,颜辞机手为什么会有这个你知道么?”舒心忧愣住了。
听不见方菡后面的话,颜辞…他怎么会拍了频视…是了,她说上次她删除他机手照片的时候怎么颜辞那么痛快。
原来…呵呵方菡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把频视拿出来给她看,让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让她知道柳宿风已经知道了她的面目,而舒心忧已经想不到她更深一层的意思,只是错愕着。
她现在只想咬掉头舌竟然刚刚还替他说话。“舒编,舒编你还好么?”方菡问了几句,舒心忧才回过神,扯了笑摇着头说道“没事。”
“你别担心,我现在给你删我拍的,颜辞的上次我是偷拍偷的我不敢删掉怕他发觉,我猜想他肯定不敢外传的你放心,我找机会会帮你的”方菡假意安慰道,话说得诚恳,若放以前舒心忧定能看出来。
只是她现在大脑都罢工了。一段频视把她拉回去两个月前,一直逃避的两个月前,庒
心思不在方菡这上面。方菡拿过机手删掉了舒心忧看的频视,然后拿着手里给舒心忧看。
“我删掉了。颜辞是我学长,我说话他会听几分的,你别担心。”“谢谢…我先回家了”舒心忧朝方菡点了点头。
她神情变得恍惚,脚步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间。***在舒心忧走出包间的时候方菡收去担忧的神色恢复自若,叉起一块水果吃了一口,望着舒心忧刚刚所坐位置桌面上那喝了几口的咖啡杯,嘴角勾起了隐晦的笑。
“舒编抱歉了,只是你不该肖想。”她原来已经放心了,可是上次和颜辞在一起吃饭遇到了舒心忧,看到颜辞的反应…所以她也只能说抱歉了。
舒心忧跨出咖啡厅,裹紧了羽绒服,大雪停了只剩冷风一个劲地灌入衣领,这家餐厅很是隐秘,舒心忧踉跄地走着,先前脑子一片空白,如今被风吹清醒了一些。
只是清醒归清醒她还是毫无办法,一切如两个月前无能为力,只能一昧去逃避,因为她要什么没什么,所能做的也只有认怂。
然而在舒心忧从巷子准备走出马路打车的时候,几个大汉正蹲着巷子里,听到脚步声,其中一个手上有着纹身的的大汉把叼着的烟往地上一摔,冲其它三人使了个眼色。
三个大汉立马跑了上去拦住了舒心忧的去路,舒心忧侧了一个身想绕过去,一个刀疤男就伸手拦住了她,伸手摸了一把舒心忧的脸,口中啧啧称赞“哟,没看出来还是个大美人,哥们今晚我们有福了。”
其中一个胖子吹了一个口哨,一双眯着的小眼睛勾直勾地盯着舒心忧穿着高跟鞋的腿。“你们想干嘛,让开。”舒心忧望着面前的四人,几次想绕过都被拦住了。
胖子哈哈大笑“小美人,你说我们想干嘛?”“这里过去就是大马路,你们识相赶紧让开”舒心忧被四人围成了一个圈进退不得。
谁知四人一听反笑,其中一个伸手直接抓上了舒心忧的手,“哈哈小美人,跟哥哥们玩玩,伺候我们慡了没准就放过你了。”舒心忧张开口就想大叫,却立马被其中一个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只能发出呜的声音。
“狗子,把这女人手绑住”捂住舒心忧嘴巴的男人对炸爆头男人命令道。舒心忧伸手去摆脫捂住她嘴巴手,结果立马被另一个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炸爆头男人听令后拿出绳子把她的手反绑住了。舒心忧想挣开手却发现力气一点慢慢变没有了。头开始晕了起来。
她往后退着却被带头的那个纹身男扶住了“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给我们兄弟玩玩了?”说着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见舒心忧被绑住,捂住舒心忧嘴巴的那个男人也松了松手。
舒心忧想骂,却发现说话都没有力气,一个手脚瘫软坐到了地上。纹身男见状朝几人使了个眼色,把瘫软的舒心忧扛进了不远处一座荒废的等拆的工厂。
染着五颜六
的炸爆头的男人扛着舒心忧走进工厂,一把将瘫软无力的舒心忧推倒了纸盒包装箱上。舒心忧当即发出了一声闷声,胖子立马冲着看似是小弟的炸爆头男人一脚。
“你他妈轻点,怜香惜玉懂不懂啊。”舒心忧被摔到地上,羽绒服散了开来,
出里面的空姐制服,刀疤男呑了一口口水,眼睛冒着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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