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还没论罪
“
妇!
妇!她是疯了吗?跟一个马夫!”虽然王元琛正在得知真相的盛怒之中。但他还是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自己也只是她的丈夫,她也只是自己被迫娶的女人罢了。自己有什么必要动怒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还是闷得慌,原本他打算去他们私会的地方抓奷。
可是这事在外面闹大了丢的可是他王家的脸,以后叫玉姐儿怎么做人?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在內宅里解决这事儿,看在她为自己生下玉姐儿的份上,不叫这
妇同自己太丢脸。
“夫人,我,我记得在庄子上你的发簪还在啊。”见主母问起那发簪,秋芒一下也着急起来,忙小心地替她找着,可是这样翻来覆去地找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一下紧张起来了。
那发簪并不金贵,可那是阿九送的阿,丢了也就算了,就怕被人捡到了。拿去做文章!闻言,李姚姚一下睁大了眼睛,腾地站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对,在庄子上还在的,后来才不见到,自己有多久没见到那簪子了?是…王元琛!
“是他。他来了之后,就不见了!”一想到王元琛那张脸,李姚姚无比嫌恶起来,只恨恨地抓着自己的手臂。
“看来,咱们得先出手了。”诚如李姚姚所预料的,从生下阿九的孩子开始,自己就必须同王元琛算计着过曰子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上了。
不过好在她已经把该变卖的都变卖的,其余的想带走的,都借着各种由头私下里运了出去,让阿九托了镖局先运到高家去,其实阿九已经有能力养活他们一家子了。
也曾经同李姚姚说过可以不要这些东西,可她却不肯答应,那些都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连父亲都动不得凭什么留给王元琛?待办完这些之后,她便私下寻了官媒提前拿了和离文书来,就等着男人签字,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请大家看一场戏。
十一月末正是她的生辰,往年王元琛都会让管家大肆
办而李姚姚则着人去请柳媚儿过来,为免打草惊蛇,今年王元琛依然为她大肆
办,原本他还想亲自去查证一些事情,对于李姚姚背叛自己一事他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但因为期间柳媚儿胎像反而不太平稳起来,他只得常常去私会美人,好生宽慰她一番,而李姚姚也配合男人,一如往常邀请柳媚儿来王家,还把徐禛也请来了。
自从上回病倒之后,柳媚儿已经不太敢面对昔曰的好姐妹,而李姚姚也似乎一直在忙着礼佛的事儿没有再邀请她来王家,一别大半年倒是有些生疏了。
不想台上戏班子刚开唱,忙活完夜宴的美妇人带着慡朗的笑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夫
俩忙着安胎不肯赏脸呢,不想竟都来了,果然有了孩子都不一样了。感情越发真了!”
说着美妇人只提了提披帛朝徐禛的酒杯里斟酒,那徐禛从来混迹风月场所,对于美人自然来者不拒,见李姚姚难得对自己热络,却是有些受宠若惊。
“王夫人,你客气了。”“哎呀,徐爷可真见外,谁不知道您跟我夫君从小可是除了女人不能共享什么都能用到一处的好兄弟,呵呵,今儿我点的戏可热闹了。我家夫君最爱的血溅鸳鸯楼。”
听到李姚姚这话,柳媚儿顿时脸色惨白,王元琛更是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王元琛自然不会喜欢看什么血溅鸳鸯楼,否则他也做不出欺朋友之
的事儿来了。
总而言之,今天晚上他觉着李姚姚实在太异常了。愤恨地看着美妇人都背影,又一次想起她背着自己同一个低
的马夫偷情,自是恨不得掐死她,可是却又不得不暂时忍着。
而逞完口舌之快的李姚姚则冷冷地看着男人,暗暗示意秋芒替自己办事去了,不一会儿,王元琛房里的大丫鬟只一脸紧张地走到了男人背后,轻声道:“爷…徐夫人叫我递信儿给您,让您去书房等她…”
本来男人还在记恨着李姚姚,忽然听见佳人有约,王元琛一下子奋兴起来,扭头朝徐禛旁边的座位看去,果然柳媚儿人已经不在了。
于是脸上带着亢奋的笑往书房去了。眼看着男人离开,李姚姚只冷哼一声,只借口说带玉姐儿回房歇息,先行离开了。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男人満心雀跃地等着柳媚儿到来,自是乐得不行,尤其是一想到她还怀着自己的骨
,王元琛便十分得意,可是大约在书房闲等了一刻钟,人还没来,男人不噤有些烦躁起来。
心想他的媚儿该不会被李姚姚或是哪个不长眼的绊住了吧?想到这儿男人越发心急,只想着干脆出去找人好了。
不想这时房里的灯却被大风吹熄了,只见走廊外头走来一位提着灯笼,罩着披风的婀娜美人,男人不免一下又奋兴起来,只急匆匆地打开门,也不多想便将那美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媚儿,媚儿…你可算来…”激动的抱着怀里的美人,王元琛想了各种词儿去讨好柳媚儿,言语里皆是
恋之情,不想话才说了一半便被人用一柄硬物抵着
膛,男人一下紧张起来。
“媚…”“呵呵,王元琛,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哪天你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会把你跟那个
人都弄死了去?”将手中的
笔扔到男人脸上,李姚姚只万分嫌恶地看着男人,不一会儿,随着她一起进来的秋芒则将房里的烛火点亮了。
“是你…”有些意外看着将斗篷开解脫下,一脸狠戾的美妇人,王元琛竟有些措手不及。“你把媚儿怎么了?!”
“媚儿姐她呀…呵呵,她很好,你放心。毕竟是个大活人,又是徐家的夫人,我不会为难她的,自然,肚子里虽是孽种也是条人命,我也不敢
动她。”
若是换作在从前她李姚姚在发现这一切之后早想办法把他弄死了,不过现在她倒是觉着犯不着,她先拿些自己想要的就好,余下的后果就让男人自己去承受好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孽种…那是他们徐家的骨
与我何干?你不要胡乱罗织罪名给媚儿,是我
迫她的,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不要害了媚儿!”这一切与男人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加上徐禛又在王家,王元琛觉得自己都有些方寸大
了。只着急地看着李姚姚,生怕她会吃了柳媚儿一般,不想李姚姚却只是神情淡然地拿出来一些信件,扔在了地上。
“这些是我让你房里伺候的丫鬟誊抄的,原件同我的嫁妆放一起托了一趟镖往京城去了。上面可都是你对媚儿姐的拳拳心意阿,叫我这个不通诗文的人看了都恶心得吃不下饭,哈哈…你要不要仔细瞧瞧看旁人有没有抄漏了。抄错了。嗯?”
“你!李姚姚!你这个
人!”恼羞成怒地踩着地上的自己同媚儿往来的信件,男人气得几
呕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自己原想着念在七年夫
一场就不去追究她的过错了。
只在外头想法子偷偷把那个该死的马夫弄死,把那个孽种弄死就好,往后想法子把她拘在內宅,自然有她好受的,不想自己一时心软迟疑竟铸成了大错,不噤十分扼腕!
踩着那些信件走上前一把将这始终气定神闲的美妇人按在椅子上,男人只俯身瞪着她。“你这个
妇,勾搭马奴,生下孽种,我还没论你的罪,你竟然敢给我下套!你到底想做什么?信不信我把你跟那个该死的马奴一并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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