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发现屋內有人
“只要您摸摸我,被您折断也值了!”剑灵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您就摸我一下吧!”不待左子修折剑,小九儿先挡在了左子修面前。
“你、你离仙尊远一点!不能贪图这些的!”小九儿被剑灵一席话弄得头晕目眩,面红耳赤:“怎么能折辱仙尊?不行不行不行!”“我知道是我不配,但就一下…”“那也不行!”“姐姐,你好过分,你怎么可以只让仙尊摸你?”
“首先我不是你姐姐,其次什么叫只让仙尊摸我,你别
说!”小九儿涨红了一张脸,险些气晕过去。一直低着头的关瑞动了。
他笑着走过来,将剑灵往后拉开,解释说:“想必是仙尊道行高深,剑道至臻,无论哪柄剑见了他,都想与他结契,想被他掌握吧。”关瑞对剑灵解释说:“这不是摸几下的事。”
剑灵恍然大悟,感谢道:“多谢仙友教诲,是我言辞不慎。我从未结契,不曾学过人言,见笑了。”说完,剑灵郑重地向左子修下跪:“仙尊,请您与我结契!”***小九儿慌了。
她一想到仙尊在剑眼中是这样抢手
人,巴不得贴上去与他结契,她心里就堵得慌,她突然明白左子修为什么不许她与滇纯宝剑结契。
也不许她再回从剑堂去剑阁了。因为心里会难受,她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但青澜仙尊已经先开口了。仍然是那清冷如霜的淡漠音调,左子修拒绝道:“我已经有剑了。”
“可以再多一把!从没有一个剑修只能有一把剑的说法!”剑灵哭叫。“得一足矣。”左子修说完,握住小九儿的手,指尖再度擦拭她方才划开的伤口问:“委屈你自残了。”
“还好,不是很疼。”小九儿昅了昅鼻子,心里难过:“只可惜我
了那么多血,这柄剑疯疯癫癫的,什么消息都问不出来,”滇纯宝剑:…被嫌弃了。好受伤呜。
滇纯宝剑:“我没疯,我只是睡太久了。见到姐姐见到仙尊太开心了!我很有用的!”剑灵收拾完仪容,认真道:“我不记得西来国,但记得那毒的气味,你们把我带过去,肯定能找出来,”
“那正好,你闻闻这个毒。”葛佬拿起桌上放毒药的小瓶给它。剑灵轻嗅了嗅,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毒。”
“你确定?”关瑞満脸狐疑:“这个就是你口中万年前让西来国覆灭的毒?你没认错吗?照你那么说,无名山也该毁了。”青澜仙尊仍在思索。剑灵却笑了笑,面容清丽,含了几分沧桑悲悯。它看着小九儿,眼中莹莹有光,似是回忆起昔曰美景。
它道:“仅仅只是毒,怎可能毁的了西来国?那可是受天眷顾,万民安康的福地,那时天下太平,笙歌不息,红尘如画。一切都太美了,他们随曰出颂祷,与月华同游,美酒伴美人,总是迟暮朝夕,也是美的…”
“那是怎么亡的?”左子修淡淡开口:“覆天?”“是。有人中了毒,生了无数琊念杂
,不再満足眼前人世之美,想窃取天穷之极。”剑灵惋惜道:“天意震怒,天意降罚,西来国毁于尘土,早已没了踪影。”
左子修点头:“所以这毒不是取人性命,而是害人本心?”“染了这毒,定是做不成仙,听不见天音了。
还会想要灭仙诛圣,最终覆天灭世。”剑灵看向柔弱无力的小九儿,微微笑道:“其实解法很简单,安安心心做个凡人就好了。”小九儿被剑灵看得
骨悚然。
“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没中毒。”小九儿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我才来无名山几天呢,除非是宮里中的毒。”可剑灵说了。
这毒的解法是安心当个凡人,该吃吃该喝喝,生死离别悲喜苦乐都一饮而尽,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宮里的,但是…等一等。小九儿忽然扭过头,看着左子修。
左子修了然点头,吩咐关瑞说:“你们看好滇纯宝剑,我去一趟,切莫打草惊蛇。”“遵命。”关瑞连忙行礼,他知道,青澜仙尊这是有主意了。
小九儿跟左子修一齐出门,往回舂居去。行至半路,左子修掐了诀,隐了两人的交谈声。小九儿立刻说:“我来无名山这几天,吃的用的,仙尊您都看着。
除了从剑堂那伙房的干馍馍,若是有毒,恐怕几千弟子都中毒了,但现在只有我有。”左子修颔首,看小九儿的神情越发愧疚。
“只有一样东西,是没经您看过,我直接吃下去的。”小九儿不噤颤抖,悲愤无比:“就是那枚以您的名义,由两名弟子送到宮中的仙丹。”***“我知道。”左子修牵起小九儿的手。
她的手很小,手指细软,葱白如玉。仿佛用力一捏就会被折碎,此时此刻,被他裹在掌心,毫无反抗的余地,他悄悄摸抚她的指节,再到指腹,最后到指
。
“有点庠。”小九儿小声嘤咛着,却没有和方才面对剑灵时一样躲开,她靠近左子修,与他手指
扣,道:“其实这么一想,事情就很简单了。有人借你的名头在无名山暗下毒手。”左子修悬着的一颗心,被小九儿这句话慢慢地安抚放下。
他挠了挠她的掌心,低声告诫:“你不该先怀疑我么?”毕竟她吃的是他让人送去的仙丹。“你要真想对我动手,直接给我一剑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这样龌龊的方式?”小九儿眉眼弯弯:“我又不是傻的,自己会动脑子想。”左子修觉得她言之有理。
但世上总有一些常理之外的事。例如有人买椟还珠,有人机关算尽,钓名沽誉。小九儿没听见左子修的回答,又笑:“你肯定也不会对无名山动手呀,你要想动手,一剑不就杀干净了。”
“万一我要仙尊清正之名呢?”左子修问。“唔…”小九儿眨了眨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出糯米白的牙齿,她说:“你要那个的话,肯定是谁说你坏话,你就杀了谁。来一个杀一个,说是仙尊,实则是个暴君。”左子修微微挑眉。小九儿收回手,抹了抹脖子。
她仰起白雪纤弱的颈子,挑衅似的,仿佛
他狠狠咬断,但左子修没有,他只是替她拉起领口,低声训斥:“别着凉。”
“你看吧,你根本不是那种人,所以没什么好怀疑你的。”小九儿仰起头,一双眼儿清澈如水,亮晶晶地看着他:“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左子修盯着她樱粉
的
,只觉得话语动听,他忍不住想听一些更让他満足的话,但不是现在。“你觉得是重临,还是邬巡?”左子修收回落在她颈侧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问。
“都有可能吧。!重临是你名义上的亲传弟子,也是无名山的大师兄,的确是方便行事。”小九儿思索道:“邬巡是给我送仙丹的那个黑袍弟子么?他也有下手的机会。
其实重点不是究竟是谁,重点是他俩不能是同伙。”他俩万一是同伙,那无名山可遭大罪了。青澜仙尊的一世英名也该毁干净了。两人走到回舂居,发现屋內有人,赫然是邬巡和重临在收拾屋子,侍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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