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差点笑出来
只盼望她赶紧走。赶紧滚,滚远点,短时间內我再也不想见到林逸清。“我该走了。”林逸清很快像往常那样冷静下来,“松开我。”
我松开了攥紧她服衣的手,林逸清抻了抻我拽出来的褶皱,穿上外套离开了。走到衣柜前她停了停,发出一声很轻的,但足以让我听见的嘲笑。
“等会我给你转点钱,”她说,“买点新服衣穿吧,小満。”她说完就走了。我在
上躺了五分钟,爬起来开窗通风,在到底要不要用公用洗衣机洗
单这个选项中犹豫了一秒后把
单拽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学校的洗衣机是要收费的,收费就要用校园卡,可我哪来的什么校园卡,忙了半天洗衣
都找不到,我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洗衣机。
这一脚撞得我脚趾生疼,我立马蹲了下来。我不知道哪里有洗衣
,不知道这个洗衣机该怎么用,它
的这破学校连喝口水都要刷校园卡。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去你大爷的林逸清,竟然真的打我。”真狼狈啊。我蹲了一会,渐渐冷静下来了。站起来继续研究这该死的洗衣机,我就不信这学校要让丢了校园卡还没来得及补办的生学死在宿舍里,我记得食堂消费的方式也是刷校园卡,但我也见到有人扫码支付。
果不其然,冷静下来后我很快在洗衣机的侧面找到了付款码,不知道哪个神经病把付款码贴在了那么不起眼的地方。
洗衣
的问题也解决了。这洗衣机里自带就有,不过要多花一块钱,真是贵得要命。林逸清给我打的钱已经到账了。我就知道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她就给我打了五百块,从我们重逢到现在已经快一星期了。
曰均下来和我在
茶店里赚得差不多。我们桂花缘的头牌要是还活着一定得笑话我,从没见过哪个被老板包了的还能混这么惨。
我不准备拿这些钱买服衣,我租的小破房里还有些服衣,总不能一直扔在那,会被老鼠啃坏。一想到这我又来气,本社会人士明明租着房子,却要和这群生学一起住四人寝。
从起
到现在我还没吃饭,饿得头晕眼花,我下楼买了两个包子,顺便在食堂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盒膏药,这两天搞得我有点
肌劳损。
我刚进宿舍门,其他几个人也一起回来了。胖子和瘦子自然不会给我好脸色,只当我是不存在的。班长主动和我打了招呼,没有问我翘课的事,想来这种情况也不少见。当她的目光移动到衣柜时,班长笑昑昑的表情消失了。
我没有收拾被饮料泼过的衣柜,现在那里已经招苍蝇了。如果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那微妙的酸味。
“这是什么情况,谁干的?”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是谁这么过分。”***她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让我感到疑惑,说实话,我还以为是她干的。不解、愤怒,以及恰到好处的责任感,班长的表情太认真了。如果这是演出来的效果那我觉得她在这上学太屈才了。
“不是我。”瘦子和胖子都这么说,其中一人还补充到:“我倒还没小气到这种程度。”班长又看向我。我双手一摊:“我早上一开门就这样。”
“说不定是她自己想引起注意,故意这么干的。”瘦子昨天被我呛过还被我扔了橙子皮,对我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别这么说了…”班长打断她。“你又为她说话,昨天她骂我的时候你有为我说过话吗?”瘦子一委屈眼泪就出来了。“咱们认识多久了。你俩才认识多久。”她说完这话,转头跑出了门,胖子立马跟着一起出去。
“我不是,唉…”班长在宿舍焦虑地转了两圈,剁了剁脚,还是选择追了出去。宿舍又只剩我一个人。我刚才可没有骂人也没有拱火,是她们自己吵起来的,这不能算是我没和同学好好相处吧。
就算我是搅屎
,也得有屎才搅得起来,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吃完饭后躺回
上。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班长回来了。也只有她回来了。我拉上
帘没打算和她
,片刻后,她又找上门来。
“橙子,吃不吃?”她似乎误会了什么,将投喂当成了和我对话的敲门砖。因为顾虑林逸清,我没有把班长骂走,在心底默念了三遍好好说话不骂人后我掀开了
帘。
“你又干什么?”由于橙子已经切好了。我就顺便拿了一瓣。“我问过她们两个了。应该不是她们干的,虽然昨晚有些不愉快,她们也的确不是那么过分的人。”班长抱歉地说。
“哦。”我又拿了一瓣橙子,“那你觉得是我自己为了引起注意搞得这一出,还是别的宿舍的谁看刚转来的我不顺眼半夜悄悄溜进来精准泼了我一柜子饮料啊。”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没记错的话晚上觉睡前是锁门了的对吧?”“…”“既然不是她们俩干的,也不是我做的,唯一值得怀疑的不就是你吗?”
“不不不!”班长慌乱地摆手,“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行了。再逗下去她就要哭了。我根本不在乎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做了这种事,因为被泼上饮料的服衣是林逸清买的,就算全都不能要了我也没有任何损失。我把放在
头的膏药扔给她:“帮我贴
上,我自己不方便。”
“啊?”“啊什么啊。”我脫口而出,然后愣了愣,这算是没有好好说话吗?啧,烦死了。再这样下去我要重回幼儿园进修口语了。
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后,我把音调捏成一个温柔到让自己觉得恶心的程度:“别磨叽。”没办法,我的语言库里没多少友善的好词。
“噢…”班长听话地把我的上衣下摆掀起来,然后我听到了她惊讶的声音。“你受伤了!”什么伤啊…我恹恹地想,不是林逸清刚菗的就是吻痕吧。
“嗯哼。”我点了点头,顺口胡言
语到,“被家暴了。我爹打的。”“啊?这,这,这不行啊。”班长的声音明显的慌乱起来,“我们得警报啊。”这下轮到我疑惑了。察警还管这个呢?
我一直以为这个职业存在的意义就是给考不上高中的男的提供工作岗位。反正我家那片区的察警连偷自行车都不管,还会管这个吗?眼看着班长真的去拿机手了。我赶紧叫住她。
“骗你的。”我说,“这是吻痕,为了防止你
想我提一下这不是我爹亲出来的。”“啊?”班长愣在原地。啊…啊个锤子。“听不懂人话吗?总之就是在
上嗯啊的时候搞出来的,你可别管闲事了。赶紧帮我把膏药贴好。”
我说完又差点咬了头舌,这个语气是不是不太好?班长的脸红得要滴血,好夸张,我还没在现实里见过哪个人的脸红成这样,她迅速把膏药贴到我
上,然后把我服衣拉下来,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总之我和她们两个人谈过了。想和你也说一声,虽然第一天见面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但以后还要相处很久,希望大家能冰释前嫌。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我不会不管,一定会上报给辅导员,就这样。”
她火速说完这一串话后又结巴了。“还有,还有…”“注意全安!”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完,接着把我的
帘哗一下拉上。注意全安?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她的用意,差点笑出来,我倒不用担心没做好孕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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