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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用力抱住
 “问了。都不说…”“那我又怎么会知道呢?”王庆峰无辜地笑了。路弥被他这个鬼样子气的不行:“王庆峰,我知道你跟翁美绪的关系,当初你们俩在一起还是我撮合的。现在小翁失踪了。你跟我这装蒜呢?”

 王庆峰听了。眼里古怪的笑意更甚,他抿了口咖啡,雾气模糊了他的眼镜:“学姐,原来当初,真的是你把我推给的她。”路弥不语。王庆峰摘下眼镜,冷不丁地问道:“学姐,你是不是要进总规院了。”路弥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王庆峰笑了笑:“看样子是了。拿身体换来的名额,怎么会不去呢?”“…什么?”路弥呆住。

 王庆峰拿纸巾擦拭着镜片,眼睛却看着她:“学姐,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什么吗?我喜欢你漂亮,喜欢你温柔,喜欢你总是顾及所有人的感受,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脫光了‮服衣‬,被人的模样。”路弥的眼睛一点一点睁大。

 “你太好了。好到能让翁美绪这种‮子婊‬都愿意拿性命保你,好到让男人跟你睡一觉就能帮你托关系找工作,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好的你,愿不愿意拿你自己,来换翁美绪的消息,和你男人的工作呢?”

 他掏出‮机手‬放在桌面,微笑着。点了播放。‮频视‬是无声的,里面的场景路弥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回想起来,但是那辆黑色suv,以及suv里赤的自己,生动地唤起了车库里的那段回忆。是的,在车库,她跟付砚。王庆峰好整以暇地看着路弥的表情,仿佛从很早以前开始。

 他就想像这样长久地凝视心爱之人的脸颊了,他说不清自己对路弥到底是依恋还是喜欢,但自从拿到这段‮频视‬开始,所有的爱都变成了被背叛的恨。

 他得不到的人,做不到的事,爱不到的感情,轻易就被另一个男人得到、做到、爱到。凭什么。路弥脸色本来就很苍白,现在更是惨白如雪。‮频视‬播完以后自动重播了两到三遍,她才回过神,迅速把‮机手‬翻过来朝下。

 咖啡店里人并不多,她环视一圈,问:“你想要什么。”王庆峰眯着眼,笑得很无辜:“我不想要什么啊。”“翁美绪在哪儿。”

 “我说了。我不知道。”王庆峰笑得依旧很单纯,仿佛不经世事的少年模样,但路弥知道,他在等,等自己提出筹码,等自己往他的陷阱里跳,她捋了捋鬓边落下来的头发,稳住心神,对王庆峰说:“明晚宝丽‮店酒‬,7点,包房,我等你。”

 ***k大校园在招聘季总是最繁忙的季节,莘莘学子抱着简历东奔西走,急于证明多年以来的学习成果。

 然而这世上有一条看不见的河,成果越多,沉得越快。付砚的车停在路弥实验楼下,他看着来来往往的‮生学‬,等着路弥的出现。今天下午5点。

 他收到路弥的‮信短‬,‮信短‬內容也不多,只有6个字:7点宝丽‮店酒‬。给她发消息也没人回,打了四五个电话也没人接,他寻思路弥是不是又想做了。

 便直接来学校寻她。可一直等到6点,都没看到她的影子。有点奇怪。付砚想直接上去找人,但又怕给路弥造成不好的影响。

 耐着子等到6点半,他觉得不太对劲,拉住楼里出来的一个女孩,问认不认识路弥。女孩说lurry姐啊,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来。付砚这才觉出不对来,他立马上车,直奔‮店酒‬而去。

 可眼下正是饭点,马路上‮生学‬如,车开得十分艰难,等他终于赶到宝丽‮店酒‬,已是7点10分,在‮店酒‬前台问了房间号,服务员看他的眼神特别古怪。

 付砚见她犹犹豫豫的,恼火地催促她赶快把房卡给他。“两男一女,玩得真开…”他听到服务员在背后咕哝。

 顾不得许多,付砚疯也似的狂奔到房间门口,而当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景象,他只听到耳朵里“嗡”的一声。妈的,畜生。后面的事情,付砚也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打了人,见了血,差点没弄出人命。

 而心爱的人儿浑身赤,抱着自己的胳膊哭了很久…收拾完混蛋,付砚靠在边,搂着瑟瑟发抖的爱人,一边点了烟,一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五年前,他和路弥一起去见家长。路弥的母亲当时还没跟那位继父分开,一桌人挤在小小的餐馆里。

 那位继父言语里満是对付砚的嫌弃,说着说着又扯到了他的父亲,挖苦他家里有病人是个拖累,穷小子不值得依靠云云,而年少的付砚也年轻气盛,最看不得旁人说他的父亲。

 就和路弥继父打了一架…那天的自己也是这般狼狈,怀揣着对路弥満満的爱意,却又被现实浇灭。

 最后,不得不忍气呑声,被这蛋的生活強奷。“付砚…”怀里的女人嘴颤动,说不出话,犹如惊弓之鸟般凄惶无措。付砚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死死地,搂住。

 “小路、别怕。”“别怕,别怕…”如果他能勇敢一点,或许子便不是旁人。如果他能果断一点,或许便不会与她纠。偏偏他优柔又寡断,负心又专情。

 惹下这一身情债,怎么还,也还不清了。安抚好路弥,付砚先联系‮店酒‬
‮警报‬,再联系医院将人事不省的王庆峰送去治疗。配合‮察警‬做完笔录,接受了批评教育,付砚又说了几句好话,才免了他的行政处罚。

 而他心爱的女人缩在角落里,身上披着他的风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目光一刻不离。付砚本想骂她几句,但看她这幅可怜的模样,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饿了没。”路弥点点头。

 付砚叫了个外卖,重新开了一间大房,搂着路弥进去。路弥似乎是不愿再接近,往他身上躲。付砚就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换了个台。两个人相拥着。静静地听窗外的雨声,良久。

 “你…你不要怪我。”路弥讷讷道:“我跟他没什么的。”付砚笑了。被气笑的。

 “我知道。”“我真的跟他没什么,”路弥执拗地解释,扯着他的袖子:“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真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会杀了他。”付砚看着路弥,路弥也看着他。当意识到男人的话是真的,路弥撇了撇嘴,带着哭腔道:“那你会不会也杀了我…”付砚又被气笑了。

 他紧紧地搂住路弥,用下巴磨蹭她的头顶。路弥身上还有轻轻的颤抖。刚刚的那一幕,别说是亲历者的路弥,就连自己,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为什么要见他。”付砚问。“我们课题组有个小姑娘不见了。我怀疑跟他有关。”路弥小声说:“而且,他手上还有我们的证据…”“我们的证据?”付砚一愣。

 当听到车库里的那段,他明白过来,忽然又觉得不对:如果有证据,那肯定不止那一份,但眼下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轻轻拍着路弥的背,哄小孩儿似的安慰:“别太担心,肯定会找到的。”

 “都是我不好…”路弥把脸埋在手里,鼻音渐重。单薄的女人缩着脖子,头发凌乱地散开,显是被吓狠了。

 付砚将她的发丝一绺一绺地拨到她耳后,细心地捋顺,然后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轻轻一吻。路弥似是受到了惊吓,飞快躲开。付砚心中一痛,用力抱住,将她面向自己。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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