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人所不齿
“哼!”这么迫不及待想讨好我?没门!“那就回家吧。”陆一墨发动车子,没有一点要继续讨好的样子。见他好像真的没有要继续的意思,莫如忻反倒耐不住了。闷闷地说,“我要吃冰淇淋…”
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起闷在家里,她最喜欢也最想做的事就是狂吃冰淇淋。平时爸爸虽然溺爱她,但是还是爱管着她,她还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狂吃冰淇淋的感觉呢!
现在天赐良机,不管对方是敌是友,她都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那就系好全安带。”陆一墨说道。一路上,陆一墨都不怎么说话,倒是莫如忻不安分,突然对他很好奇似的,问东问西问个不停。脑袋里的小心思不知道都转了几回了。
“没想到你都三十多了。保养得还不错嘛!”“谁跟你说我三十多了?”“我爸爸都四十了。
你姐姐应该也差不多,你岂不是三十多了”“我大学毕业不过四年。”莫如忻扳着指头算了一下,“那你还不是三十!”
“二十七。”看来这丫头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反正差不多三十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步入大叔的行列了!很老诶!”“…”“你是干什么的?”“医生。”“你倒是很诚坦嘛。”
“…”“你不会是妇产科的吧?现在男生好像都爱当妇产科医生。”“…”“你默认了”莫如忻看看他的表情,“难不成你是男科?”“心外科。”“你有没有女朋友?”“…”“肯定没有!医生那么忙…”
她咬咬自己的食指,“不过,也有可能和女医生女护士女病人什么的谈恋爱嘛!”***莫如忻在陆一墨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二十七岁。”
“那时候你才十五岁,”陆一墨叹气,“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我也老了。”“我不许你这么说,你一点也不老。”莫如忻捂住他的嘴,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今天我轮休,我带你出去逛逛,你应该也没来过这座城市。”
两个人整理好服衣就到了楼下,本来莫如忻想回去换掉睡衣,黄家明应该已经走了,但是碍于路鸣今天也在家休息,她不想回去让路鸣看到自己高
过的样子,所以只好穿着睡衣和陆一墨一起离开。
其实莫如忻的睡衣比较宽松休闲,当成男友风的oversize上衣加下半身失踪感的短
也很出彩。楼下停着一辆很拉风的黑色阿斯顿马丁,莫如忻眼前一亮,“真漂亮的车,可惜不是我的。”
她走到另一个车位上,那里停着一辆红色的minicooper。莫如忻正要拉开车门才想起来,她从房子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当然手上也没有车钥匙。莫如忻叹气,“看来我们也只有打车了。”身后响起一声车钥匙开锁的声音,莫如忻转头,陆一墨打开了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说:“我来开吧。”
莫如忻愣了一下,走过去坐上了副驾驶,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们真的错过了很久,久到对彼此的变化都如此迟钝。”
陆一墨沉默了,他知道,分开的这五年时间,他也有错,如果不是他推开了她,她也不会背井离乡,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躲他这么久。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陆一墨接起电话:“喂。”莫如忻坐在他的旁边,清楚地听到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如水地对他嘘寒问暖。陆一墨的回答很冷淡,只有嗯或者好这一类,她从没见过待人如此疏离的他,她更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声“老公”
莫如忻大惊,她咬住食指的指节来抑制自己的慌张和难以置信,他,结婚了?不,这不可能。电话那头的女声仿佛要印证莫如忻的想法似的,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愈加频繁,还跟他说什么家里的电器坏了之类,表
出来的信息不言而喻。
陆一墨听得烦躁,又碍于情面不能挂断,只能漫不经心地应着。莫如忻的情绪从惊讶转变为气愤,她想要质问他凭什么,却又可悲地发现,自己没有资格。
电话那头的,是陆一墨的老婆,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消失五年的,有名无实的“外甥女”她回想起刚刚陆一墨对她撒了谎,说自己五年都没有过女人,实际上他连婚都结了!而自己虽然躲着他,却痴痴傻傻为他守身如玉了五年。
鬼使神差地,带着強烈报复心理的莫如忻,开解了全安带,趴到陆一墨腿间,开解了他刚刚才穿好的
子,她并不急着把那
还软着的
入口中,她要让他硬起来,于是。
她一只手把玩
部的两颗圆浑的小
球,一只手掌包裹着
,把它立起来,伸出
热的头舌抵在
头上,
拨着。时有时无地
弄。
陆一墨昅了一口气。电话那头关切地问:“怎么了?”***不出意料的,陆一墨硬了。莫如忻很得意,作为硬了的“奖励”张嘴把
都含进嘴里。
只是由于太长,还有一小部分在外面,她拿冰凉的手掌握住,手口并用地弄玩着他的
。一朵烟花在陆一墨脑中炸开。
他已经听不到电话那头在说些什么,只看得到腿两间的
在莫如忻的嘴里进进出出,
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
,冰冷的手指在底部适时的给予刺
,而这一切由莫如忻来做,让他得到
体和灵魂的双重満足。
他敷衍地挂了电话,腿间的莫如忻抬头,
出泛着水光的嘴
看着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由于长时间
弄而
出的口水,仿佛在邀请他品尝。陆一墨喉头一热,就扶起她吻了上去,头舌
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像是个虔诚的教徒对圣母的参拜。
绵长一吻过后,莫如忻跨坐到驾驶座上,抓着陆一墨的手放进短
里,让他隔着已经
透的內
触摸自己腿间的罪恶之源。陆一墨伸出中指在两道壑沟之间快速
着。
煽风点火,內
都要被捅到小
里,却始终不让他的手指真正揷进去,这时候,莫如忻娇
着着质问他:“你结婚了。却跟我说五年都没有过女人?”最难消受美人恩。
陆一墨诚实地回答:“我的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只是,我们的关系也只能到此为止。”连这个时候,他都不愿意骗她。莫如忻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其实陆一墨五年前选择和莫如忻分开,是因为被姐姐发现。
陆一静之前经历过一段不愉快的婚姻,莫如忻的爸爸是一个好男人,家底也丰厚,她好不容易找到后半生的归宿,她不能,也不愿意这一切毁在他们这段噤忌的舅甥恋手里。
陆一墨也不是自私的人,他知道如果这段关系大白于天下,姐姐在这个家里将难以自处,莫如忻和一向宠爱她的父亲也会分道扬镳。
他不愿意看到这个好不容易重组起来的家庭再次变得支离破碎。莫如忻可以什么都不想,她还年少,她还是这个家里的掌上明珠,但是陆一墨不能。
他不能为了自己的快乐轻而易举地摧毁一家人的幸福,而且莫如忻还会被人指着脊梁骨,被人所不齿,他只能将这一切当作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梦醒了只能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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