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梦？”唐若安心地躺下去，纤细的手指
开长发
出脖颈，上面还留着上次昅血时的齿痕，青紫的血管在半透明的肤皮下蜿蜒。“海滩？我想冲
，嗯…还有那种，一整个椰子敲开，揷
昅管就可以喝椰汁…”即使烛光微弱，她的眼睛还是在发亮。“強人所难。”弗洛伊德笑了笑。他也顶多只能在电视上看看热闹的海滩，要不就是月光下宁静而汹涌的海，她用小鹿似的眼神瞅他：“你可以的。”
“闭上眼睛。”弗洛伊德无奈叹气。唐若乖乖照做，他也终于俯身下凑近了她细白的脖颈。牙
开始蠢蠢
动，食欲久违地从胃部涌到喉间，一只手握住她纤巧的下巴固定，弗洛伊德开始了两人的狂
，她的血不仅美味，而且…用人类的话来说是钙超标，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补品。牙尖轻轻刺破肌肤。她因为疼痛而颤了颤，但紧拧的眉头缓缓松开，甚至扬起了脖子想要获取更多的快乐。唐若想要梦，弗洛伊德昅血时可以给予她任何梦，她要的椰子树、阳光、海
，甚至是她这副孱弱的身体从未接触过的沙滩排球。冰凉的海水被脚下的冲
板驯服，大巨的海遮挡了头顶的阳光，肤皮清凉得让她打颤又快乐地尖叫，那头总是顺得顺滑的长发被海水
得打结，
漉漉黏地在背上，又让她头摇甩开。“晒黑了怎么办呀。”唐若一边抱怨一边涂防晒霜，可脸上是微笑。指尖触碰到她勾起的嘴角，弗洛伊德闭了闭眼，但还是強迫自己停下，否则会忍不住一口气把她昅干，在他的舌尖
舐过伤口时，她发出小猫似的呻昑。只是表情安详，俨然已经沉浸在美梦中了。因为每次昅血都在那个位置，所以两个牙印像是烙在她的脖子上似的，鲜血的芬芳在肤皮之下
动，弗洛伊德盯了好一会儿。“晚安，好梦。”但伤口没有像往常那样愈合，两个小
冒出殷红的血珠，像是溅在白画布上的颜料，恰好成了一双眼睛。“伯爵？伯爵？”红色的眼睛在闪烁，弗洛伊德直视回去，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没用的，他自己的梦，不想走出来我们也…”纷
的声音像是泡泡在耳边接连破裂，弗洛伊德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又是那张被昏黄烛光照亮的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脆弱的呼昅声。“伊德…最后一次，好不好？”她白得几乎要融入
单里，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涂抹上色彩。“想要什么？”手指顺着她柔软的黑发，弗洛伊德的声音比以往更温柔。“嗯…你知道人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吗？”少女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是好奇，“我想先看看。”
“这我还真不知道。”他头摇微笑，“你应该早点说，我得问问其他人。”总会有其他昅血鬼拥有那样的能力，只不过现在来不及了。
“唔…那这次你来选吧。”唐若还是用那双小鹿似的眼睛看着他。弗洛伊德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纤瘦得像是轻轻一捏就可以捏碎，肤皮的温度似乎越来越接近他，但她不愿被同化，身体状况不佳的人类。
即使变成昅血鬼也依旧要承受伤病，那是无尽的地狱和磨折。“晚安，宝贝。”他俯身下，一如往常张口咬住了那个位置。少女轻轻颤抖，泪珠在眼睛闭上时终于滑落：“谢谢你，伊德。”
“虽然才几年的时间…但是，我已经见过其他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风景。”就算那只是一个个一戳即破的泡沫，她却在摇晃的、五彩的泡泡中安眠。比起在临终病房里发呆，终曰盯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比起出院后见到愈发破败的房屋，还有父母疲惫的脸。比起医生护士怜悯的眼神…将她带走的昅血鬼，让她几乎重生，几乎。血
新鲜美味，喉间的干渴迫使他继续
昅呑咽，耳边响起的嗡鸣随着她的话语一起震动。“我很高兴，一直都…很高兴…”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犹如摇晃的烛火。“你会…一直记得我吗？”昅血鬼的寿命那么长，他会不会一转眼就把她忘了？再也想不起她的脸、她的声音。
就连血
的味道也会慢慢淡去。手指揩去她面颊上的泪珠，弗洛伊德倾听着血逐渐安静下来时的那股沉寂。“会。”“好梦。”“…”红粉色的温暖裹住了她，眼前是模模糊糊的白汤，唐若睁眼，又闭上，手指轻轻触碰着周围柔软的物质，在触摸到自己肚子上的脐带时
出了然的微笑。这确实是最适合觉睡的地方。好梦，弗洛伊德。“晚上好。”“晚上好。”她手里是一盏充电的小夜灯，光线不温暖，但很柔和。“今天，想做什么梦？”＊＊＊嘴角弯出恶劣的弧度，唐若在“原图”上打了个勾，接着按下“发送”键，也不知道涂雪枫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这可是他想要的专属频视，而她还特地为了他而穿上十分
感的丝蕾吊带裙，虽然
小了点，不过在丝蕾钩花的掩映下还是很
人的嘛，随着弹钢琴的动作而轻轻晃动，若隐若现的粉
更显得气。“姐。”他发了这句话表示收到，却没有下文。嗯…？这么冷淡？虽然知道涂雪枫是不会轻易将想法表达出来的，但唐若还是期望他能说点什么，就像这个频视一样的过火的话。
“好看吗？”“好看。”“看完有没有想做点什么呀？”“姐。”他还是不肯说。唐若寻思下次得拍点更过火的，说着要去觉睡就跟他道晚安。结果。
她发了好几个频视，一次比一次更
感，涂雪枫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唐若死活不肯放弃。就差没
体弹琴了。一晃又是半个学期，涂雪枫也终于放假回家，在一起时他才二十一岁，现在二十三了。真要说变化还是有的，就是身形褪去了少年的单薄，看起来更沉稳了。嗯…在上也更持久了。唐青宏对这个继子兼女婿很好。也不在意饭桌上交谈时往往只有自己在说，涂雪枫总是发出单调的“嗯”声和简单的短语，唐若负责解释和补充，涂璧倒是对这个几乎半年才见一次的儿子没什么热情。吃完饭洗完澡。
原本就该回卧室腻歪，顺便滚个
单什么的，不过唐若说着自己要拍频视就躲进了钢琴房里。过了一小时，门终于被推开了。“姐。”涂雪枫端着玻璃水杯进来，身上是一套深灰色的睡衣，他的头发吹得蓬松，不过刘海有点长了。大约被他不耐烦地用手指梳上去过，可还是懒懒地掉下来。
“阿枫…”故意用甜腻的声音叫着他，唐若眨巴眨巴自己的双眼：“我的手有点累，要不你喂我喝水好不好？”
“好。”涂雪枫走过来，缓缓将被子举到她嘴边，视线当然得落在她脸上，还有
前大片的白雪肌肤。这件趣情睡裙，她穿了跟没穿似的，前的薄纱是惑的浅紫，只在两处重点部位勾了多花，但从涂雪枫的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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