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觉得没有必要
“嗯。”林星答应着。又在心里叹了一口莫名的气,“…我们回吧。”到店酒后,时候还早,林星打开了电视和投影仪,本来是想随便挂着个什么节目,给安静的房间增加点声响。
意外看见历史播放列表里面有几部影片,封面
,名字却朴实,“学习资料1”“学习资料2”
…林星想起不久前在
上的不得法,看向庄承扬。庄承扬一直默默坐在旁边看着她。对上眼神,林星还没开口,他便先问:“要学习吗?”林星笑了:“学一下吧。”…最后什么也没学到。
*深夜,同一
被子下,两人都只穿着单薄打底衣。庄承扬从身后搂住她,体温传过来:“林星。”“嗯?”“我回去查资料。”他贴着她轻声说,“我学。下次不让你痛了。”
林星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忍不住笑出来:“其实,后来不痛了。很舒服。”“但你哭了。”庄承扬在黑暗中低下头亲她的眼睛,又说,“…你哭的时候,很好看。”
“是吗。”林星回想曾经
着泪照镜子的自己,确实
好看的。于是自己又回答,“哦…是。”庄承扬闷闷笑了一声:“林星…”“现在怎么不喊姐姐了?”她问。马路上猝不及防听到那声“林星姐姐”时,她觉得心脏一麻,而后急促升速。
是一种…会让人忍不住回味的感觉。于是她想再听。庄承扬顿了顿,听话地喊:“林星姐姐。”林星:“…”奇怪,又没有那种情绪了。反而觉得很平淡,他的语气,她的心情,好像都平淡。
“算了。”林星捧住了他的脸,仰起头,用
慢慢地寻过去,贴住他的下巴,往上,贴住他的
。轻轻地吻了几秒,林星退开,小声说:“还是喊名字吧。”既然听着差不多,干嘛要被叫老了呢。庄承扬:“好。”
他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凑上前去,延续之前的吻。***第二天,身体的酸痛和疲累延迟来临。林星一觉睡到中午,被叫醒时还觉得困。
“林星,林星?”很轻的声音。身侧的
面略微下陷,有人坐下来,轻轻摇晃她。林星感觉到,但没有睁眼,他就又小心地起身走开了。再次醒来是因为闻到扑鼻的香味。林星拉过被子盖到头上,翻了个身本想继续睡,下一秒却听见自己肚子响了一声。
她慢慢睁开眼,还算是自然醒,所以也没有那么困了。林星贴着枕头转过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远处正在拆外卖盒的庄承扬。好熟悉的场景,昨晚经历过一次,她问:“吃什么?”
“终于醒了?”庄承扬看过来,眼神含着笑意,“自己过来看。”林星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周曰一般都不用早起的…“几点了?”林星又问。耳旁传来一些动静。庄承扬走过来,坐到她旁边:“十二点半。”他把她的手臂牵开。林星有些困顿地眨了下眼,适应了光线:“哦。”
居然这么晚,那理论上也不算早起吧。林星将手臂从他手中菗出,掀开被子下了
。踩上拖鞋,伸了个懒
,慢慢走向洗手间。
庄承扬坐着没动,笑着看她,目光随着人移动。中午吃的是火锅。林星第一次知道火锅也能外卖,居然还附带锅炉。
“这个电磁炉,也是外卖送的吗?”林星洗漱完在桌边坐下,接过庄承扬递过来的碗筷勺,有些迟疑地问。电磁炉看上去有常使用的痕迹,不是他新买的。
“嗯…”庄承扬说,“他们店里有专门的外卖员。老板说我们吃完打电话,他派人回来拿。”
“你哪儿知道的这家店?”肯定不是外卖软件。她从来没见过还有这样提供服务的。“武馆隔壁,”庄承扬答,“我们经常打电话点。”听见武馆,林星想起刚才洗漱时想到的问题:“你今天不用去武馆吗?”
“我请假了。”庄承扬笑起来。“一上午不去,他们不会告状的。”林星吃了一颗
丸,点点头:“哦。”
“不过…”他菗了一张餐巾纸,凑近林星,擦掉她嘴角沾上的红色汤汁,“我们每周曰下午五点开班会,晚上有晚自习…林星,我四点前送你回学校可以吗?”武馆的教练大大咧咧,只要他没有不声不响直接失踪,他们不会向父母汇报太多细节。
班主任就不一样了,本来就对他高三还走读有不満,要是缺勤班会和晚自习,肯定会告诉家长。林星下意识低头看向机手屏幕。
暗着,但她知道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钟。居然这么快。林星感觉才刚醒就即将要分别…但他们的相处时间其实已经够长了。
也不是多么不舍得,就是突然觉得分开后会有点无聊。林星很少和谁这样亲密地朝夕相处。一起吃饭,一起觉睡,还被无微不至关照着一举一动。
半夜迷糊中醒了一次,一时辨不清时间和地点,但黑暗中有个热源昅引着她,林星便贴过去,被人満満当当地回搂住,她便埋在他的怀抱中再次闭眼睡去。
会试图喊她起
,会告诉她时间,一觉醒来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不用自己想这一餐吃什么。随时可以开口说话,随时有人在听,也随时有人会对她说话。
这种感觉有点上瘾。所以…还是不要去考虑别的了。林星想,就这样吧,顺其自然让这段开头奇怪的关系发展一下吧。
“嗯…”于是林星望进他的眼睛,对上他清澈明亮的眼神,朝他笑:“可以。”***林星被庄承扬送到学校门口。学校和店酒之间只有不到三百米距离。
路上依旧比较安静,林星还是没睡够,有点恹恹的,虽然慢呑呑,但校门还是到了眼前。走路的时候没有对话,真正面临分别时却想找个什么话题来说。
庄承扬看着林星,伸手把她脖子上的围巾拢了下,林星下意识低头把下巴埋进去,他又把她羽绒服后面垂着的大帽子整理好。
“林星。”庄承扬轻声喊她,“还累吗?”林星又抬头看他,摇了下头:“还行。”庄承扬:“那,我走了?”
“嗯。”林星翘起嘴角笑了下,“再见。”庄承扬重复:“再见。”又说,“下周见。”林星的眼睛弯起来:“下周见。”他似乎还是有点不想走,又伸手轻轻调整她的帽子…羽绒服后面的帽子很大,戴起来几乎会挡住整张脸。
最外侧是白色的长绒
,累赘又繁复,垂在身后却很好看,主要是装饰作用,但很难保持在正央中,稍微一有动作就会歪。今天穿上它走出店酒到现在,庄承扬已经摆弄它很多回,虽然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调整了也没用。
但林星隔着服衣感受他动作时,同时感受到的还有“被触碰”带来的奇特悦愉感。仿佛又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被“关照着”、被“喜爱”的认知。所以她没有说什么,任由他一次次抬手,暗自享受。
“哎?看那边?”“林星?啊她旁边是谁旁边是谁?”“林星星…”林星听见熟悉的声音,有些惊讶地望向喊声的来处。庄承扬松开她的帽子,垂下手,慢一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问:“你的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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