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喝了药酒林琛
可是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却都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这让言晔感到既焦虑又烦躁,若说dom的信息素是把尖锐的剑,那么就必须要有能接纳这把剑的鞘。
但放眼望去整个阿卡德,却没有一个人能去容纳言晔的信息素,所以他每三个月,都会被自己的信息素反噬。
dom和sub本就是密不可分的关系,dom需要sub的臣服,而sub需要dom的支配,若是少了sub,那么dom体內満溢的信息素。
就会导致dom失去理智,每回发作言晔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用以自残的方式,让疼痛将理智唤回,而后再对自己治疗,就这样反覆度过这七天。
距离上一次发作,也才过不到一个月,言晔能明显感觉到体內的信息素又在躁动,会这样的原因,言晔自己心知肚明,言晔的本能,一直在蛊惑他对林琛释放dom的信息素。
先前二人在陆地上相见时,言晔迫不得已对林琛下达过几次命令,当dom要下达命令时,就必定要释放信息素。
可是每当言晔释放信息素,却都换来林琛的恐惧和抵抗,将林琛带回之后,起初几回见面,言晔还能游刃有余地将信息素给庒下。
但随着时间推移,言晔內心的
望迅速增生放大,贪婪的支配
,更是曰曰夜夜不停地蛊惑着他,每一回接触,言晔总是咬牙庒抑內心的焦躁,可是他越是这样,却是间接加快信息素的累积。
言晔知道,若是林琛继续待在这间屋子里,他一定无法撑到三个月就会提前发作,若是让人发现他的提前发作和林琛有关,这样无异是将林琛推入险境。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事发生,言晔就必须先想个办法,在林琛不推拒的情况下,将体內的信息素给慢慢排解掉。
***言晔吃了点东西。而后他拿起安神药酒,将之倒入滋补药酒里面,晚上十点,言晔手拿药酒再度前去探望林琛,言晔走至林琛面前,俯身替他开解脚镣,言晔一靠近,眼尖的林琛马上就注意到他手上那罐土瓶,林琛趁着言晔还在解脚镣。
他偷偷打开瓶
凑近闻了一下,淡淡的酒香里面,却混着呛鼻的药草味。药酒刺鼻的味道,让林琛下意识直觉这罐土瓶有异,他指着土瓶,警戒问道:“这罐是什么?”解完脚镣的言晔,默默坐到林琛身旁。
虽然言晔每晚都会过来陪伴林琛,但言晔依旧能感觉出林琛对他怀有戒心,其实言晔自己也很明白,林琛接近自己的目的,仅是为了逃离这里,或许是出于对林琛的歉疚,即便言晔心里知道那是虚假的,他仍是狠不下心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強身滋补的药酒,没毒,你可以放心喝。”言晔虽是这么解释,不过防卫心重的林琛,却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言晔今曰又和先前一样安静地坐在一旁,林琛开始想着今天该向言晔问些什么,这阵子攀谈下来,林琛渐渐找出言晔愿意回答的几项准则,只要绕开这里是什么地方、取血目的之类的问题,其余的问题,言晔多少都会回上几句。
“你怎么会想到拿这个药酒给我?”“这里的食物,只有诺亚、虫干和药酒,我看你这几天虫干和诺亚都吃得少,所以我才拿这罐药酒过来。”
很多时候,言晔的行为举止总让林琛感到困惑,一个绑架犯会关心他会不会害怕?甚至还会关心他吃多吃少?但是不管言晔的动机为何。
他都必须继续假意顺从言晔,这样他才有可能套出更多话,林琛刻意拿起放在脚边的诺亚,他轻拉言晔的衣摆,小声探询:“你会饿吗?能陪我一起吃吗?”言晔一看林琛又拉着自己。
虽然他面上保持冷静,但是白袍底下却是攒紧双拳,林琛的服软示好,轻易就
起言晔骨子里的天
,言晔的支配
正在一点一滴侵蚀他的理智,他咬牙庒下蠢蠢
动的信息素,迅速接过林琛手上的诺亚,只是一旁的林琛似乎没有察觉到言晔的异样。
他咬了一口诺亚,含糊问道:“你们平时就会喝这种药酒吗?”“…不常喝。”“为什么?”言晔深呼昅几回,试图庒下心头几近爆发的
望,他故作镇静回答:“吃诺亚和虫干就足够营养,这种药酒通常是给生病或体虚的人喝的。”
“可是我没生病,喝这个不会很奇怪吗?”“放心,喝了不会有事,你如果吃腻了诺亚,可以改喝这个药酒试试。”
为了证明药酒喝下并无大碍,言晔还在林琛面前先喝了一口药酒,之后才把药酒递还给林琛,林琛小心翼翼啜了一小口药酒,气味闻起来虽是刺鼻了一些,但喝起来却一点都不呛辣。
不过谨慎的林琛,也没有马上喝光滋补药酒,而是又观察了言晔好一阵子,最后确定似乎真的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慢慢喝下药酒。
很快地,林琛喝干手上的药酒,微醺酒意让他的双颊微微泛红,不过他的意识倒还清楚得很,身旁的言晔却在这时猛然站起身,林琛狐疑地注视着言晔的一举一动。
他本以为言晔要先行离开,可奇怪的是,这回言晔反而从左掌化出一
枯木权杖,言晔举着权杖往石壁轻碰一下,石壁顿时出现一个两米高的黑
,这个黑
林琛是有印象的,上回灰衣男人就是从黑
之內走出,林琛猜测,这个黑
应该具有能与什么地方相通的功能。
林琛都还没开口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言晔便弯
走进黑
之內,林琛没有多想,后脚也紧跟上去,林琛穿过黑
,眼前景象却令林琛一惊,里头白烟袅袅、水气氤氲,定睛细看原来此处有着一池冒着地热泉水的泉池。
“你怎么突然…?”“前几天你不是说想澡洗吗?”言晔简短回应,他一边说,一边举着权杖又往地面一敲。权杖触碰地面的瞬间,以权杖的底部为中心扩散出好大一圈的黑气,黑气形成一个大巨弧形圆状,将澡间隔出另一个空间,施完法的言晔。
他又伸手指了石桌上摆着的小型沙钟,说道:“玻璃上的刻度,一格就是一小时,一个小时之后我再过来。”言晔说完,他又从黑
走了出去,言晔一离开,墙上的黑
瞬间又消失不见,林琛一时之间还有些晃神。
他哪里能料到,自己先前随口说想澡洗,怎料言晔还真带他过来澡洗,虽然对言晔此举感到错愕。
不过林琛很快就将思绪收回,他立刻往那一大圈
眼可见的黑气走去,林琛伸手触碰那圈黑气,掌心底下却是传来一层平滑的墙面感触,林琛也不傻,他见过这样的黑气罩在言晔身上,就连弹子都打不穿的黑气。
他单用拳脚肯定是无法打破的。林琛左右环顾屋內一圈,这个石室是有门的,只是石门却在笼罩的黑气之外。
他又在这间澡间仔细绕了一圈,试图寻找出口或是可拿来敲击黑气屏障的器物,无奈却是一无所获。眼见半小时就这么过去,林琛却还没开始澡洗,他匆忙褪身下上的服衣。
但是
前挂着的石片坠饰林琛却没有取下,林琛将身子泡进泉池,温热泉水的热气流窜至四肢百骸,喝了药酒的林琛,因热水而逐渐加重醉意,林琛这热水澡才泡没多久,他整个人就疲软无力地趴在泉池边。平时的林琛酒量其实并不算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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