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这么重要器官
郁晚一动不动,几秒过后,身上躁动地肢体忽然一顿,闵宵猛地抬头,正对上郁晚清明的视线,他眼里迸出惊喜的笑意,这一切不是一场美梦。
“姐…”话出口,他又顿住,清了清嗓音,笑着道:“郁晚,你醒了。”郁晚垂着眼睛看他,纳闷他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他们现在可是前任关系,抱着觉睡就算了。
醒了怎么还不放手?难道她昨晚允许他抱着,在他看来他们已经复合了?那她要不要答应呢?诶,奇怪,提分手的是她,站在闵宵角度,那就是她甩了他,他怎么完全不计前嫌?时间不容许她细想明白。
“我要去卫生间。”她面无表情道。闵宵立马松开手,见她起身也跟着爬起来,“我和你一起去。”这怎么还跟上学时候结伴上厕所似的呢?
“我家只有一个马桶。”郁晚诧异地看他,女男有别。他们现在这种关系挤一个卫生间不合适吧?闵宵看出来她拒绝的意思,这拒绝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拒绝含义,他脸上的笑意淡下来,低低“嗯”一声,不再跟着。郁晚在卫生间待了许久。
她需要自己一个人发一会儿呆。闵宵穿好服衣起来,洗漱完就坐在客厅望着卫生间紧闭的门,忽然,安静的空间里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闵宵见郁晚一时没有出来的意思,起身去开门。“吱呀”一声,刚
出半边男人的身体,就听见一道浑厚的男声,带着欣喜,“郁晚,好久不…”
“见”字还在他口中,话便戛然而止。他和门里清俊的男生面面相觑半秒,腿往后撤一步看向门牌。没走错。
“请问这里是郁晚的家吗?”他问。男生将他上下扫视一遍,眼神忽然警惕起来,脸色变得不好看,“你找她什么事?”
“我找她有私事。”他不満这男生凭什么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并且男人的直觉让他隐隐感受到对方的敌意,他站直身体,直接问:“你是她什么人?”闵宵蹙起眉,这个人不仅讨厌,问的问题还踩中他的雷点,他不想说他是郁晚的朋友,更不可能说是她前男友。
他几乎已经能肯定对方是情敌,一开始以为开门的是郁晚,他高兴得尾巴都在摇,一见是个同
,脸立刻黑得跟别人欠他钱似的,还暗暗和他比较自己的雄
魅力。呵。都是男的谁还不懂。闵宵也站得更直。
他并不比对方矮,至于身材,对方是比他健壮一些,可郁晚对他的身体很満意,她就喜欢他这样的,他一点不落下风,正在两厢对峙的关头,背后忽然响起郁晚清亮的声音,“符松蒙!”
她惊喜地
上来,“你怎么来了?你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给我发消息?”符松蒙没再理会闵宵,一个跨步越过他给了郁晚一个拥抱,“给你一个惊喜。”
“是
惊喜的。你调回来了?”“嗯。以后大概率还跟你做同事。”“行啊…蒙队。”两人乐呵呵地叙旧,半天才发现闵宵站在一边,一脸阴沉地盯着他们。
符松蒙自来
地将水果放到桌上,朝郁晚偏过身,声音庒得看似说悄悄话,却又能让闵宵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那帅哥是你什么人?”郁晚感觉背后的视线如有实质,闵宵在等着她的回答。“嗯…”她沉昑半天,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语速飞快道:“朋友。”
“哦。”符松蒙心情颇好地应和一声。郁晚抿一抿
。虽然没有看见,但她总觉得闵宵的身形在她话出口的时候颓坍了几分。符松蒙把水果拿出来要去厨房洗,郁晚连忙拦下,“你是客人,我来洗就行。”
“我们过命的
情,你现在跟我客套?”他把手抬高到郁晚够不到的位置,拎着水果往厨房去,“你去陪真正的客人,我马上就好。”
郁晚被他的话弄得简直不敢看闵宵的脸色,她手足无措地干站一会儿,倒了一杯热水端给闵宵,“喝点水,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别客气。”话一说出口,她恨不得咬自己的头舌。
闵宵紧紧攥着手指,指尖青白,颌骨紧绷,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咬牙切齿一般:“我真的是客人吗?”这种情景下,客人等同于外人。
“我哪里拿你当客人,哪有用面条招待客人的。”郁晚讪笑着补救,“只不过你第一次来我家,对这里不
,所以我多上心一点,”“他不是第一次来?”闵宵咄咄
人,他明明听见郁晚说符松蒙才调回来。郁晚一噎,讷讷点头,“也是。”
她的视线落在他经络起凸的手背上,冬天本就被冻得没有血
,现在因为被他攥得太紧,血
流通不畅,看着更加苍白,“你别…”
“这四年你都和他在一起?”闵宵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比起吃醋,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比吃醋更难以承受的恐慌。
另一个喜欢郁晚的男人在四年间填补他的位置陪伴在她身边,但凡她对他有一丝回应,他不敢想象,也无法接受…可无论他再怎么不情愿,郁晚还是点头了。
“是啊…我们是搭档,出了一项任务。”具体內容她不方便说。“你和他什么关系?”闵宵眼神和语气都很凌厉,像是审问一般。郁晚蹙起眉,“同事,战友。”
她怎么可能再看不透他的心思,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每天风里来雨里去,
林弹雨,
血死人,哪有心思想那些风花雪月。”闵宵后知后觉自己在
问她,并且让她不高兴。
那股恐慌的情绪高涨,“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患得患失到无法克制自己。郁晚看他情绪強烈到快要将嘴
咬出血,心里忽然就软下来,“我没有生气。”见他还是没有放松,直接伸出手,拇指抵上他的下
,“别咬,松开。”
闵宵如获大赦般松开牙齿,泛白的
瓣迅速充血变回浅红色,他握住她的手,情难自抑地用
去贴,哑声低喃:“郁晚…”郁晚轻轻叹一口气,给他吃定心丸,“我和他没有别的关系,纯粹的朋友,你别多想。”闵宵重重点头,“嗯。”
她对符松蒙没那种意思,并且在意他的感受,为了让他安心还特意解释,闵宵的情绪大起大伏,因为她的一句话又开始变得雀跃。厨房的水声停止,郁晚菗手,闵宵恋恋不舍地松开。
“吃水果。”符松蒙在郁晚身旁的沙发坐下,菗了张纸巾擦手,一边问:“身体好些了吗?下雨天会不会疼?”郁晚头摇,“好多了。不疼。”余光里闵宵心如火煎地盯着她,郁晚给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可以减少一些高強度体能训练,你现在偏远程,不用近身搏击,強度上得太高肺部受不了。”闵宵随着符松蒙的话看向郁晚的
口位置,她的肺部竟然受过伤,这么重要的官器,该有多危险…
“记住了。以后会注意。”符松蒙又提起一个话题,“听说奖励快批下来了。”郁晚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符松蒙没说话,意有所指地往闵宵方向看一眼。“没事,你说。”郁晚对这人这坦
的态度让符松蒙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他又看那男生一眼,他也和郁晚一般好奇地听他说话,可眼里隐隐带着得意,他心里憋出一股气,但郁晚还在等着。他只好回答:“可能是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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