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来受些外伤
她的确早就派杀手在城外等候,等他们一出了城就将他们赶尽杀绝,她没想到的是,半路会杀出个尉迟灏,早已暗中察觉,赶在他们之前将杀手解决掉。夏初早知刺杀失败,却不想再给王爷留有念想。
“你,你杀了她?”靳王有些踉跄,她逃走时身边无一会武功之人,想要刺杀,轻而易举。“来人,将她五马分尸。”夏初只觉命不久已。
看着王爷悲恸之颜,恨极了王爷对自己却如此薄情,仰天长笑,“哈哈…安靳!她根本就不爱你!你这是报应!”
“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即使得到,那便是她毙命之时!”“杀了她。”王爷听她诅咒如此狠毒,像是一语中的般,说的他惴骇不安。夏初此时,一口鲜血噴出,自绝命脉。王爷微愣,想她服侍自己多年,一直举止端庄。
最后却落得如此,终究是自己太狠,于是吩咐下人厚葬了她。王爷走出地牢,便有人来报,说城外发现一些死去的武士,像是府中之人,“可有一女子的…”
靳王扶住旁边石台,手有些抖。前来禀报之人,自然明白王爷所指,“并未发现他三人的踪迹,想必是已经逃出京去。”
“好,好,这就好。”靳王此时已几曰未合眼,又大起大落,说完便觉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娇然四人连夜赶车一路向南,这两天除了必要的如厕,都在马车上呆着,她觉得很是无聊。尉迟灏也不让她出去陪他,只顾赶路。
车內,齐然已经睡着,她看向舅舅冷漠的脸,如今两人默契的不提以前之事,她也打算忘掉,可他在生气什么,忽冷忽热让她忍不住,又想逃离。娇然觉得实在尴尬,于是弯身走出马车內,坐在尉迟灏身边,“尉迟,困么?”娇然有些心疼他。
尉迟灏见已离京城甚远,一路相安无事,并无刺客再出现,于是便不再赶她进去,“不困,想到从此跟你
迹天涯,然儿,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
这段时间以来,我都伺机想救你出来,可你身边暗卫越来越多,而且王爷似要取我性命,我只能看你在府中受苦。然儿,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那你后来怎么跟夏初联系上的?”娇然说着。从背后搂着他脖子,还是她的大壮好,不会对自己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夏初?你可知她要杀你?”尉迟说罢,便将自己如何察觉如何埋伏在城外一一说与她听。娇然听他几次死里逃生,为救自己居然连命都不要,心內五味杂陈,从背后抱紧他,眼眶
润,“大壮,你怎么这么傻。”
“嗯…然儿,你要勒死我了。我刚救你出来,就要谋杀亲夫不成!”他闷哼调笑她。娇然连忙松开他,如果刚才她在车上那声姐夫是为了气舅舅,现在觉来他的确是自己的良人。
“停车!”不双一声,齐然也被吓醒。说着。不双也走出来。看着疑惑的三人,又望向尉迟还在驾车的手,“要是再不停下,怕是有人胳膊都要废了。”这时娇然随不双视线,看向尉迟胳膊,渗出血渍,“大壮!你的手臂。”
“不碍事的,小伤而已…”尉迟笑笑。“你身上应该还有其他伤吧。已跑了两天,这里穷乡避让,不会再有人追来。还是找一处人家,暂时歇息。
万一,你这唯一的保镖再倒下…”不双此时,却也见不得别人对然儿好。“舅舅,你是不是早已看出他身负重伤?为什么现在才说!”娇然气极,抱怨舅舅。
不双听罢,长袖一甩,又拉上车帘,坐回车中。齐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舅舅脸色阴郁的坐在那里,齐然
眼睛,不知所措。
“大壮,快停下,呜…我不要你死!”娇然知他人虽倔強,却最见不得自己哭,于是边哭边劝他。
“然儿,别哭了。我,我停下,前面有几处人家,我们在那里歇脚,你莫要担心了,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尉迟灏一手驾车,一手替她抹掉眼泪,柔声安慰她,他们行至一家农户小院內,尉迟给了那家人些许银两,让他们另找住处。齐然见这姐夫如此大方,“姐夫,你好有钱,给他们的银子都够买下三个这样的屋舍了!”
“呵呵,不多给点,怕他们走漏风声。”尉迟灏,很喜欢这个小舅子。不双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见齐然一口一个姐夫,心里不悦。
娇然连忙扶着尉迟灏进屋,让舅舅替他疗伤,见他身上,新新旧旧刀伤罗列,触目惊心,想他这两天是如何坚持,不觉有愧于他,更恨王爷几分。夜幕将至,这时他们才发现,偌大个院落,只有两个房间有
。
舅舅说跟尉迟灏一张
,让她跟齐然一间,娇然觉得两个男人挤一张
上甚是别扭,而且两人又都如此高大,怕是不便,“舅舅,我想晚上跟他一屋,方便照顾他。”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照顾他。“不双边说边整理地上药材,“而且,你晚上觉睡死,又不老实,万一踢到他伤口,怕是舅舅这一下午都白忙了。”
他直起身来,见娇然还是不走,撅着嘴对他不満,“那我在一旁搭个凳子,我就要看着他。”“别胡闹!你年纪尚幼,又未成亲,怎么与我两个大男人睡一块。”
“我早已跟他…跟他私定终身了,何况舅舅不是不知,王爷他如何对我。我又不是什么忠贞烈女,我不在乎。”娇然觉他舅舅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些来。
“还有呢,还有谁碰过你?”不双负手而立,幽深的眼眸眯成一道
,定定的看着她。“没有了…舅舅我,我担心尉迟,你又不会伺候人…还是我。”娇然有些心虚。
不双知她这几天肯定想起了一切,却装作不知,自己配合她也不提此事。如今她却得寸进尺,愈发过分,说什么私定终身,非要跟尉迟灏同睡。
尉迟虽身上有伤,但不代表不能行事,想他夜深人静若控制不住…想到此,他便记起她在王爷身下辗转成
的模样,不觉満腔怒火,“没有了?不会伺候人?看来舅舅应该再给你多扎几针。
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忘记了。难怪不记得以前你生病,是谁不解衣带,连夜在你身边伺候喂药的!”
“舅舅…”见他说到第一个男人,又突然火冒三丈,娇然心慌,“那我便跟齐然睡一块吧!”说着抬脚想溜,不料被舅舅一把拉住。
“跑什么。”不双见她躲自己,知此事急不得,于是岔开话题,“唉,你这脑袋,天天都想些什么。你无需担心尉迟,我之前看出他受伤而不医他,一是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连夜赶路,二来他只是受些外伤,要不然也不会坚持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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