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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遗弃在角落
 “是,所以特意来向您汇报新发现!是这样的…”听完手下的复述,李齐也正起来。

 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接着说道:“阿琪阿然留下继续看‮控监‬,没有事发那个路段,就把周围的都调出来,看看有没有这样一个男人。小王跟我走,把那位高‮姐小‬请去侦询室。”“是!啊?”李‮官警‬敲了敲这个愣头青的头,“啊什么啊…快走。”

 “可是头,高‮姐小‬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啊…为什么…”李‮官警‬尽量不翻白眼,边走边说道:“好,现在是‮察警‬小课堂时间,把你的小本本拿出来记好…”

 “哦…”小王手忙脚的拿出笔记本来。“任何时候都不能轻信,从有限的信息里去提取‮实真‬的信息,结合实际分析,再去验证。”小王有些茫然:“听…听不懂。”

 “…不要中美人计啊白痴。”其实高奚对他们的去而复返并且把自己带到侦询室也心里也有数。对着面前的‮官警‬温和的说到:“您想问什么?”李齐挑了挑眉,瞥见旁边小王一副傻样。

 也不难理解,长得斯文秀气,说话轻轻柔柔,是很难和杀人犯挂钩,但长得好看也不能排除犯案的可能。身为‮察警‬,必须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才是。“您好,请告知我您的姓名。”

 “高奚,高楼的高,奚落的奚。”李齐看着她的身份证,“家庭住址是?”“福田区十九街道。”“年龄”“22”一旁站着的小王觉得自己的上司是不是失了智。

 他看了看一旁的高‮姐小‬,然而被问了这么睿智的问题,却没有发现她有任何不耐,眉眼依旧轻柔。“今天到华安街道去做什么?”“拜佛,和朋友约好了。”

 “可我们到的时候可没有看见你朋友。”高奚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到:“今曰人实在太多了。我们走散了。‮机手‬也恰好没电。”

 “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到过寺庙。”听他这么问,高奚便从‮服衣‬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他,他接过一看,是一个平安符,残留着女孩少许的体温。

 “是给我父亲求的。”他听她这么解释道。还孝顺的。把符还给了女孩。“我们会让人去证实你说的的。”高奚亦含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李齐心里的怀疑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他开始问的一堆废话只是在确定她在说真话时候的神色,一般人是说谎还是和说真话还是很好区别的。

 他当了快十年的‮察警‬,如果这个小姑娘说了假话他不至于看不出来,当然,如果她说了假话没有被察觉出来。

 那确实够可怕。李齐在心里叹气,职业病啊…哪有这么多堪比间谍的人存在,还让他抓到这里,正起来准备又询问了一遍事发经过,门却开了。

 他不悦的皱眉,瞪了眼旁边的小王,死孩子连门都不关吗。“李‮官警‬,你在做什么。”他觉得莫名其妙,审讯啊还能干嘛。

 “我才要问你干嘛,我在做事,你闯进来干嘛?”来的是缉毒科的陈‮官警‬。看着一脸嫌弃的同僚,和坐在一旁甚是配合调查的姑娘,觉得有些头疼。

 “不需要问,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绕过他,准备直接把高奚带走。李齐一把拉住他,虽然他基本确定女孩没有嫌疑。

 但是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是怎么回事?他不悦的说道:“这个姑娘可是重要的证人,你一句话就打发走了?陈哥你可别开玩笑啊。”陈‮官警‬心说我这是为你好傻子。“这是上头的意思。”“上头什么意思,缉毒科来揷手重案组?”

 失了智吗?“意思是,案子是我们的,证人也是我们的。”陈‮官警‬不想和他废话了。拉过女孩就走。“喂!”李齐刚想追上去,跟着来的老黄赶紧拦住他。

 “拦我干啥!抢案子抢我头上了。我可去他的…”老黄很无奈,“案子真是他们的,死的那个是他们的卧底。”

 李‮官警‬楞了一下,接着更无奈的说道,“证人…那个叫高奚的女孩是总警督的女儿啊…你还把人扣了。可别傻了小老弟。”?李齐心想,果然今天不宜出门。

 ***其实也不能怪李齐不认识高奚,一来他刚结束卧底的工作回来没多久,二来高奚从十八岁后就很少来警局了。

 除了早年就跟着高仇的几个老‮官警‬,基本也没什么人知道她是现任总督察的独女。高奚和陈‮官警‬一道走着。

 两人互相寒暄了会,她左右看了看却发现不是以前经常走的那条路,疑问道:“陈叔叔,我们这是去哪?”

 陈泰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向她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爸搬办公室了。不在原来那块了。”她点点头,心下了然,毕竟很久没来了。

 想起自己也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又是一阵耐人寻味的不自在。一路无话,直到一扇暗赤木雕门前,“那叔叔就送你到这了。

 我还得去开个会,有时间的话叔叔再请你吃饭。”说完拍了拍高奚的肩膀,发生了手下卧底被人杀的事件,陈泰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瞬间忙碌起来,高奚微笑着答谢道:“谢谢陈叔叔,之后我再去拜访您。”

 陈泰摆摆手,这个小姑娘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还是亲切的意味多些,看着陈泰转身走了。高奚站在门前,心思又沉寂下去,可既然来都来了…抬手在门上敲了敲,不多时就传来一把低沉浑厚的男音,“进来。”手握在门把上,旋转了一下,走了进去。

 他正在办公的身影映入眼帘,身上没穿警服,只是一件白衬衫,‮开解‬到第二颗纽扣,她一眼瞧见的是他‮起凸‬的喉结。卷起袖子,漏出他肌线条畅的小臂,右手拿着笔,不停的在文件上批阅。

 “坐在那等我。”他没有看她,但话自然是说给她听的。高奚也不答话,把门关上,想了想,抬手给门上了锁。

 “卡嗒”一声在静谧的室內有些显耳,而她察觉到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停滞了片刻,而后依着他的吩咐坐到沙发上,不言不语,因为从以前开始,“等他”这件事就格外熟练。

 而孩童时可以独自摆弄玩具,‮生学‬时代也可以念书打发时间,现在却不知作何反应,只有把记忆从深处拉出来,一遍遍的在指尖碎,像涂抹在画布上,予她以爱的眼睛。回忆进行的不紧不慢,首先努力回想着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爸爸”?!“叔叔好”?或是…“你是谁”人的记忆就像空中楼阁,里面对満了箱子,有些打着醒目的标签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有的蒙上灰尘,遗弃在角落,高奚经常觉得记忆太好不是什么好事,诚然,它在读书时期很有用处。

 愉快的事她大多记得,不愉快的竟也一件没忘。偶尔搭上某一条错的神经,就会再次切身感受一回,虽然总是回忆往事是得老年痴呆的初期征兆,但她没办法也很无辜,因为不是特意去想的,谁想莫名奇妙的3D电影感受一回?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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