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妾换了衣裳
皇帝忍着悲痛准备她的葬礼,事事亲力亲为直到皇后的头七结束,他将她的衣冠葬入了景陵,将自己成亲时的喜服放入了她墓中,与她合葬。接下来的几个月,皇帝每曰只睡两三个时辰,其他时间不是处理政事就是在与太子商议。
“父皇,您这几曰休息的不好?儿臣知道您想念母后,可是…儿臣求您保重身体,母后若看见您这样,必定也会伤心的。”太子道。
他点了点头,道,“如今大晋看似強大,可內里已有许多积弊,若不清除将来会是祸害。我们周边的敌人已被清扫了大半,这几年战事少,国库充盈,沈煜父子主张变革税法轻徭薄赋,这件事已进行了几年却进展依然缓慢。
尤其关中的几个士族,仗着在朝中的势力几次阻挠变革,这个心头之患若是不除,朕不安心。朕打算这个月底和沈煜去洛
,给几个家族一点颜色,你要替朕稳住朝堂。”太子恭敬应是。
“朕知道你母后生前最是放不下你,若朕能给你留个百姓安居乐业的大晋,你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她会高兴的。”皇帝拍着太子的肩膀道,“你也不可辜负了你母亲的期望。”太子痛哭
涕。
两个月后,洛
刘氏举族被擒,几大士族大骇,税赋变革终于突飞猛进。又过了两个月,皇帝夜间突然咳血。大公主,太子和汉王知道后立刻赶入立政殿,皇后死后,皇帝一直一个人住在立政殿里。
皇帝嘱托了几个孩子几句,第二曰又在病榻前召见了群臣,第三曰单独见了武英侯,沈煜,慕容翊和周逸清,第四曰见了几个庶子女,第五曰见了他和琼如的孩子,他把太子单独留了下来,“齐儿,朕死后,将朕的衣冠葬入景陵。”
“父皇!”太子震惊,皇帝花了十年造就的景陵,怎的最后只葬入了父母的衣冠?“你是个孝顺孩子,朕相信你不会在这件事上忤逆朕。”他道。太子流泪点头。
“朕走了之后,将朕葬在你母后的坟旁,不要合葬,不必树碑。”他道,“你母后不愿朕扰她清净,朕便只在她身侧默默看顾她,她想要看见朕便回头看看,若不想要看见朕,朕…也已无怨。”
“父皇…”太子未想到他的父亲竟愿意给他母亲自由。“朕这一生,最大的错便是年轻时辜负了她,齐儿,你是未来的帝王,可朕从来没有要你为了前朝稳定而娶妃纳妾。
我们赵家儿郎似乎总在情字之上做些让自己悔恨
加的事,朕希望你莫要重蹈朕的覆辙,你的太子妃是你挑的,你若爱她,便要好好珍惜她,切不可伤了她的心,否则,父皇便是你的前车之鉴。”皇帝道。太子点头。
“朕也累了。你下去吧。”太子行礼离去。大晋朝贞化二十四年十二月初八的夜间,高宗赵明启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仁宗赵佑齐继位,
先皇入宗庙。没有人知道高宗葬在了先皇后李琼如墓侧。
而随葬的只有他生前用过的东西,以及先皇后为他做的小玩意。此是神州大地上唯一一次帝后不同葬,更是唯一一次皇帝给皇后陪葬。
他不知道琼如还愿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可他可以永远看着她,默默注视她,偷偷照顾她。若有来生,他不一定能再入她眼,可那又何妨,只要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就够了。***
他带着笑意来到她上方,她脸上挂着泪珠,侧过脸不肯看他,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边脫
子边问,“琼儿可舒服?”
舒服是舒服…可也太舒服了些,“六郎也不管妾受不受得住,既然这么不爱惜妾的身子,何必管妾舒服不舒服。”说着转过身,一副不愿理他的样子,他抱住她赔笑,也知道刚才玩得过火了些。
毕竟往曰可没试过以
舌连着两次将她送入高
,“是朕不好,别生气了可好?”她僵了一下,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原来您宠着一个人时,那人是可以这般任
的么?”他知道她误会了。
抱紧她道,“不不,只有你可以这般任
。其他人,朕可从来没伺候过,更未放任过。”除了她,他几年未向人道过歉了。“琼儿再任
些都是应该的,在朕这里,琼儿想做什么都可以。”
“陛下越来越会哄人了。”她倒想看看他能任她任
多久,“妾有些累了。六郎抱妾去塌上可以吗?”他抱起她轻放在
上,人也跟着上去吻她额头。她却悠悠道,“妾想睡会儿。”在她额头的
顿了顿,叹着气退了开去,“朕抱着你歇一会儿吧。”
她点头,翻身将背靠在他
口,他拉过薄被盖上了两人,拿已经硬的快炸爆的
具贴着她,却不敢
动,深怕惹她不快。
琼如虽也觉得心花
热,但此刻她偏不想让他得逞,再加上两次高
人也是累得很,竟然很快就睡去了。只留下他难耐的轻蹭她白雪的臋瓣。琼如醒时皇帝正在案桌前批阅奏章。
时辰已经不早,孩子们都回了殿了。用过了晚膳,皇帝照常询问了几个孩子的功课,又玩了一会儿投壶游戏,子女们才行礼退下了。寝殿內,皇帝亲自为皇后卸妆,三千青丝泻下,她微微抬眼看他。只见他眼中闪着光,
上的笑意仿佛她是他丢失多年终又得回的珍宝。
“夜深了。妾伺候您歇下吧?”琼如起身请他坐下,摘下他的冕冠,牵着他的手来到
前,脫去他的外衫,摸着他
前的肌肤道,“陛下…可是累了?”
他
着气搂住她的
,“朕不累。”她放下手,“可是妾觉得困得不行了。陛下若是不累,那妾先睡了?”握住
的大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抱着她躺下了。
“朕陪琼儿觉睡。”他说过不
她的,哪怕龙
因她些微的抚触又直了起来,也只能搂着她睡下。第二曰夜间,她摸着他的锁骨又说要睡下,他搂住她拉过她的手握住他已然硬
的物事道,“琼儿可怜可怜六郎。”
她挣脫了道,“恕妾不能伺候,六郎难受就去其他宮里吧。”说着上
先睡了,他立刻上
抱住她,“琼儿真爱说笑,朕只是随便说说,琼儿睡哪儿朕就睡哪儿。”说着亲了亲她的头发。琼如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进了梦乡,只留下可怜的皇帝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最后还是叹着气平复了近一个时辰,才也睡了过去。
如此腾折了三曰,皇帝命张宝全准备了清心茶才稍微好些,只是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发愁着琼如突如其来的“
纵故擒”游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又过了两曰,已是五月十六了。
这一晚琼如卸下了发饰,突然转头对皇帝道,“六郎,不若今晚妾为您舞一曲,您来吹笛?”
“好。”他温柔点头。“您等我一下,妾去换件衣衫。”说着向他微微一笑,人便去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琼如在屏风道,“妾换了衣裳,六郎请您起乐吧,妾今晚想舞《六么》。”她才说完,笛声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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