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感到一阵眩晕
每到深夜你就惶惶不安,因为你要被他拉出去遛了。承受或猥琐或
琊的眼神。整个过程你都必须以四肢着地的状态爬行,因为一旦你站起来。
king就会拉动项圈的绳子勒的你
不过气,生不如死。你想逃,但更想要钱,所以你心甘情愿被他这样对待。
接收系统给的全部信息后,你只想骂原主智障,不,是你在这个世界的精神碎片智障,你很不想承认这个名为杨小袅的女人就是你自己,所以你把系统大骂了一顿后问它你该怎么攻略king,让他重新爱上你。
系统简单明了地表示你在痴心妄想,男人一旦伤了心,那只会比女人更狠更绝情,但俗语言,以柔克刚,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只要用你的柔克他的刚就行了。具体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看着系统那副拽样,你很想扭断它的头,让它明白你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但你不敢。你只能可怜兮兮地求它给你指明攻略路线,愿以下个世界任务完成的百分百成功率做
换。
系统狐疑地看了你一眼,不信你的鬼话,但它终究耐不过你的厚脸皮,给了你三条指示:一,想办法怀上king的孩子,让他体会做父亲的喜悦。二,洗白你给他下药的事。三,你自己摸索。
听了前两条指示你还美滋滋,觉得成功攻略男主有望,但听到第三条你就坐不住了。怀疑系统在拿你开涮。
被关在笼子里的你向着空气大吼一声,用一句话问候了系统的祖宗十八代。只有你能看到的系统不屑地看了你一眼,消失在房间中。激动中的你没发现早在你清醒的时候就出现在房间中默默看着你的高大男人。
他的身材极具野
和线条感的略侵
,身高腿长,肤皮却极白,留着寸头,扎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却又有一种与之相矛盾的优雅,浑身散发着一种叫做男
荷尔蒙的东西。
从他的眼睛中,别人很容易看到他是一个很挑剔的人,简言之追求完美,这样的人真的不太像是一个会在足球场上挥洒汗水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你当初认为他不是踢足球的料的原因。
你颓靡地躺在铁笼里,不经意一个翻身就看到了靠在门板上的king,顿时憎恶地与之对视。
他似乎对你做出这种表情感到惊讶,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变得面无表情,缓慢走到笼子边,挑起你的下巴,狠狠一折,听到你吃痛的声音才不紧不慢道:“你今天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盯着我?”***你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
但却没有狡辩,“你放开我,裴御。”裴御是king的本名,你已经很久没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此时念着这个名字也觉得有些涩口。裴御望着你墨潭般的眼睛,被里面顿然的光芒所闪,瞬时放开你的下巴,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我的名字不是谁都能叫的,尤其是你这种女人。”你不知你在他眼里是哪种女人。
但猜测大概是拜金加不要脸的女人。你轻轻冷哼…从鼻腔里哼出一句话:“我这种女人你还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你抬头笃定地看着他,眼里是鄙视。似乎被你
怒,但又将那股怒气平复下去,裴御连看再不再看你一眼,走出房间,在他踏出房门的一刻,你听到他的机手响起你熟悉的铃声,接着。你看着他拿起机手接电话。
从他的言语中你能知道这个电话是他的现经纪人詹姆斯打来的,裴御在西班牙除了队友和詹姆斯就没有其他能在晚上接近十二点通话的
人了。你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与詹姆斯通话时打扰他。
而是悠哉地躺在笼內,似乎无所忧虑,但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在逐渐去转变你之前带给裴御的固化印象,一步步攻略他,重新走入他的內心。
打完电话的裴御穿过客厅,在玄关处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两个黑色口罩,回来时将其中的一个黑色口罩扔在你面前,吩咐你戴上。你明白他要带你出去了。你拿过口罩。
在裴御的牵引之下爬出了只有你们两人居住的房子,然后在人行道上跟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行。
失去尊严的你没有从裴御那里得到一个施舍的眼神,只从路人口中得到一些或亵猥或嘲笑的讪骂,在这个西班牙的城市,在这个十月份的夜晚,你感到了裴御对你真正的恨。
本来你以为你恨他,现在却发现他更恨你,恨你到看到你眼里的恨意也可以无视,看你被人嘲笑也可以完全无动于衷的地步。
他仿佛已经不爱你,已经能泰然自若看你受人侮辱,可是没有爱哪有恨,你确信他这么刁难你的理由绝不仅仅是报复,更是他內心某种情感的宣怈。你跟他一路来到一个大型广场,在经过一堆未归之人的围观与嘲笑后淡定地坐在一个噴水池旁。
这是在你丢掉最后一层尊严后撒泼耍赖向他恳求来的恩准。脏兮兮而赤
的你因爬行了一大段路而疲惫不堪,昏昏
睡…在你旁边站着的男人屈起一腿,微低头望着今夜与以往不同的你,被你的配合和过分的沉默所微微震撼,第一次对自己羞辱你的行为产生了犹疑。
在你们两人的上方,是漆黑的夜和被云层遮住的月亮。今夜,是一个转折点。***在回去的途中,你依然遭受到一些人的嘲笑。
只是却没力气去在乎他们是谁了。爬行了一段路之后,你听到前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好奇地抬头去看,发现是一个东方老伯,似乎还是国中人,他的中文讲得很溜。
“年轻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这样对你…你的女朋友!”他看了一眼像猴子一样爬行的你,老脸一臊,对着裴御训斥。
随后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了两口气,瞪大了两眼,勾直勾地望着即使戴着口罩也能看出一表人才的裴御,气得说不出下一句话。
老伯想,要是他的老伴还在并陪他出来散步看到这一幕铁定要气得心脏病发。得亏她已经上天堂了。看不到这一幕。
这在异国他乡玩得那么开放的年轻人他是第一次见到,也希望下次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裴御看着老伯,算是有礼地道:“老伯伯,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在夜场雇来的女人,心甘情愿陪我玩儿的。”
说完,看到老伯不信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吉拉喜欢赤
出行,我没办法阻止她。”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不断诋毁你。
他的俊美、优雅,此刻通通都在你眼前幻灭,化作他脸上那双沉静的黑眸,如狼地盯视你,蔑视你。你沉默地低下头,任他与老伯周旋,最终将你带回他在西班牙的家。
回到家,裴御将脏兮兮的你丢入浴室,“嘭”地关上门离开。你
掉四肢沾染上的泥,洗净汗
的身子,擦干后赤
地走出来,不知怎地,你感到一阵眩晕,之后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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