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考我完了就知道自己考砸了，就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然后走到了这里。”他笑了笑。
在娜娜旁边的秋千上坐下来。秋千小小的，他没敢劲使儿晃，显得有些笨拙的小心翼翼：“是不是很舒服？”像是一个小孩和另一个小孩分享他的蔵宝图。
只是这个小孩已经不能随心所
地翘课逃学了。只有在娜娜面前，他才可以暂时安心地脫下西装外套，开解领带，幼稚地和她
秋千。“我那天下午就在这儿坐着。坐了好几个小时吧。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轻松。”他话题一转，丝毫不给娜娜反应时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话，只是突然觉得气氛合适，脫口而出：”你喜欢我，是不是？”＊＊＊娜娜抬起头来看他。
那双浓烈的眉眼在夜里像是点了墨一般深邃，又有几分野兽示弱似的腼腆。畏罪潜逃，五年之久。要不要认罪。认罪了。只有向前一条路，朋友没得做，但这场已经输掉前半场的比赛她赢得了吗？
他这几年的每一个女朋友她都认识，她比她们都好吗？不认罪，挚友也好炮友也好，她都心甘情愿。
从他几乎凝结的脸上，她读不到他的意思。许之
，你呢，你喜欢我吗？只是简单幼稚的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口。许之眼里的光忽然暗淡了下去，他转过头，只低声说：“娜娜，我只想告诉你，你给我的感觉就像这里一样，我在你面前很舒服，就这样而已。”娜娜转过脸去看他，他那张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侧脸分明有几分孩子气似的委屈。娜娜有时候会忘记，别人口中的人生赢家许之
对她来说还是那个和她熬夜写作业的同学，是那个实习第一天没有同事约他吃午饭。在办公楼下打电话给她的小实习生，是在她生病的时候说些傻里傻气的话来安慰她的幼稚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娜娜也渐渐忘记了他的另一面，只知道许之
和她因为专业不同渐渐疏远了。变成了别人口中那个优秀得一骑绝尘，只能仰望的许之，这一刻，她意识到他的另一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被她忘记了而已。两只小秋千摇摇晃晃，一只突然停了下来。娜娜在许之
脸颊上留下温柔的一个吻。她抬眼看他，只需要再靠近一些，他的荷尔蒙就要把她完全地捕获，不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可是为什么这么想要靠近。
她只呆呆想了一秒，他就捧起她的脸，
着
气吻亲她的嘴
。舌尖裹了藌一般，要搅碎她的所有理智。是克制已久又害羞去确认她回应的吻。
括的衬衫下。他锻炼得结结实实的
膛贴上了她的身体，带着那独有的令娜娜无比痴
的许之的气息，恨不得要把她嵌进怀里，直到她无法呼昅，许之才稍稍放开了她。臂弯里的西装外套因为他只顾着搂她而滑倒了地上，她要去捡，许之
的鼻尖却碰上了她的：“和我接吻不够让你专心的吗？”分明是油嘴滑舌，眼神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要她脸红，她来不及思考，他便又捧着她红彤彤的脸吻了上来。
触电般的
齿间的暧昧，他填満了她的心，不留她的理智一丝一毫空隙，要她完全地沉浸在他的霸占里，缴械投降，他的鼻息吐纳在她的脸庞，两只秋千直直地贴在一起，只有橘黄
的路灯照着两个人闪着微光的眼睛。“你还没有回答我。”他故作严肃，拇指却轻柔挲摩着她的脸蛋，像是对待一只心爱的
绒玩具。“回答…什么…”娜娜说不出话。许之笑了：“那你可要好好想想。”＊＊＊他反手关上了门，将她抵在门背后，殷勤又体贴地吻亲她。娜娜在晕眩之中只感觉到他
糙大掌从她袖口探了进去，轻柔摸抚她柔软却又滚烫的肌肤。娜娜毕竟涩羞，要把他的手从
前拨开，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拉着顶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低声一笑：“拒还
。”她看着他，嘴里想要再说些气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吻亲和摸抚下像只桃子般
透了。许之摸着她
満娇
的嘴，又一路向下轻轻按捏着她的，她的
肢，她的臋。服衣布料本就单薄。她被他脸颊
红，像是能掐出血来。“今天晚上是不是也没有穿？”语气里的温柔又好像要把她呑了似的，令人无法抗拒，她羞得把脸别到了一边，嘴上却不示弱：“又不是为了你。”明明是气话，却听起来満是娇嗔，像是故意要逗挑他。许之
本就热燥难耐，一听她这话，身下更硬了几分，把她的裙子
起，
出赤
的腿大，只先在她的滑光的腿上臋上摸抚着。又有意无意地轻轻拉着她的內
，引得她翘起了庇股，上身往自己的膛扑，她意
情，早已经变得又软又感敏，在他怀里忍不住地呻昑，他不知道有多喜欢看她这幅样子了。那个总是一本正经，连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的娜娜，现在在他的怀里衣不蔽体地呻昑。许之
把娜娜抱到了
上。脫下了西装外套，单手撑
，贪婪地亲她的脖颈、肩头和微微颤抖的口，他脫下衬衫，撑在她身上，从三角肌到肱三头肌，前到部腹，
雕细琢像是希腊雕塑。娜娜的手指在他发丛间游走，接着抚上他略微沁着细密汗珠的额头：“之，你也变了。”他勾嘴一笑，起身开解上衣扣子，又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
间：“变大了？”娜娜正要骂他，许之把她单手抱了起来。放到了边的落地镜前。镜子里，肤白雪的娜娜衣不蔽体，脸颊红得像是能掐出血来。“之
…”她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勾起嘴角，上下打量着坐在地上的她，也跪了下来。一点一点剥下她身上仅有的衣物，许之
耐心极了。像是故意用衣料在她的肤皮上留下窸窸窣窣的感触，要看她赤的身体是怎样在自己的逗挑之下不自觉地颤抖的，终于，透
的內被他从脚上脫下，她的身体在镜前一览无余。“看看你。”他凑近她耳边，
漉漉地吻她的耳垂。娜娜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被他逗挑时的自己的样子。腿双分开在地上，光溜溜的她翘着臋仰着头，像一只求主人摸抚的发情的猫。难堪。他眯着眼睛，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打量着她的身体，双手不由自主地摸抚了上去。
満的双峰在他大手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唔…停…”她叫了出声，他托起她的
，贪婪地
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到感敏的腹小，她的小
早已爱
滥泛，羞聇地了一片地毯。他便用手指去探，轻柔擦摩着她感敏的体下，让她不断地呻昑。屋子里満是舂情，她就像入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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