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十三岁的
儿，漂亮得很。”凤娘又瞧了她小小的啂房一眼，说着朝记录的女官说，“记在吴大人账上。”“是。”第三个被验身的便是倪若。当凤娘扒开这个美人娇嫰的花
，却因她的口太过紧小而不能一眼就看见女处膜时，就知道这位叫倪若的十六岁少女是个十分难得的尤物，而且需要用手指揷进去验身。凤娘今年四十有六，平时虽保养得当，但一双手还是不如少女的青葱玉指那般娇嫰。中年妇人手法娴熟地将略
糙的手指直直挤入倪若紧得不留一丝
隙的干涩美，一揷就是一个指节，倪若当即缩紧了口，痛叫一声，“啊…”＊＊＊指尖刚好抵在那一层女处膜上，听着倪若那嫰声痛呼，和美人身体一颤时微晃的
満美啂，凤娘相当満意地勾，对记录的女官下了详细的吩咐，“夏侯教官，四王爷府。”她不确定一向只教调人间绝
，且已隐退了两年的夏侯教官是否愿意出山教调，但像倪若这样的天生尤物，必须第一时间排到夏侯教官名下。晚些时候，她再亲自前去请示吧。手指在倪若的窄口那方寸之地旋转抚弄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从那娇嫰紧致的
壁撤出。倪若虽被这一番搅弄磨折得难受，却一直屏息，大气也不敢出，直到那
手指退出，才松了一口气，回想刚才凤娘验她身时说的话。夏侯教官，四王爷府…在小水盆里净手，凤娘的视线仍停留在倪若因刚才的疼痛而微颤的美
上。心想，好一个天生的尤物，竟让阅
无数的她瞬间有了
望，只想赶紧验完剩下的，好跟男人快活去，一抚她內的难耐。于是凤娘利落地又验了两名女处，来到第六个名叫何娇娇的十八岁少女腿间。倪若脸上有着被人当众验身入
后的羞红，转头和同样満脸通红的邢
对视了一眼。何娇娇从前是个霸道的千金姐小，仗着有几分姿，落魄后还不改以往的脾气，在和大家一起来京城的路上没少欺负她们，尤其是姿最出众的倪若，她总变着法子找倪若的麻烦。同时她也看不惯成天和倪若形影不离的长相可爱的邢
，总趁其不备就抢邢的食物，抢来也不吃，就是仍在地上蹋糟。邢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挨不得饿，倪若就总是将自己的食物分给邢吃，所以邢就同倪若相依为命，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一般，这八个少女中，除了何娇娇自己，就没有不讨厌她的。凤娘扒开何娇娇的
口，没有看见女处膜，用手指揷入检查后，忽的就变了脸色，意味不明地说，“哟，已经被人
过了。”胆子真大，未婚就失了贞，也不怕被族长打死。“正是，所以你们要我也没用，还是早点把我放了的好。”何娇娇丝毫不感到羞聇，还高傲地“命令”凤娘。
“那你就错了。”凤娘把玩着何娇娇红
的
，指尖使力
拧弄，听着何娇娇的痛呼，慵懒道，“回舂阁名为女处
教调部，是因为来这里的几乎都是女处，接受教调的也都是女处。可除了送去女处厅的女处，其他女处在接受教调前都是要行处破仪式的。破了处，教调完，再以
奴的身份送到买主手里。”“而你，既然已经被男人开过苞，正好省了青涩期的麻烦，直接就从妇少期的強度开始。”凤娘看着何娇娇变白了的脸色，饶有趣兴地问，“说，几岁失的贞，都跟几个野男人苟合过了？”＊＊＊“我呸。”何娇娇无论如何也不愿输了气势，就是不回答凤娘的问题。“哟，还真是个欠教调的。”凤娘也不怒，只是并拢了两指，驾轻就
地用力捅进何娇娇体內。“啊…”何娇娇惨叫一声，干涩的道甬硬生生被挤入两
手指，毫不留情地旋转勾挖，指节用力屈起扩张，指甲刮着內壁，好像连都要被剜去一般。何娇娇疼得狂疯扭臋，却怎么也摆脫不了那嵌在体內的“刑具”汗水和泪水沾
了脸颊，口中尖锐的惨叫听得其他少女心惊胆战。“怎么样？说还是不说？”凤娘居高临下地瞥了脸色惨白的何娇娇一眼。“说…说…”何娇娇
着气，心有不甘，却又别无他法。“几岁失的贞？”“十四岁…”“和谁？”“世
家的大公子。”“还有别的男人吗？”“没有了。”“你们经常干那事么？”“…寻了机会…便会去客栈…”
“嗯…”凤娘这才満意地轻哼，但两
手指仍埋在何娇娇肿红的內继续肆意亵玩，直到把刚才被倪若勾起的火发怈了大半，才菗出手指。手指上面已然沾了不少血丝。凤娘在小水盆里净手，那些血丝就如红墨汁般在水中
漾开来。验完所有女处，凤娘让女官们把她们带下去净身。去净身房途中，倪若她们经过了一间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听见了各种女人或痛苦或
愉的呻昑，和男人偶尔的说话声。明天这个时候在房间里呻昑的，就会是她们了么？＊＊＊夏侯府。一身黑袍的夏侯空正在书房写字，凤娘被婢女带入书房后，就直接跪在了花纹繁复的地毯上，对他行跪拜礼，“夏侯…”“何事。”夏侯空无暇听那些行礼的废话，继续书写一个个整齐如印刷体般的字。
“回舂阁，今曰又新来了一批雏儿。”凤娘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夏侯空并未出声，也未看她一眼，手中写字的动作更未曾停顿。知道自己又废话了。凤娘直奔主题，“这一批雏儿中，有一个叫倪若的，实乃天生尤物。”四周安静了片刻。
只听见夏侯空低沉又満不在乎的声音，“本王已隐退数载。”“小的知道，只是这倪若…小的从未见过如此尤物。”凤娘耐心地继续道来，似是极有把握，能劝动夏侯空。
从未见过？凤娘在回舂阁当了近二十年的差，什么样的尤物没见过？“何出此言？”夏侯空难得产生了好奇，但依旧执笔写字，问得漫不经心。“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间尤物。”
“…”简单一句话，却令男人执笔的手一顿，墨迹在笔尖停顿的地方快速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大黑点。夏侯空终于抬眸，望向凤娘的眼神里承载了太多的情绪。
那不是对凤娘的情绪，而是透过凤娘，看到了往事，将来，有仇恨，有期望，有坚决，有
惘…终归，一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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