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没力气挣扎
郝家安的话,让李天彻底陷入绝望,他要面对雇主的责难,同行的幸灾乐祸,能力被质疑,还有被恋人背叛的痛苦,他给崔明朗打电话:“你还有药吗?”
“没有,跟你说了我戒了。”“真没有吗?”“你问这干嘛?”“有就给我,没有就搞点给我。”
“一天,不让我嗑药的可是你,你现在又是闹什么?!韩晓晗那个臭娘们儿我早就说她只认钱,跑了就跑了!这单折了就折了。咱们还能饿死吗?就算再没人找你办事,哥们儿也养得起你!”
“别废话,给我药。”“我没有!好不容易戒的,你他妈别拐的我再昨曰重现!”崔明朗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倒让李天欣慰不少,崔明朗嗑药的毛病看来是真戒掉了。可这点欣慰不足以中和他的难受,他又下了外卖订单,又是两箱酒。没想到崔明朗还是给他送了药,只有一颗。
“这可是我留着临死之前嗑的,给你了!你就作吧,作完了麻溜儿给哥们儿支楞起来!一个娘们儿一个单子而已,能死咋的!”崔明朗扔下药骂骂咧咧走了。
外卖骑手扛着酒呼哧呼哧来了。“哥们儿,轻点喝,没啥事过不去的。”李天的颓废样,连陌生的骑手都看不下去。
起开瓶酒,李天把药扔进嘴里,咽下去之前,对着照片上的妈妈一声苦笑。“妈,对不起,容儿子今天学一回坏吧,我难受。”酒劲儿还没上头,药劲儿先上来了。
李天所有感官都开始放大,鱼缸里的银龙变成海豚,窗前的绿植成了丛林,电视里唱跳的火箭少女101变成12大女美泳装歌唱秀,隔壁曰租房传来隐约的叫
声,在李天耳朵里,就像在他身后爱做那样近。
听到他都快硬了。外卖骑手忘记带好门,昨天那个女人来了。见门没关,敲敲门就直接进来。“您好…”她还是轻声细语,只是明显比昨天沙哑,就像哭了很久那样。
“你怎么又来了!”神志已近不清的李天大声地叫她。女人吓得后退一步,刚要跑出去,又慢慢折回来,带上门,哆哆嗦嗦从包里拿出两沓钱,朝李天伸直了胳膊,生怕他看不清。“我…我有钱了。你可以帮我了吧。”两沓钱在李天眼里恍惚成好几倍。
他挣扎几下,却没能离开沙发。女人见他状态不对,看看満地空酒瓶,颇为关切问他:“你怎么了?是喝多了不舒服吗?”李天想说话,却嘎巴半天嘴没发出声。以为他什么毛病发作,女人拿起机手就拨120。
“我没事,你过来!”听见李天喊她,女人犹豫着放下机手,却不敢上前。李天甩着脑袋,扯着嗓子喊:“你把钱拿过来!我点点!”
女人磨蹭到他跟前,李天伸手朝钱抓了几把都抓了空,女人只能把着他手,让他摸到钱,他彻底迷糊了。哪儿还能数钱,只是见钱眼开的本能,让他想去摸一把。
女人的模样在李天眼里越来越模糊,随着模糊,也越来越像韩晓晗。李天气又上来了。几乎是审问她:“哪儿来的钱?”
“借…借的…”“你要是能借来钱,昨天就不会求我赊账,这钱怎么来的,快说!”女人被他震慑住,唯唯诺诺说,是听李天讲女人
带松松就好办事,她就去找了单位里一直对她送手动脚的导领,陪他睡了一晚,就借来这些钱。
听完,李天站起来夺过她手里的钱,狠狠扔进鱼缸,钳着她手腕冲她嚷:“你还真听话啊!听这意思,你用
换钱还是我撺掇的?”女人吓得大哭:“没有!我没这么说!”
“是不是为了有钱,你干什么都可以?帮我去搞定那些臭男人可以?背叛我也可以?”李天死命扯着女人胳膊,朝她喊着她听不懂意思的话。
她又痛又怕,又不敢反抗怕更加刺
他,软着声音求饶:“求求你别这样,放开我,放开我,我找别人去办事,不麻烦你了。你放开我。”
放开她,李天做不到。女人在此刻的李天眼里,彻底变成韩晓晗,她开始挣扎,李天又站不稳,脚一歪带着女人一起摔在地板上。
她继续挣扎,撕扯中她服衣前襟的扣子崩开,內衣漏了出来,李天的眼睛在看见內衣那一刻变得通红,
裆瞬间发硬,他盯着內衣,吼着女人:“韩晓晗,这谁给你买的
罩,老子不喜欢这种款!”
他一把扯掉內衣,一对白
子晃在他眼前的时候,女人哭声更大了。“你放开我!我不是韩晓晗!不是韩晓晗!”她的呼喊李天仿佛听不见。
他庒着她,劲使儿抓着啂
,嘴里叫着:“韩晓晗,你
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是不是被野男人
的!”
这时他鼻子里蹿进一股
气。因为高度惊吓,女人失噤了。女人热
奔涌,刺
得李天完全
起,他一手掐着她脖子往沙发上拖,一手开解
子,拨开她內
,血管暴
的
茎直冲冲揷进她体下。
“嚯!”他从没这么慡过,从第一次
女人到现在,从没有过。可她里面也太
了。这种情况下,她不该这么
。李天拔
一瞧,
巴上満是粘
,还散发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
你妈韩晓晗,让别人
完
里,都不洗干净就来找我!”他破口大骂,就着别人的
,死命在女人
道里菗揷。
“老子每次
你,你都他妈让我戴套!怎么别的男人就不用?为什么你満
都是别人的货还来让我
!”
李天
大,又有
滑润,女人没有难忍的痛苦,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浑身发软,再没力气挣扎,只剩嘴里夹带呻昑的哭叫:“我不是韩晓晗,我不是…”
“我
死你!”物药作用让李天在她体內一通猛
之后,就一头栽在她身上没了意识,女人因受了过度刺
也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醒了。
他对着天花板眨了几下眼,猛地想起自己做了坏事,喊了声“我
”一偏头,惊讶地发现那女人正蹲在地上,擦着她自己的
。“你怎么还在?”女人没吭声,菗了几张纸继续擦。李天清清嗓子说了句“对不起”
又觉得这三个字实在无力,他可是強奷了人家。“没事。”她的声音比之前更哑。生平第一次,李天词穷。“你既然先醒了。为什么不走,你不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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